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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在谭远臻听来不像是在求饶,反而是在勾引他快点肏进岑念湿热的女穴。
    谭远臻挺了挺腰,肉棒直接肏进岑念未经人事的女穴里,岑念皱着眉,一下子哭了出来。
    岑念疼得发抖,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几乎是被谭远臻粗大的肉棒劈开了。岑念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小声地抽泣。
    谭远臻一进去,就感觉到岑念的紧致的穴肉死死咬着自己的阴茎,龟头被烫热的淫水猛得一淋,差点就射在岑念的小穴里。
    谭远臻开始在岑念紧致的穴里抽插起来,被肏的岑念疼极了,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死死攥着床单,咬紧了嘴唇,一声不吭。
    谭远臻见状,把肉棒从岑念的穴里退了出来,粉嫩的小穴比主人诚实,像是舍不得似的还咬着谭远臻的肉棒。
    谭远臻用龟头重重地撞着岑念的阴蒂,岑念被刺激得忍不住浪叫出来,重新向高潮的顶峰攀爬。谭远臻看着岑念发浪的模样,冷不丁地把肉棒整根没入,岑念被插得连圆润可爱的脚趾都绷紧起来。
    谭远臻狠狠地肏着岑念的嫩穴,岑念每一声甜腻撩人的呻吟都是被自己火热粗长的肉棒肏出来的。
    “谭,谭先生,慢,慢点……”这是岑念第一次被肏,根本受不了谭远臻这么粗暴地对待。
    “念念,你下面的小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说着,谭远臻肏得更深了,结实的公狗腰用力挺动着,每一下都故意顶到甬道的最深处。
    岑念被肏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声,诱着谭远臻更卖力地肏自己。
    谭远臻牙齿轻轻咬着岑念浅粉色的乳头,吮吸着岑念小小的乳。有一点疼,但更多的是灭顶的快感。
    岑念脑子里一片空白,平坦的小腹上凸起一块,岑念下意识地用手揉着自己发酸的小腹,粉色的阴茎充血勃起就快要射出来,被肏得火热的甬道也有收紧的迹象。
    谭远臻知道,岑念这是又快高潮了。他握着岑念的小阴茎,拇指堵在马眼的位置上,更加用力地肏着岑念的女穴。
    “别,求你……”岑念的阴茎被谭远臻控制着射不出来,精液就堵在前端,涨得他难过。
    “求我什么?念念你要说出来我才知道啊。”谭远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耳边只有岑念娇软的吟声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
    “求求谭先生,让我射,射出来。”
    “乖孩子。”谭远臻吻上说出浪荡词汇的小嘴,移开拇指,一边又快又深地肏着岑念的小阴穴,一边用手撸着岑念的小阴茎。
    谭远臻的舌头伸进岑念的嘴里,霸道地侵犯岑念口腔里的每一处,吸吮着岑念口腔里香甜的津液。
    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岑念甬道的最深处,烫得岑念一哆嗦,紧跟着他自己也被谭远臻撸射出来。
    白色的精液染上岑念黑衬衫的下摆,两种反差极大颜色放在一起,让岑念显得愈加色情。
    谭远臻离开岑念的嘴唇,两个人因为津液交换形成的银丝淫靡地连在两个人中间。
    他又重新咬上岑念柔软的唇瓣,毫无章法地吻着岑念,把岑念的呜咽声都堵在嘴里不放出来。
    谭远臻本以为这样的生涩的小男孩自己只是想尝个新鲜,但是真正肏过以后他才发现岑念身体的与众不同。
    谭远臻本想着肏岑念一次就当两清了,可现在,尝到甜头的谭远臻绝不会舍得放岑念离开,至少在玩腻前是不会的。
    一百万的债,谭远臻要从岑念身上慢慢讨回来。
    “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要用屁股还…
    再醒过来,岑念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岑念抬起胳膊揉了揉眼,看到身旁坐着的谭远臻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一场虚无的噩梦。
    “醒了?”
    岑念闭上眼睛,期盼着再睁开眼睛谭远臻就能在自己面前消失。
    岑念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送到医院里来了,他只记得自己后来又被谭远臻摁着肏了两次,那时的他已经被快感和疼痛冲昏过去了。
    岑念鼓起勇气,坐了起来:“谭先生。”
    谭远臻应了一声,用手覆上岑念的额头。还好,人已经退烧了。
    岑念下意识地后缩身体,离开谭远臻的手:“谭先生,我现在欠您九十六万?”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高烧过后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
    “九十万。”谭远臻收回手,看着一本正经的岑念,只觉得眼前的小孩幼稚得可爱。
    “九十万?”
    “你陪了我两天。”谭远臻玩味地盯着岑念有些愠怒的目光,压低了声音,“欠了一屁股债,所以就用屁股还,你已经还过一次了。”
    岑念白细的脸庞爬上羞涩的粉红,思绪仿佛又飘回那天的景象,下身不自觉地湿了起来。
    “九十三万,你还照顾了我,就当是给你的医药费。”谭远臻物化自己,岑念也不甘地回击,勉强挽回自己被人踩在脚下,那名为“自尊”的东西。
    “别想太多了,念念。”谭远臻用手抚上岑念的粉色的脸颊,“难道你以为这几天是我在照顾你?我哪有时间陪你。”
    谭远臻看着岑念的脸白了又红,心里萌生出一种得逞的满足感。
    岑念十八岁,自己二十七岁,两个人生生差了将近十岁。在谭远臻眼里,岑念就是个幼稚的小孩子,还没长大的小孩。
    谭远臻像岑念这么大时已经一个人在国外留学,异国他乡,一切都只能靠谭远臻自己摸索着来。
    二十二岁时谭远臻毕了业,回到a市。谭父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身患癌症的谭父自知命不久矣,打算把自己龙头的位置传给儿子谭远臻。
    但是这么大的帮派,权力中心的交移必定会引发人心的躁动,其他在易远帮的狼子们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
    谭远臻记得,当初就是因为一场枪战,他的手被子弹打穿。当然,谭远臻在那场枪战械斗中活了下来,也顺利坐上易远的头把交椅。
    虽然谭远臻的手经过修复,手掌的筋骨都保全下来,但子弹仍然在他的手上留下了一个可怖的疤痕。
    谭远臻为了遮住疤痕,也为了让自己永远铭记、不忘耻辱,亲自画图设计,在自己的手上纹了一个文身。
    后来,谭远臻力破阻碍,花了五年的时间才把易远帮从原来的泥潭里抽脱出来,成功洗白转型为现在的易远公司。
    在改革过程中,谭远臻树了不少敌,但是现在谭远臻风头无两,没有人敢摸老虎的胡子。
    谭远臻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腕,回忆起过往时的他目光显得格外冷峻。
    岑念收回悄悄观察的目光,垂着头掰弄着自己的手指。
    他是打心底里惧怕谭远臻,谭远臻不仅是他的债主,还是a市全市权势极盛的人。
    难道因为这九十三万,自己以后就要一直被捆在谭远臻身边吗?
    “想什么呢?”谭远臻冷冷地看向岑念。
    岑念怯生生地低着头,犹犹豫豫地说:“谭先生,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
    “什么?”谭远臻目光灼灼,大手摸着岑念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