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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已经湿透的一串扔在一边,欺身上去,灼热的硬物顶着她,七七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不——”
夜雨骤急。
七七被少年抱在怀里坐到了书桌上,江弈衣着完好,除了身下的衣摆撩开,竟是看不出在做什么荒唐事。她的脸埋在他胸前,还能闻到那股皂角的淡香。
江弈沉身而入,桌上基本杂乱的游记被七七推到了地上,她的手胡乱摸索着,最终抓着桌角,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哥哥……”她喘气,“慢些,别在这里……”
至少要回到床上去吧。
江弈含住她的唇,七七无法再说出抗拒的话,身子更是被不断进入,方才那些在她体内的佛珠磨的她心痒难耐,此刻哥哥的东西在里面,顶着她身子里的柔软处,时轻时重,七七不由的哆嗦。
她只披了单薄的夏衫,里头是一览无余的娇躯,细长的腿儿缠在少年的腰间,一阵微颤之后,少年闷哼一声。
江弈忍耐着,眼中流露出些兴奋的神情,趁着七七还未回神,抱着她将她压在书架上,七七勉强站住身子,胸前的两团贴在书架前,惊呼一声,那又热又硬的东西就又顶了进来。
“夹着我。”他捏住她的臀肉,将憋的发红的肉棒尽数顶入,粗圆的龙首撞开她的宫口,七七几乎站不稳,手抓着架子,哭道:“我站不住……哥哥别这样……”
正是因为这份害怕,她的肉穴里箍地更紧,抽搐着,仿佛也在渴求他似的。
江弈不仅没有抽身离开,更是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摸到那凸起的花核,用指腹揉了揉。
七七绷紧身子,修长的腿晃动着,透明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喷流而下。
高潮过后,她仿佛失了力气般,再也支撑不住,江弈只得把她抱了起来,让她挂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姿势并没有让七七更好受,反而方便那孽根撞开她的宫口,他和她亲密交融,七七纤弱的背与书架抵在一起,胸前的双乳被少年来回含吮,她挣扎着想要逃离,然而却还是被江弈摁着腰身,与那巨物贴合的更紧。
她脆弱的甬道不断夹紧,七七喘息间看到哥哥眼里有兴奋之色。少年果然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的脖子,微微抽出一些,又重重顶入。
“啊——”她叫出了声,哥哥却不曾停下,大开大合的顶入,七七起初还能勉强承受,然而很快就被侵略的哭求不已。
交合的啪啪声让她羞耻难言,一次次的高潮已是她的极限,七七抱着他的脖子,少年抓着她的脚踝,汁液在交合处泥泞。
他射出来的时候,七七的乳尖已经被咬的发红,妹妹就躺在他的怀里哭,江弈带她回了床上,亲了亲她:“怎么哭了。”
“肚子疼……”她白着脸,捂着小腹,“好疼,你刚才都不听我说话……”
江弈想了想,七七似乎确实说疼了,但当时他正是要紧处,后来又把精水灌在了里头,只当她是撒娇。
他伸手也摸着那里:“或许是顶的太深了。”
七七红了脸:“你……你还好意思说……”
江弈低头和她抱在一块儿,并不说话,替她揉肚子揉了许久,还想问她可曾好些,一抬眼,妹妹却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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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有人问所以我先说:妹妹没有怀孕
四十一
七七清楚哥哥要做什么事,她不打算插手,却不能不为他担忧。
时至今日,她早已想的清清楚楚。一切正如当初做的那个梦,若是哥哥遇了不测,她也没什么好下场,她只有哥哥这样一个倚靠。便是邹容那般的出身,大户小姐,说出去也是风光耀人,还不是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其他人,给她和邹佩挣着脸面,讨她父亲欢心?
七七不必讨谁欢心,她只要跟哥哥活着。然而琴夫人住到了长清谷里,她自然明白了几分。
急促大雨接连几日不曾停歇,江弈一直留在谷中。
午间用饭的时候,七七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哥哥,你身上的旧伤还未痊愈么?”
江弈头也不抬:“快了。”
七七心知他说的不是真话,又拿他没办法,只好每日里观察着哥哥的面色,连亲热的时候都要打起精神去瞧,确实不像生病或是受伤,身子上也不再有伤口了。
尽管如此,悬着的心依然无法安稳,恰逢这几日又阴雨连绵,七七数日不曾展颜。
江弈仿佛很空闲,时常来陪着她。他似乎比以前沉默,偶尔会消失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一股皂角的香味。
长清谷很冷清,自从江弈准备着手统一魔教,大批人马都在外奔波,七七和哥哥走在谷中,时常看不见人。
银月湖中的冰块也融成了夏露,几支荷花在湖中无精打采地挺着身子,虽不算壮观,倒也比以前有诗意了。
七七想起年前和哥哥还不敢说话,不由叹道:“从前,我甚至不敢踏过这片湖。”
这片湖分离了长清谷的东西两头,哥哥从前在东边,江湖之事,各路传言,通通是他一人承受,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和七七说上几句话。
江弈拉着她的手:“你已经踏过来了。”
七七仍在回想过去的事情,她说道:“我记得有一次新年,哥哥只跟我遥遥看了一眼,就走了。”
“嗯,”江弈显然也记得,“我要处理很多事情,且那时候还受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