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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叫你换脚踢啊!!“
    .
    伊天赐今天晚上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脾气格外的暴躁。他每次脾气来了就要打人,而寝室里一共就两个人,除了我之外也没有别的靶子。
    我真搞不懂,我不过就是收了个戒指,值得发这么大火吗?他该不会是嫉妒我最近一直收到礼物吧?
    这有什么好嫉妒的,想要礼物我给你买啊!
    想不通我决定不想了,反正挨打这事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美人的拳头不是拳头,是爱的碰撞!
    .
    尽管声称下周就把聂晓打发掉,但真的实施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事实上我早就尝试过跟他断绝关系,但每次都在对方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以及出柜威胁下不了了之。
    这一次我约他在学校健身房下的咖啡厅见面,特地挑了个人最少的时候,于是就出现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
    “凌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聂晓可怜巴巴地吸着鼻子,用手背抹了一下发红的眼角,仿佛随时都会落下眼泪。然而见过他疯批的一面之后,我已经对这眼泪产生了免疫力。
    ——坚持到底,不能动摇!现在动摇就是前功尽弃!
    我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愁苦表情:“聂晓啊,其实我……“
    “凌哥!你对我也是有好感的是不是?“
    “我喜欢你,但是有一件事我骗了你。“
    “凌哥,你说什么我都信,就算是骗我的我也乐意!“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咽了口唾沫,语气诚恳到连我自己都差一点要相信了,“我是0,纯0,连0.1都没有。“
    猛零装一 2
    我有想到聂晓会反应激烈,但是没想到他会直接把半杯美式咖啡泼到我脸上。
    这尼玛不是只有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吗?!
    我在犹豫要不要索性以进为退把戏演得逼真一些,给他灌输点“受受也能相爱“的鸡汤。但转念一想,不行,万一他真的把这碗鸡汤喝下去怎么办?
    最后我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对方怎么叫喊,怎么声嘶力竭地问我“凌哥你一定是是骗我的对不对“,我都一声不吭低头看膝盖。
    温热的咖啡顺着发丝淌下来挂在下巴上,过几秒变得冰凉,此时此刻我看上去一定凄惨极了。
    .
    十分钟后我在体育馆的淋浴房里冲澡。仰头对着花洒,热水冲走了脸上的咖啡残渣,也冲走了这段时间以来蒙在我心上的雾霾。
    早就该断干净了。说起来我本来也跟他没那个关系,好端端地差点被他洗脑,搞得像真发生过什么一样。
    十分钟前看到聂晓气冲冲地夺门而去,我才彻底放下心中的石头。
    用这个方法摆脱他也是下下之策,我其实有点担心万一对方不是纯零该怎么办。
    这事儿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我见过那种表面看上去完全是0号,但实际上是0.5的正太。万一聂晓也是0.5,然后表示可以为爱做1,那我就彻底悲剧了。
    被一个正太上?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顶多就是隐姓埋名告别江湖,这辈子都不搞基了!
    幸好幸好,我的眼光没有出错,这小疯子是个完完全全的0,听说我也是0之后就瘪了。
    果然属性是无法跨越的鸿沟,这下子我应该把他气的不轻,但是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又是无债一身轻的单身贵族一名,回去也不用担心屋里那位祖宗再对我阴阳怪气,爽哉!
    洗完澡我神清气爽地去储物间拿制服,换衣服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发现祖宗……啊呸,伊天赐给我发了条微信。
    ——伊天赐:今晚k歌去不去?
    ——我:和谁?
    ——伊天赐:老齐他们,演出完了一起去。
    ——我:没兴趣。
    ——伊天赐:来呀,陪我唱歌!
    ——我:你还用得着我陪?
    ——伊天赐:我喝完酒没法开车!
    呵,我就知道他找我准没好事。
    这家伙每次出去浪都是车开过去开不回来,大半夜的叫我去接,晚到底几分钟就撒酒疯请我吃巴掌,他那帮乐队的朋友和粉丝都认识我了。
    后来我学乖了,与其深更半夜的被叫去当车夫不如一开始就跟着他,还能管着他少喝两口酒。
    ——我:行吧,几点在哪里?
    ——伊天赐:八点半,地址一会儿发你。
    猛零装一 3
    老齐是伊天赐的哥们,同一个乐队的主唱。
    伊天赐有好多个这样的哥们,所以业余生活繁忙,不是跟这个去唱歌就是跟那个去蹦迪,偶尔还有粉丝聚会。
    我其实不太喜欢他花枝招展的样子,但是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他的爱好。
    伊天赐从初中开始学架子鼓,一开始只是个兴趣爱好,后来居然混出了点名堂。因为外形出众又很“敢穿“,他哪怕是当背景墙也始终是台上最抢眼的那个,有点乐队看板郎的意思。
    初中刚毕业他就有了自己的粉丝,高中期间更是名声远播,校内校外的小姑娘成群结队来看他,情书零食收到手软。
    大学的时候他又报名参加了学校里很有名的摇滚乐社——应该是叫这个,我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打鼓的弹吉他的弹电子琴的和唱歌的,作风一个比一个狂野。
    我对音乐一窍不通,无论是古典乐,流行乐,还是电子乐,按照我的理解他就是个爱装逼的叛逆非主流而已。
    不过装得很好看也很成功就是了。
    大二上的时候伊天赐接任社长,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把乐队搞得风生水起,大大小小的演出不计其数,甚至还上过当地的电视节目。
    我参加过一次他和其他大学的摇滚乐队合办的音乐会,被现场女粉的花痴行为震撼了。听说他们还跟风搞过线上直播,直播间的观众比这还要热情,动不动就刷礼物叫老公。
    以前私底下我都叫他“天赐“,但自从在音乐会现场看到他的粉丝高举写有“天赐“的荧光牌尖叫之后我就再也不这么叫他了。
    这两个字一出口,搞得我也像是他的粉丝一样。笑话,我凌良机怎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