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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诧异。待他看清容珣身后的明溦,冷笑一声,道:“容大公子好兴致。”
“瑞王殿下也不多让。”
竟能将这尊大佛都拉来救场,她倒真是思虑周全。容珣暗瞥了一眼明溦,却见明溦在傅星驰的面前也没甚好脸。三人尬然相对,互不待见,而佛塔里淫
靡的交媾声阵阵传来,便是众禁卫想拉也一时拉不开。
容珣的眼皮跳了跳,皮笑肉不笑朝傅星驰行礼告退。萧平野的勾结容家的密信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即便时候傅星驰有心追究也没有实证。而明溦纵然
再想伙同傅星驰削弱容氏,她的亲弟子也早已暗暗向容氏投送了秋波。
一场布局来日方长,胜负还未见分晓。
待容珣告退之后,傅星驰在一川勾月与淫乱的讲经堂跟前与明溦大眼瞪小眼。
“瑞王殿下,倒是许久不见。”
傅星驰冷冷一笑,将她打量了一番,道:“相逢即是有缘,云君若无他事便在我府中先行住下吧。京师的水太深,其他地方我也不放心让你去。”他言
罢,又朝身后管家道:“将云君好生伺候着,不准有半点差池。”
十三、鎏金 【H,道具,调教】
被傅星驰扣押也并非意外之事。明溦本想以一封密信换得他的信任,如今虽失了密信又险些被人盘出老底,但傅星驰对傅琛的钳制之心反倒成了她搜寻
寒山晚钓图的契机。明溦由是便在瑞王府中暂住了下来。
而但凡能让那禁闭中的小屁崽子郁郁寡欢之事,傅星驰都十分乐意去做。譬如扣了他的师父。
就在傅星驰与容家周旋之时,一个小巧的锦盒却被容家的两个仆役送到了瑞王府上,明溦的手中。
锦盒约两只手掌长,盒子铺了一张绯色锦缎,锦缎上放着一根粗大的玉势。此物明溦眼熟,恰是在距京城不远处茶棚里她用过的那一根,而容珣既刻意
让人将此物送了过来,也是为了告诉她,容家已经处理完了萧平野的尸身。
此事无需容珣多话,傅星驰早晚都将知道,但容珣龟毛而小肚鸡肠地还将东西送了过来,也即代表了一种无声的嘲讽。 ——究竟有何可嘲讽之处?明溦冷笑,将锦盒随手甩到了多宝阁上。
不就是对萧平野用了个美人计,容珣一把年纪竟还这般大惊小怪?他是不是功能不行?
明溦摇了摇头,懒得理他,思绪又飘到了寒山晚钓图上。
全京师的人都知道此物就在瑞王的书房里。昔年帝君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此物郑重其事交到了他的手上,意在嘉赏他平定西凉之乱有功。再往前推一
些,寒山晚钓图曾在待霜阁阁主的箱底压了不少年。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何事,阁主的压箱之物又怎么流落到了京师,此事明溦也捉摸不透。
而容家既放着瑞王这一个大麻烦不找,顺藤摸瓜摸到了西夏国旧事,或许他们对此物也甚是觊觎。
但他们觊觎归觊觎,怎地又顺到了明溦的头上?寒山晚钓图里究竟藏了什么?
明溦犹豫片刻,决定给渝州城里坐诊的顾千帆写一封信。
这大半月里傅星驰忙得焦头烂额,一时没空理她,明溦乐得清闲,怡然在他的府中宾至如归。今日也是晴空万里,她躺在院中的贵妃榻上闲思,一不小
心又想到了些故国旧事。
寒山寺里容珣拿兰依激她,但他不知道的是,从兰依由暗影中走出来的时候她便认出了她。她同昔年的安平公主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时在渝州城,顾千帆曾问她可有想家。但明溦心头的 “家” 与顾千帆所描述的西夏王城大不相同。无论他再怎样否认,他心头的王城依然是郁郁
葱葱的一片绿。但对明溦来说,她的王城早成了地宫里无休无止的蹂躏,操干,汗水与陌生人温热的身躯,仿佛不会干涸的体液。
顾千帆念念不忘的楼兰军营里的一遭,对她来说实在不值一提。
在更早的之前——甚至在吴起灭了西夏王城,顾千帆护送她千里出逃之前,她就已落入了一张无孔不入的细密的网中。西夏国主孱弱,祭司在王城里
横行无忌,而几个挂着王室头衔的稚嫩孩子在那些人的眼中便如肥腻喷香的肉。
许多事连顾千帆都不知道。譬如当明溦同兰依差不多大的时候,她已经在一座神庙里寄养了十多年。名为保护,实则监禁,她在那长满了繁花野草的废
弃之地渡过了不算漫长的少女时光。若非她的叔父带着部族之人兵临城下,她本来可以有大把的时间锻炼骑射之术。
而当神庙被气势汹汹的部族士兵围起来的时候,她凭着自己精妙的骑术一路逃到了祭司居处,敲开了一个名叫宇文疾的祭司的门。
后来那人成了西夏王城的大祭司,她的掌权人。
这一段往事若非顾千帆没事老提,她实在没有多少留恋。宇文疾野心勃勃,心思缜密,他不单要将西夏王城纳入掌中,他还想将十七岁的明溦培养成他
的继任者。
*** “啊……啊……不要了……”
明溦双手被缚,大张着腿,穴中一枚黝黑的玉势正被不断往外挤。不仅如此,她的右侧乳头上夹了一个蝴蝶型的乳夹,左侧乳首上被人打下了乳钉,一
枚银链子吊着小小的玉坠穿过她的乳首,叶子形状的玉坠随她挣扎的幅度左右摇摆,楚楚可人。
地宫的地砖早被打理干净,精液与汗液被清理得不留痕迹。唯独石墙上用来捆住犯人双手的铁链却仿佛新铸的一般,冷冷透着锃亮。
“……求……求你……”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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