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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的手,也曾在寒山晚钓图上留了一行字迹。
那还是他的父亲死在宗正寺以前,傅琛的父亲、那因巫蛊案而被废黜的太子曾以一手小楷名动天下。傅琛的字便是他的父亲亲手一个字一个字亲自传
授。
寒山晚钓图曾在他父亲的书房中出现过,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此物又流落到了待霜阁中。
大梁国新生力量在驿馆蹲了小半柱香后,终于决定寻一个待霜阁旧人打听一些事。
追查明溦的底细一事并非他第一次做。那时他被明溦压榨得咬牙切齿,心心念念想寻些她的不快。照说明溦往待霜阁去的时候虽有前阁主作保,但她真
正在待霜阁站稳脚跟也还是后来的事。至于她往阁里去之前到底是谁,所谋为何,此事便是连待霜阁的旧人都不知道。
但今日之后,他又有了一个新的线索。他虽不知谢行圈起平阳公主的名讳到底是几个意思,但他隐隐觉得他也在查她。而既然西夏国旧事同师尊的旧事
是一件事,那么将二者放在一起,或许会有些新的所得。
*** “昔年西夏国险些被吴启灭国,而后王室流落到了楼兰。史书上的记载也到此戛然而止。倒是坊间传闻说,平阳公主逃到楼兰之后得了一场急病逝去,
她的墓就在楼兰。至于昔年与西夏一贯交好的楼兰对皇室遗孤到底什么态度,此事我也不知道。当然,楼兰而今也没剩了多少人,许多事我们也只能听
坊间传言。”
“昔年的平阳公主果真已死?现今西夏王室又还剩下谁?”
那老者沉默片刻,道:“现今西夏王室并不剩多少人,坐守宫中的也并非王室之人,而是……一个名叫宇文疾的祭司。而至于昔年的平阳公主……另有
一旧闻说,昔年公主到了楼兰不久后楼兰大乱,而公主连夜奔逃,从此不知所踪。那墓中实则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低声清谈的二人正置身于大梁国京师的郊外一座冷宅之中。一豆油灯照得二人面目森然,那老者已是须发皆白,而坐在他对面的人却甚是清俊。他十分
年轻,身着石青色衣衫,衣摆上绣着盈盈修竹,衣料压了暗纹,一看便不是凡品。
此人名叫容珣,是容氏皇后的侄子,容家年轻一辈的后继之力。而他眼前头发花白的老者隐居京师多年,却是昔年神策军中之人。
容珣点了点头,正待离去,老者又道:“昔年平阳公主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
“昔年她孤身一人流落他乡,定然受了许多苦,此事自不必说。你若对她心有怜惜,我也不会怪你。”
那老者摇了摇头,道:“怜惜倒是算不上。只不过在京师之中住了太久,想起当年旧事又不免心怀感喟。平阳公主的本名里有一个顼字,放在西夏语里
有鹰的意思。昔年她骑着白马在草原上骑射,自由自在,那么天真活泼。我一想起来,也不禁……”
容珣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十一、黛 【H,道具】
接下来的几日倒让明溦略有些吃不消。
萧平野的体力太好,花样也实在太多,无论是马上车中,荒郊野岭或是身在驿馆,但凡找到机会他都能恨不得将她操晕过去。眼看着京师渐渐逼近,他
越是紧张,便越发拿着明溦死命折腾。
笔直的官道上快马如飞,飞马扬起的灰尘久久不散,而在雪白色的高头大马之上,萧平野牵着缰绳,面无表情,明溦坐在他的怀中一丝不挂。
倘若有路人经过,定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立当场。但快马疾行的速度并不足以让人看清马背上的人的脸,而快马扬起的灰尘也能令官道上的人在反应
过来之前就先被飞沙铺了一脸,是以当二人甩开仆从行至旗亭郊外的一个茶棚之时,萧平野怡然地扯下一件外袍,松垮垮为她披好。
明溦淡然系好腰带,整了整衣领,黛色的外衫修剪适宜,将她鲜嫩的肉体包裹好。如此一来,除乳头部位略有些突出以外,这身板正长衫穿在她的身上
倒还真看不出她实则一丝不挂。萧平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二人往茶棚里坐定,小二向二人端来一壶热水。二人恬然饮茶,明溦的面色不变,萧平野好整以暇盯着她,直盯得她有些汗毛直立。
“到底有何贵干?”
萧平野清了清嗓子,道:“托姑娘的福,我们一路行来倒未遇多少阻碍。只不过我昨天夜里收到了一封信,这东西有趣,我倒想令姑娘听一听。”他顿
了顿,凑身到明溦身边挤着她坐下,右手环上了她的腰。
不仅如此,他的手还顺着她的腰线滑到了小腹。
茶棚里人声鼎沸,小二在几桌熟客之间穿梭。二人衣着打扮皆不显贵,自然也没人知道明溦的外袍里什么都没穿。萧平野凑到她的耳边,道:“昨日里
帝君宴请皇室众人,而你那寄养在待霜阁里十年的小徒弟可足足露了一番风头。”
明溦将茶杯往桌上一放,不为所动。
“那小子也倒有趣。据我听到的消息说,众人酒酣耳热之时,忽然有人给他塞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了什么,此事又是何人所为,我们都不知道,但之
所以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确是因着你那小徒弟当场就跟撞鬼一样把字条给帝君呈了上去。如此一来,那给他递条子的人便成了众矢之的。”
“瑞王的人?”
“谁知道呢。一个老太监,现在也已经被拉出去打死了吧。”
明溦冷笑一声,一言不发。
“要说这不分青红皂白扣屎盆子的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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