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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口中送。一念至此,傅琛轻哼一声,徐徐挺动腰肢。
京师的烟花巷太过艳丽,不是他理想的寻欢之所。他最为期盼的艳色依然落在待霜阁的冷泉之中,那里水声细碎,触目萧瑟,而他的师尊在水中晃开的
发丝如一片云。他不用闭眼便可以想见明溦被谢行操弄时的喘息声。
阿朱的口腔太软,舌尖灵动,舔弄啧啧有声。而假如含着他的人是明溦,不知她又会摆出怎样的表情。
她是否也会抬眼看他,眼波潋滟,眼尾泛红?她是否又会一面吞吐他的性器,一面抬起下身,任她的身后之人操弄,将她顶得浑身轻轻地抖?傅琛一念
至此,喉咙发紧,连靠在船舱里的上身都有些坐不住。
这并非他第一次肖想他的师尊,却是第一次肖想明溦的时候,当真有人为他上下舔弄。性器入喉,他抓着阿朱的头发,秀丽的少女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待霜阁终年积雪,细雪铺在石板上尽是萧瑟的色调。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亲手将他的师父扒干净衣衫,令她赤身裸体,跪在他的面前,分开腿。她的头
发披散下来,皮肤鲜活而有热度,在这般堂皇的地方,她不知廉耻,毫无尊卑,将自己徒弟的性器努力往嘴里吞咽。
无论她的身后人是谁,谢行亦可,随便一个巡山弟子也可。那人将扶着明溦的腰,射在她的体内,明溦抬起眼,求他射在她的嘴里。
傅琛的脑中一片白,险些就要在阿朱的口中射出来。
也正在这时,船头传来喧嚣之声,有人急匆匆敲了敲船舱的门,道:“起火了!起火了!穿好衣服!”七、鸽子血
拍打船舱的声音越来越急,阿朱惊叫一声,忙将衣衫拉好。傅琛却不急着开门,他凝神静听了片刻,果不其然,岸边脚步声密密匝匝,夹杂着人群的呼
喊与吵闹,船舱外漆黑的天色也起了半片红光。
傅琛定了定神,系好衣衫,忙将阿朱推朝一边。要说在此关键之时给他闷头一棒,他将那纵火者杀了的心都有。但这里是京师胭脂巷,他的身边危机四
伏,他若能顺风顺水躲过一劫,傅琛自己才倍感意外。
船舱木门被人一脚踹开,钟恒红着脸,长喘着粗气,道:“兄弟,岸边起火了,火势太大,我们只得离岸。现在渡口处乱成一团,下船就是火,不如我
们先原路折转,回到胭脂巷再谋后路?”
傅琛整好衣服站起身,一瞬不瞬看着他,那淡漠的神色令钟恒的头皮有些发麻。渡口处火光冲天,他的表情八风不动,此时来看,他竟同上船时的急色
鬼判若两人。
“为何竟这般巧合?胭脂巷渡口处又有谁等在岸边?”
钟恒被他问得头顶冒火,破口大骂,道:“老子怎么知道!这大冬天的天干物燥,有人取火时点了个星子,这又关老子何事?!”
傅琛低下头,手指敲着船舱壁若有所思。
“我靠你是不是有……?”
傅琛猛地抬起眼。
“陛下前些日子刚有些起色便处置了工部的朱大人满门,他纵容自己的妻弟在胭脂巷盘踞了十余处房产,抄家之时,禁军搜出来的珍珠竟有百斛之多。
朱大人满门下狱,另有涉事者畏罪投河,在这般雷霆时刻,众目睽睽,你我倘若下了花船,明日言官又会怎样向宫中进言?!”
钟恒被他这一嗓子吼得愣了愣,过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方才拉他上贼船的不正是眼前区区这位王孙本尊么?
傅琛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道:“我看我们不如跳水,跑路。”
“……”
京师的冬日呵气成冰,两人若这时入水,再能否平安上岸可就十分难说。钟恒狠狠揉了揉额头,万分恨铁不成钢,既不能真同他胡闹,又不能不考虑他
方才所言的后果。傅琛所言不错,工部朱大人的案子刚结,而他背后盘根错节的关系更是一团乱麻,自己与皇长孙流连烟花巷之事说大不大,怕就怕在
容氏将拿这作为把柄兴风作浪。
但京师数九寒冬的河水也不是闹着玩的。
傅琛不等他犹豫,径自往船头行去。钟恒大惊失色,忙将他拦了,二人推挤之时,渡口上的人越来越多,而那摇船的花娘此时也十分不知所措,茫茫然
看着二位。
“殿下莫慌,听我一言,在下在京师虽算不上什么人物,但我同禁军也有些交情。倘若你我果真落入禁军之手,我们暂且低个头,等宫中来人之时我们
再……”
傅琛侧过脸,朝他笑出了一口白牙。
岸边高呼救火之声越来越大,傅琛反手抓着钟恒的胳膊,奋然跳入了河中!
刺骨凉水从四面八方卷了过来,傅琛拉着钟恒的胳膊,倏然睁眼,掐着他的脖子就将他往水中按!京师贵胄尚有一事未曾料到,待霜阁除经史子集之
外,对门中弟子的武学底子也从不轻视,傅琛既然在待霜阁里整整十年,他的劲道断然非京师温柔乡里的王孙公子可比。
他死死掐着钟恒的脖子,两手齐齐发力,静静等着他的嘴边冒泡。
就在傅琛自己也险些窒息的时候,钟恒蹬了蹬腿,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傅琛不敢耽搁,拉着水中王孙又游了几尺方才将他放开。
他浮出水面,长吸几口气,又一头扎入了刺骨的凉水中。如此数次,待岸边嘈杂声渐消,他探出了头,双手扶着岸边巨石,浑身不住地抖。钟恒已经气
绝,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而他在闷死钟恒的时候,甚至脑中比被那花娘舔弄性器的时候还要清醒。
小半柱香过后,傅琛寻了个洗衣的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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