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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留级重修。
    沉默地带我出了医院。
    我有点雀跃,我说,“不用上学了诶~”,爸爸一脚踹在我小腿上,说,“还有没有出息了,你回家呆一年,周围的人怎么议论,爸爸以你为荣这么多年,把你当作最大的骄傲,你现在丢这么大人,连学都读不下去,你好意思吗,我是没脸见人了。”
    我忍着痛,拍了拍裤腿上的灰,突然诡异的笑了,我说“我不可能回去上学,死都不可能。”
    爸爸摸着胸口,表情痛苦,说,“你这是要闹得家破人亡。”
    后来情况更加严重,我反应迟钝,行动僵化。他们终于再次带我去看医生。
    医生说,“为什么拖了这么久?”
    我挤出一个干笑,说,“因为他们不相信我会生病。”
    医生说,“胡闹,本来配合治疗,几个月就能治好的。”
    爸妈依然不肯让我休学,每天监督我学习法语。我吃了药开始嗜睡,爸妈总是叫醒我,让我吃香蕉吃巧克力,让我去楼下散步。
    我说,吃香蕉吃巧克力我也不会快乐。我没有力气,我不想散步。
    妈妈把吃的摔在我脸上,说“你是要气死我吗?”
    我被拖着去散步,我觉得很累,想要折回去,妈妈在人行横道上大哭失声。周围很多人停下脚步,指指点点。我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只觉得不可理喻。
    爸爸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在宾馆的房间给我跪了下来,说,“能不能不要闹了,能不能做回一个开心和爱笑的鱿鱿鱿。”
    我说,“我想回家。”
    爸妈帮我请了一个月的假,和老师说,会回来参加期末考试,带我回家了。
    我有一种得逞了的快感。但我依然找不回笑容。我已经忘记当时在纠结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我被封印在那个消极的状态中,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在家的时候,我跟妈妈说,“妈妈,可不可以借我三万块钱,我每天只吃一碗泡面,三万可以让我活很多很多年。我害怕回到人群中,我也不想死,可不可以收留我,让我自己呆着。”
    妈妈哭了起来,没有回答。
    我依然觉得麻木,只是想,好吧,行不通,爸妈不想收留没用的我。
    一个月很快就到了,我每天早睡早起,锻炼身体,感觉有所恢复。
    但是他们要我回北京期末考试的时候,我突然害怕,我想起变得陌生的法语和变得不认识的老师和同学,觉得由衷的恐慌。
    我藏在餐桌下,哭,“求求你们,不要让我回学校,我很乖的,我可不可以待在家里?不要赶我走。”
    爸爸把我拽了出来,我死死抱住桌腿,哭到哽咽。终究是错过了列车时间。
    我又高兴了,又一次得逞,死里逃生。
    后来就休学了。爸妈终于想通了。他们说,“平安就好,开心就好,别的外在的都可以以后慢慢弥补。别人的风言风语顾不上了,一家人齐齐整整,互相扶持,才最重要。”’
    我想,爸爸妈妈对我的爱和关心不假,可伤害和失望也如有实质。在我最需要他们保护我,照顾我的时候,他们只想把我推出去,推回到原先的轨道。
    可是他们又一次次为我改变着自己的观念和做法,为了接住跌倒的我,不惜一切代价。
    我们三个,徘徊在爱与痛的边缘,感受到了撕扯的疼痛,却决不放手。
    《找到你》我唯一泪目的地方是结尾的彩蛋。孙芳和小混混说到自己生病的女儿,感慨道,“我也想过撒手不管,但就是松不开手。”
    ~~~~~~~我是麻木的分界线~~~~~~~~~
    等等真的是小绒球一样,人见人爱。
    在河边遛等等的时候,有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试探着走过来说,“姐姐,我可以摸你的猫吗?”
    我和小男孩的爸爸同时纠正了他。
    我(他爸爸):是狗。(是阿姨。)
    我:……竟无语凝噎。
    第53章 想把我唱给你听(A)
    嗨!好久不见。你印象中,我高一最好最好的朋友应该是小瑶姐姐吧。毕竟我俩整日厮混,亲如姐妹。从军训开始到高一结束分去不同的平行班,都处于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状态。
    我记得有一次周末,小瑶姐姐回家了,我在教室里收拾书包,突然有一个没怎么说过话的男生,冲着我的方向喊小瑶姐姐的名字。我莫名其妙地往后看,只看到洁白的墙,空空如也。我愣了半天,还以为灵异了。我有点惊恐地看向那个男生,男生跟我说,“诶,小瑶,喊你名字你怎么不答应?”
    我这才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地说,“因为我是鱿鱿鱿啊。”
    可是最近的一次我和她联系,是在高中班群——“宇宙第一群”里。还是我大四那年。我在群里吐槽说我在大学受了委屈。小瑶姐姐突然跳出来说,“鱿鱿鱿,你是不是忘了我也在群里,你就这样公然把个人恩怨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