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念灰溜溜地跟着谭远臻回家,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岑念可以感觉到谭远臻的气恼。
谭远臻一直忍着,他不想对岑念发脾气。但他现在一看到岑念那张害怕的小脸,就会想起岑念刚刚在电影院门口,和其他女生有说有笑的模样。
岑念每天对着自己都是苦巴巴的,却对着其他人笑脸相迎。
岑念的要求自己几乎全部都满足了,难道自己这样做对他还不够好吗?
两个人吃完饭以后谭远臻就去洗澡,岑念也回自己房间把身体清洗干净。
“谭先生……”
岑念话还没有说完,谭远臻就霸道地吻了上来,手也不安分地伸进岑念的浴袍里抚摸。
“对不起,我……”
“你有什么好抱歉的?”谭远臻戏谑地看着岑念,岑念的身体明明已经洗干净了,可谭远臻仿佛还是可以在他的身上闻到那个女孩留下的味道,“你有喜欢的人,我一点也不奇怪。”
岑念愕然地睁大眼睛,连忙否认:“不是的,不是,我们,不是,我根本就……”
“岑念,你可以有喜欢的人,但那个人只能是我。”
“什么?”谭远臻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得岑念昏了头,他一时间无法理解谭远臻话里的意思。
谭远臻冷笑一声:“我可以喜欢别人,但你只能喜欢我,因为你不配喜欢别人,岑念。”
岑念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冷了下来,血液都停止流动快要在自己的身体里凝固。
谭远臻直接抱着岑念走进卧室,把人扔在大床上然后粗鲁地压上岑念的身体,又粗鲁地插入岑念下面还没有湿润的女穴。
“唔,好痛。”岑念痛得颤抖地挺起上身,又被谭远臻暴力地按压下去。
谭远臻不断地抽插着岑念的女穴,干涩的女穴被谭远臻硬生生地肏出水来。虽然女穴分泌出了足够的水液来润滑,但岑念还是被磨得生疼,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快要让岑念发疯。
“谭远臻,停下,停下来。”岑念有气无力地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这一切都是白费力气,他根本抵不过男人的压制。
“操,让你反抗我,让你反抗我!”谭远臻肏得更狠了,肏得岑念女穴的穴肉都有些外翻,“妈的,你反抗我,难道是想守身如玉被别人肏?”
岑念用力摇头:“不,不是。”
谭远臻在岑念的腰上狠狠地掐拧着,原来雪白的细腰上现在没有一处好地:“岑念,你只能被我肏,你说说你,你以为你下面的这个小玩意能肏得了谁,又有谁还可以满足你下面这个骚逼?”
“别说了,别说了。”岑念心都要碎了,无端的恶言像利剑一样扎在岑念的心上。
“不说?岑念,现在你就开始心疼那个女的了?你是怕她满足不了你,还是你满足不了她?”
岑念用手捂着耳朵,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快要被肏得分成两半:“别说,别说了。”
说自己没关系,但谭远臻不能这么侮辱方婕。方婕什么都没有做错,她不该被谭远臻这样诋。
“妈的,你前面是不是被人肏过了?真特么骚,这么肏你你都能出水。”
噗嗤噗嗤的水声淫荡地回响在耳边,岑念无助地摇着头,他怕极了,他怕谭远臻今天真的会把自己肏死在床上。
岑念像个性爱娃娃,所有的哭声都成为最好的催情剂,催促着谭远臻更快更深地抽插。
“妈的,岑念,你前面都被肏熟了。”谭远臻快速地抽插,岑念穴里的软肉像一张张小嘴一样咬着谭远臻的肉棒,“荡妇,你就是个到处勾引人的小荡妇。”
谭远臻叼着岑念的乳头,牙齿用力地咬在上面,岑念疼得尖叫出来,谭远臻也射了出来。
“操,都射给你,都特么射给你这个骚货。把你喂饱了,看你还会不会出去找野男人。”
岑念捂着脸失声痛哭,他被谭远臻肏哭了也只是身体上的痛,可他现在分明却是心痛。谭远臻靠着作践自己获得快感,自己却也能同时高潮,岑念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真的越来越像一个雌伏求欢的荡妇。
岑念只觉得自己很脏,谭远臻说得没有错,他现在不配喜欢任何人。
谭远臻扶着又硬起来的肉棒,把岑念前面女穴流出来的淫水还有精液涂在自己的肉棒上还有岑念紧闭的后穴上。
岑念的后穴生得浅粉可爱,谭远臻还从未用过这里。
谭远臻堪堪插进去一点,岑念就痛得尖叫起来:“疼!出去!出去!”
谭远臻摁着岑念的肩膀,一点点地把肉棒插进岑念没有被扩张的紧致后穴:“你前面的逼我肏腻了,当然要肏你后面的屁眼。”
“不可以,那里不要,不要。”岑念泪眼迷离地看着谭远臻,用手抓着黑色的床单。
“不要?你人都是我的,我想肏你哪里都可以!”
谭远臻整根粗长的阴茎都插进岑念后面的穴里,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的后穴被磨破,红色的血都被肏出来。
在血和淫水的润滑下,谭远臻的肉棒在穴里抽插地逐渐畅快起来,岑念也从最开始完全的痛感里,尝到了一丝快感,痛苦的尖叫变为舒爽的呻吟声。
“别,别,太快了,念念受不了,受不了了。”
“妈的,肏烂你,肏烂你!”
谭远臻挺动着腰,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肏着岑念的后穴,忽然捅到一处,岑念前面勃起的小阴茎直接爽得射了出来。
就是这里吧,自己刚刚应该是顶到了岑念屁眼里前列腺的位置吧。谭远臻这次找对了地方,用力地顶着那一小处,又快又重。
“别顶那里,别顶那里。”岑念爽得上身抽搐,胳膊还推着谭远臻,小腿却勾着谭远臻的腰,期待谭远臻肏得更深一些。
谭远臻骂出一句脏话,终于射在了岑念的最深处。
“岑念,你只能喜欢我。”说着,谭远臻又温柔地吻上岑念的嘴唇,一双被情欲笼罩的双眼看着满脸泪水的岑念。
谭远臻前后反差很大,上一秒还是送岑念下地狱的恶魔,这一刻又是无论岑念藏在地狱何处都要把岑念带上天堂的天使。
这句话像是一道魔咒,一直萦绕在岑念的耳蜗里,他苦笑着流出两行清泪:“谭远臻,你有病。”
谭远臻吻着岑念流出的泪水,垂着眸子:“我有病,念念,我无药可救了。”
他本以为自己是因为占有欲和控制欲在岑念身上得到充分的满足,所以才会缠着岑念,而且越来越贪得无厌。
但今天谭远臻看到岑念和那个女生在一起有说有笑时,他才知道自己真正的症结所在。
谭远臻看不懂自己的心,他只能像个瘾君子,只能用一句“我有病”来掩饰他心里的柔软,只能靠霸占着岑念来满足自己心里的病瘾。
念念,我有病。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岑念像死鱼似的躺在床上,给他检查身体的医生摇了摇头,跟着谭远臻一起离开岑念的卧室。
“里面的人现在怎么样了?”谭远臻的脸色阴沉,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