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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倒很强。
    一麻袋很快就要满了,全是些物美价廉的稀奇小玩意儿。
    “这个放你书房里,保你事业亨达的,这个放你车里,保平安的,我特意买了好多个,你每个都记得挂上,还有这个,放你办公室里也行,放咱们家书柜也行……”沈酌一个一个拎出来给徐鸣真看,每一句都离不开“你”字。
    徐鸣真被他撩得肝颤:“不给你自己买一些?”
    沈酌一听,笑起来:“我有买啊,你看……”他取出一对小金鱼形状的香囊,其中一个上面用蓝色丝线绣了对鸳鸯,另一个则用的红色丝线,“你一个我也一个。我闻了闻,是薰衣草的,听说有助于睡眠,你哪天要是在外面忙,只能得空休息一会儿的话,就闻闻这个,应该就能很快入……”
    “睡”字还没说完,沈酌就被徐鸣真一把抱住了。他愣了下,抚上男人宽厚的背脊:“鸣真,怎么了?”他看了一眼手里的小金鱼香囊,“你是不是嫌弃它太便宜啦?”
    “心肝儿。”
    “嗯?”
    “我爱你。”
    沈酌脸腾地红了,躲闪着四面八方人群投来的视线,连忙将他微微推开,有些羞赧,“干嘛突然说这个?”
    徐鸣真反手将他抱得更紧,一时间眼睛有些热。他伏在沈酌耳边勾唇低声叹道:“……要疯了。真恨不得把你锁床上天天干你,把你干哭。”
    沈酌脑子轰地一声,只觉得徐鸣真实在是越老越下流了。
    “你、你……你这人怎么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事啊!”他一把将人推开,红着脸跑得老远。
    留下徐鸣真一个人在那儿低笑着想,这个撩人心动的妖精,实在是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番外完结
    番外17(完结)
    此次春节,两人都在沈酌老家度过,去镇上的次数不算频繁,沈酌多是在院坝里和一群小孩子嬉闹,放鞭炮、抡铁环、甩陀螺,实在是玩儿得不亦乐乎,徐鸣真则是坐在椅凳上远远观望,沈酌玩累了就搂过人擦擦汗,以防着凉。看见沈酌跟个大孩子一样和小孩们活蹦乱跳,徐鸣真感觉似乎自己也一下子年轻了不少。
    年后初八,徐鸣真因公务到沿海出差,沈酌去邻省拍广告。次日晚,沈酌先回的陶苑,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边看边等徐鸣真。佣仆和管家被多批了几天假,因而还没回来。沈酌一个人待在偌大的别墅,难免觉得有些孤单。
    早在几小时前,他就给那人发了短信,问下机时间。
    徐鸣真的短信一如既往地简单直接:不等。先睡。
    “真是……想听听声音也不行。”沈酌叹了口气,翻弄着徐鸣真之前的短信,大部分都只有极为简短的三个字——“心肝儿”,他抿唇一笑,皙白的面颊染上一抹红晕。
    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丝绒小方盒,沈酌把它托在手心里盯了半晌,而后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畏畏缩缩了这么久,还是没送出去。”春节明明有七天,可他没有哪一次真正鼓起了勇气。
    将方盒重新放回,沈酌留意着墙上的挂钟,手指继续翻阅着纸页。
    凌晨一点多时,沈酌险些在沙发上睡去,忽听门口传来响动,他一下子坐起身来,抹了把脸陡然清醒了些许。没有穿鞋就哒哒哒地跑去玄关开门,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一袭黑色正装的徐鸣真,那人拎着钥匙的右手还悬在锁孔前,抬眸看到沈酌,愣了下,冷峻的神色瞬间变得柔和:“怎么还没去睡?”
    沈酌噘嘴,给他投了一记“你自己知道”的眼神。
    徐鸣真失笑,把他搂在怀里,嘴唇想亲上去时,忽的想到了什么,堪堪停住了。徐鸣真不着痕迹地将沈酌搂远了些,握住他的手吻了吻:“以后别等我,困就先去睡。”
    还以为要接吻呢,沈酌不禁有些失落,脑海里回味起徐鸣真灵活的舌尖在他口腔里滚烫的触感,登时激得浑身颤动了下。
    男人松开手,脱掉了外套,取了昨今的两份报纸坐上沙发,人似乎还很有精神。
    沈酌见状走了上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带着撒娇的语气问:“不睡吗?”
    徐鸣真拍拍他的臀:“你先去睡,待会儿我还得处理些事。”沈酌水红色的鲜嫩嘴唇近在咫尺,徐鸣真喉头上下微滚,压下狠狠亲上去的念头,眼皮很快垂低,目光又移到报纸上。
    腿上的人赖着不动,徐鸣真捏了捏他的脸:“……听话,宝贝儿。”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处理吗?”沈酌拉住他的手,眼睛里像是含着一汪水。
    徐鸣真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神色很正经,仿佛没有温度。沈酌心咯噔一跳,以为自己刚才言语太任性,便低着头从他身上起身,声音里带了点可怜兮兮的委屈:“那我先去睡了,你早些来。”
    男人的大手在他头上摸了摸:“嗯。”
    沈酌上了楼,隔了好几分钟,徐鸣真才迅速搁下报纸,捂嘴咳嗽了起来。他憋咳太久,这一下便咳嗽了一连串,声嘶力竭,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般,额部的青筋直冒,表皮有些充血。他去厨房拿了药箱,匆匆兑了包感冒药喝下,轻手轻脚上了三楼的书房。
    头脑还有些昏沉,徐鸣真坐在躺椅上闭了闭眼,片刻后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午宴设在了露天泳池旁,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该交涉的事项都在把酒言欢中谈得一清二楚,哪知身旁的一些人发生了争执,大概是一个家族的妯娌,在说财产问题,渐渐地全然不顾场合互相撕破了脸,扭打间尖利的叫声此起彼伏。其中一个似乎气急败坏得很,踩着细高跟愤愤地朝他这边走了过来,哪知人一不留神脚下一滑,眼看着快要跌入泳池,她伸手把他的肩膀一拽,他猝不及防跟着就栽进了水里。被救上来后,那位女性听到他的身份时吓得满脸惨白,一个劲地哆嗦着嘴唇道歉。徐鸣真拧眉不耐地摆摆手,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他还得赶往首饰店里取戒指。白日里及时换了干净衣物,倒没觉得受凉,哪知回了市,喉咙就开始不舒服起来。
    病来如山倒。徐鸣真想去看沈酌睡没睡着,但又怕自己感冒传染,喝了药后非但不见缓解,反而太阳穴抽疼。徐鸣真想着发发汗兴许能好,把一角沙发上的棉毯一裹,闷闷地蒙住了头。
    沈酌睡不着,在床上等了老半天都没见徐鸣真进来,望着天花板咬了咬嘴唇,决定去把人喊进来睡觉。
    “……再忙也不能耽误了休息啊。”沈酌喃喃道。
    他跑到楼下底厅,发现沙发上没了人,意识到徐鸣真一定去了书房,推开门发现那人竟然睡着了。
    沈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