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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来者不善,说是来帮自己,可天下哪有掉馅饼的好事?
魔教心法… …萧翊抬手将那几页纸举到眼前——这明显不是原本,而是有人急急忙忙誊写下来的。
冒着风险抄下来,送给自己,为什么?
作者有话说
嘻嘻嘻嘻嘻蠢到自己害羞(/≧ω\)
当当当当当!!!!!
看!
它出来了!!!!
魔教心法它出来了!!!!
我们亲爱的小翊宝贝儿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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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又骗我~
萧翊蹙了蹙眉。
“——翊儿,不管你想要什么东西,或是遇到了什么难解决的事,都要告诉为师… …”
“——师尊你信我,就算那本心法摆在我面前,徒儿也不会多看一眼… …”
“——只怕咱们掌门再厉害,也到不了渡劫期… …”
“——他看着溪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本心法,一幅图画,或者说就像是我看着刚炼出的丹药!而不是看一个活生生的人… …”
“——气血翻涌… … 我也诊不出来… …忌心绪起伏过大… …最好让他少用灵力 … …”
后山起了风,哀号呼啸。
吹过丛生的树木,扫过萧翊高高束起的长发。
吹的手中的黄纸上下翻飞。
萧翊将心法紧紧捏在手里,目光茫然,低语道:“师尊… …翊儿应该怎么办呢… …”
声音被风吹成了碎片,没有人回答他。
萧翊回到烟云台的时候,顾何正在凤凰花树下的小石桌上饮茶。
五瓣凤凰花被风摇下,飘飘洒洒。
师尊素手捏着青瓷杯,更显的冰肌玉骨,姣若天人。
听到他的脚步声,品茶的人转过一张脸来,轻轻柔柔的对他一笑。
眉眼缱绻,俊美无俦。
这一刻,萧翊甚至没敢过去。画面太美好了,美好的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他心底一酸,扑过去,半跪着依偎进顾何怀里,眼底红了一片,小声撒娇着喊:“师尊——”
顾何放下瓷杯,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清冷又温柔,“多大的人了… …嗯?”
萧翊紧紧环抱住他,嗫嚅道:“师尊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对吗?”
顾何轻笑,捏了捏他的脸,垂下了眼眸,“当然!”
当然,如果… …如果这一世,历史没有重演。
我会陪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长长久久,到我停止最后一秒的呼吸。
可惜这种短暂的和谐只持续到晚上就寝前。
烟云台正殿门口。
顾何张开双臂堵住门,不让萧翊进去。
萧翊一脸的凄凄惨惨戚戚,就差坐下来抱住顾何的腿。他瘪着一张嘴,万分委屈,“师尊肯定是不喜欢我了,你明明最喜欢和翊儿在你一起的,你下午还说会永远陪着我,但现在就要抛下我… ……”
顾何蹙着一双眉,淡淡的看他演戏。
“师尊~”萧翊两只胳膊挂在顾何脖子上,哼哼唧唧的撒娇:“翊儿听话!翊儿今天晚上什么都不做,我保证!”
顾何瞥了他一眼。
我信你个鬼!
昨天晚上也是这样,保证来,保证去,保证到最后还不是把自己折腾了个遍!
“师尊~”萧翊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翊儿知道错了!”
“那行!”顾何往后躲了躲,“知道错了就回自己房间反省去吧!”
“师尊~”萧翊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徒儿是发乎于情,没控制住,但是师尊昨天晚上不也很高兴吗?”
顾何耳朵尖一红。
萧翊依旧不依不饶,“昨天夜里,师尊一边哭,一边抱紧我的腰… …师尊咬的那么紧,我都快断在里面了……”
顾何脸上腾的烧了起来。
他慌慌张张的收回一只堵门的手,捂住了萧翊的嘴,“你别说了… …”
萧翊亲了亲他的手心,软着调子,“师尊让我进去,我就不说了。”
“师尊~”萧翊手顺着顾何的身子往下滑,落到腰窝处停下,“师尊是不是腰酸,一会儿翊儿给你捏捏——”
“师尊不愿意,徒儿保证什么都不做!”
“真的?”顾何迟疑,明显心动了。
“真的!”萧翊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扣到怀里,往屋里带。
反手关上了门,眼睛灼灼发光,像盯住了猎物的小狼崽子,“师尊,我们开始吧!”
顾何眨了眨眼。
他是不是又上这个小东西的当了!
凤凰花灯暖黄色的光照亮了卧房。
顾何只着一件白色中衣,趴在床上。
身后一双手正从肩背一点一点儿的往下按。
不得不承认,这个小东西在伺候人方面确实很有天赋,单就这按摩来说,力度技巧真实把握的刚刚好!
手滑到腰侧,不轻不重的一使劲。
又痒又酸又麻,顾何轻轻的“啊”了一声。
萧翊半趴下,手肘停在顾何脸侧支撑着,灼热的呼吸扑过来,“师尊,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顾何摇摇头。
身上的人起来,从腰侧往上按,又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按到身体最凹陷处,一如山峰连绵间的山谷。
轻轻一捏。
不出意外,趴着的人又喘了一下。
“师尊,”萧翊的动作停了下来,“你要再这样,我又要忍不住了。”
顾何懵懂转身,“什么?”
萧翊挑了挑眉,趴过去凑近顾何的耳朵,小声低语了几句。
顾何红了脸,把他推远,“小畜生!”
萧翊死皮赖脸的又爬过来,将人拥进怀里,“好不好,师尊~”
轻吻着顾何高挺秀致的鼻梁,眼眸温柔的要把人溺死其中。
话语断断续续,“师尊… … 在上面… … 掌控我… …”
一边说着一边解自己的腰封,“弟子会乖乖的……什么也不做……任师尊采撷… …”
顾何羽睫轻颤,点了点头。
萧翊牙齿叼住顾何中衣的系带,轻轻一拉。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
被翻红浪,帘帏生香。
月亮已经高高升起,亮亮堂堂的照着烟云台的玉琼花树。
一缕月光穿过半开半阖的窗户,映在严严实实的帘帏上。
层层叠叠的床帏下面伸着一只羊脂白玉般的手,柔若无骨的、脱力一般静悄悄的搭在床沿上。
忽然间,床帏被人从中间分开了。
少年下了床,穿上中衣。
然后横打抱起了里面的人。
床沿上那只手也就轻轻巧巧的搭在了少年脖子上。
“你又骗我… …”怀里的人嗓子哑了,半是嗔怪,半是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