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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程晟也忍不住在微信上跟我吐槽:“凌哥,你要是有他五分之一的战斗力,也不至于被聂晓欺负成这样。“
    吃瓜群众越来越多,舆论风向逐渐发生变化,原本支持聂晓的部分人员转而同情起这名被欺骗感情的深情1来,而那些围着我骂的道德战士也矛头一转开始抨击聂晓。
    猛0装1欺骗众0感情固然可恶,但是在纯1如此紧缺的市场环境下,恃靓行凶违背原则霸占稀有资源更加罪不可赦!
    广大找不到对象的0号纷纷站出来谴责聂晓“不守妇道“,我得以从漩涡中解脱出来。
    偷偷用游客身份登录论坛,翻到聂晓发的那个帖子,点进去一看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少数人还在指责我,其余都是来看热闹或者钓鱼的。最新一条回帖是:“猛0我可以啊!猛0看看我!“
    ——看你妈的看!老子是猛1!
    我刚想怼他,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游客身份,只好悻悻地把刚打好的一大段话又删了。
    都怪聂晓这疯批,害我名誉受损,搞成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在kingdom混?
    真是孽缘啊孽缘!
    我回想了一下这段孽缘的开始经过,决定以后不管什么特殊原因,除会员外一概不准踏进健身房一步。
    尤其要提防买饮料的,再被“一百块换两块“钓上钩我就真的做零去!!!
    猛零装一 11
    这场风波最后以聂晓删帖结束,因为正义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全幸灾乐祸地涌到那帖子底下嘲讽,大致意思是“谁让你脚踏两只船,活该被骗财骗色“。
    至于不知名受害人发的那个匿名贴,现在已经成了公开的钓鱼场所,底下全是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和留联系方式求认识的,更有甚者竟公然当起了红娘:“那个猛0要不要考虑考虑这位?大家认识就是缘分!“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想认识一下这位勇士,毕竟他用短短一个晚上就解决掉了我花一个多月都没能甩掉的聂晓。不过看样子他对聂晓用情至深,遭到背叛受伤颇重,可能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也是个1。
    .
    那天晚上我心情大好,一个多月来压在心上的石头总算放下了。
    趁理发店还没关门,我出学校找托尼老师给我搞了个新造型,瞬间神清气爽。
    回来路上途径烧烤摊,我突然想起中午看到伊天赐发了个朋友圈说想吃烤鱿鱼。
    掏出手机,我很殷勤地给他打了个电话。
    ——我:在寝室?
    ——伊天赐:刚回。
    ——我:吃饭了没?
    ——伊天赐:没,在排练。
    ——我:出来不?请你撸串!
    ——伊天赐:懒得出来,你买回来吧。
    ——我:买回来就凉了!
    ——伊天赐:走快点。
    我还想再讲两句说服他出来吃夜宵,结果对方啪的就把电话挂了。我这上赶着请人吃饭还得用热脸贴冷屁股,真是惨绝人寰。
    不过没关系,谁让他是我祖宗呢?是祖宗就得供着。
    我拐进烧烤摊,去前台乱七八糟的点了一堆肉和豆制品,可惜鱿鱼串卖光了,只有烤秋刀鱼。
    秋刀鱼和鱿鱼完全是两种鱼,我要是拿这个充数回去绝逼得挨揍。为保险起见我又给伊天赐发了条微信:“鱿鱼没了,你还有什么想吃的?“
    “细的长的有嚼劲的就行。“
    细的长的有嚼劲的?除了鱿鱼须还有什么?
    我思考了半天,最后给他点了五串烤韭菜。
    店家给我打包了整整两大袋子,还送了瓶百事可乐。我拎着一堆东西往回跑,等到了寝室袋子还是烫的。
    .
    伊天赐在浴室里洗澡,门没关紧,玄关被蒸得热气腾腾白雾缭绕。
    研究生寝室比本科生的豪华很多,两人间,不仅有独立卫浴,还带个小客厅。不是我意淫过度,这居住条件真就跟婚房没什么两样。
    我把烧烤放在客厅里的小茶几上,然后脱掉外套长裤进浴室洗手,顺便把门关了。
    伊天赐正在冲澡,隔着浴帘我能看到他仰着头用手摆弄刘海。微卷的长发垂到背后,那影子看上去优美颀长,跟女人差不多。
    除了没有胸。
    “你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正看影子看得津津有味,伊天赐突然开口。
    “啊……去理发了。“
    “心情不错?“
    “还行。“
    “我看看,理得怎么样?“
    伊天赐把浴帘掀开一条缝,露出湿漉漉的脑袋和半侧肩膀。
    我不太敢长时间看他的裸体,因为容易心猿意马,于是转过身去对着镜子继续洗手:“别看了,快点洗,洗完我也冲一个。“
    “帮我拿下洗面奶。“伊天赐抬起手来指了指洗漱台,手背上带出一串水花溅到我的身上。
    “哪个?“
    “蓝白瓶子的那个。“
    我因为不想弄湿衣服,伸长胳膊远远地把东西递给他,没想到对方不接洗面奶,反而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往前扯。
    “啊!“
    我被拽进淋浴室里,热水劈头盖脸地洒下来,压得我睁不开眼睛。
    混乱中拖鞋不知掉到了哪里,光裸的脚底板擦过瓷砖地,发出两记沉稳的摩擦声。随后我感到一股蛮力把我挤到墙角,伊天赐湿漉漉的上身隔着一层布料摩擦我的后背。
    “机哥,我再问你一次……搞不搞基?“
    伊天赐1
    我的祖母和伊天赐的祖父祖母从前是同一所小学的老师。那时候退休教职工的住处是学校统一安排的,巧的很,两家人家住在同一栋楼的同一个楼层。而我和伊天赐都是从小由祖父祖母带的,因此可以算是同一个屋檐下一起长大。
    不出意外,五岁那年我们进了同一个幼儿园,不过分在两个班,我一班他二班。虽然在两个教室,但是体育课和自由活动的时候可以见面一起玩耍。
    我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伊天赐产生非分之想的了,自打有记忆开始我好像就一直再追着他跑。说好听点是哥哥照顾弟弟,说难听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