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爱】五,报应吗?
迟到的爱五,报应吗?
五.报应吗?
李玉鑫鄙视的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可以选择和谁上床,你没有选择。张姐笑了,无所谓的说:不想和你争论,明天你我就各奔东西了,我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不过我问你,你有见过哪个女人因为老公找小姐而到娱乐场所闹的吗?李玉鑫疑惑的回答:还真没听说过。
张姐又说:那你可知道有多少原配暴打小三的吗?李玉鑫心里一惊,是啊,这种事网上太多了,否认不了,只能回答:有,很多,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姐说: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注意,常在河边站,没有不湿鞋的,你是和我不一样,我是给钱就让操,遇见黑社会还他们白让操,可我没有损失啊,虽然有不给钱的,可我还过瘾了呢,你就不一样喽,你够狠,你不仅要钱,还玩弄人家感情,多少人为你差点家庭破裂,虽然你有心计,可万一?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你好之为之吧,我不想多说,你多保重吧,我得走了。说完起来,穿好衣服离去。
李玉鑫赤裸着坐在床上发呆,张姐这番话让她陷入沉思,仔细想想,自己也挺后怕的,看来是得收手了,可自己真的能收手吗?这种生活已经习惯了,对男人撒谎,骗钱,上床,花钱享受,一旦不干了,还能做什么呢?自己的归宿在哪呢?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渺茫,李玉鑫感觉到了痛苦。
接下来的几天。李玉鑫除了和老男人联系外,其他号码一直关机,她感觉有点疲惫和孤寂,张姐临走的几句话刺痛了李玉鑫,突然感觉自己失去了某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反而爸爸这几天老是出现在脑海,为什么恨意在减少呢?不由得叹息几声。
实在无聊,李玉鑫传来一件连衣裙,下楼去商场逛街。逛了几个商场,也没有满意的商品,确切的说是没有心情,茫然的走在大街上,心里说不出的慌乱,好像有某种预感,就在她感觉恐慌的时候,身后两个中年女人却盯上了她。
其中一个拿着照片,和另外一个说:姐,就是她,就是这个骚婊子。另外一个说:你确定是她吗?先说话的女人用力点点头。两个人对望一眼,默契的快步追了过去。
李玉鑫感觉有人靠近,莫名的紧张起来,就在她回头想看看的瞬间,一个女人一般揪住李玉鑫头发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嘴里大声怒骂:操你妈的骚婊子勾引我老公,操你妈的,打死你,又是几个耳光,另外一个女人一脚踢在李玉鑫下体,李玉鑫疼的大声叫:方手,你们干什么,放手啊。喊叫着三个人扭打在一起,马上吸引了一大群人围观。
李玉鑫被按倒在地,头发被一个人死死揪住不放,另外一个女人连踢带打,李玉鑫试图挣扎,可惜骑在身上揪住头发的女人,体重足足有一百八十多斤。李玉鑫无力的抗争着,另外一个女人恶毒的开始撕扯李玉鑫的裙子刺啦一声,裙子被撕烂,乳罩被撕落,饱满的双乳暴露在众人面前,李玉鑫双手不在和人扭打,而是本能的护住裸露在外的双乳,女人怒骂着用力扯掉李玉鑫已经破烂的裙子,美臀夹着粉红色的丁字裤分外显眼。
胖女人大声喊:看见了吧,这个骚逼勾引男人。另外女人一把撕烂丁字裤,李玉鑫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周围的人骚动起来,手机快门声响个不停,起哄声,骂声不绝于耳,也有少数同情的劝不要在打了。
李玉鑫已经麻木了,没有意思力气反抗,夹紧双腿,一只手捂着私处,一只手护住双乳。胖女人左右开弓,打的李玉鑫眼冒金星,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被羞辱打骂多久,也不知道是有人报警还是被警察赶上了,两个警察把两个殴打李玉鑫的女人拽起来,李玉鑫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卷缩在水泥地上,警察把李玉鑫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一个女警察给了李玉鑫一件衣服,面露鄙视的神色,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李玉鑫是懵的,她不知道是谁的老婆殴打的知己,胖女人在派出所哭诉李玉鑫如何勾引她老公,她老公如何把钱都给了李玉鑫等等说了一遍。
警察对这种事似乎见多了,说什么打人不对等等,也就是调解为主。李玉鑫此刻心里是麻木的,或许是张姐的话应验了,她并没有追究下去,草草了事,茫然的回到家里,对着镜子,里面的女人披头散发,脸上几处挠痕和淤青,身上好几处淤青,如此落魄的样子,李玉鑫蹲在地上,哭出声来,挨打和羞辱对李玉鑫来说都是表面的,真正让她哭的是内心那份孤独和寂寞,此刻都希望有个肩膀依靠啊,可哪个男人才是自己真正的依靠呢,没有,一个都没有。
爸爸,如果爸爸在会怎么样呢?怎么想他了,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李玉鑫恨恨的闭上眼睛。肉体的伤痛远不如心里的伤痛。
李玉鑫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去医院,孤独的自己在家里吃了点药,静静的发呆。网上已经疯传开了,什么原配暴打小三,什么小三被扒衣露点等等。李玉鑫看着各种评论和辱骂,感到从没有过的恐惧。
李玉鑫白天不敢出门,好像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视自己,只有在夜晚才出来购买一些食物,简单的对付,手机一直不敢开机,一个人躲在家里,更加寂寞孤独。
十天很快过去了,李玉鑫打开手机,好多未接电话,其中最多的是爸爸的号码,李玉鑫不觉心里一酸,流下眼泪,还没看清其他电话,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何总,李玉鑫不想在和他纠缠,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负罪感,犹豫一会,还是接通了电话。
没等李玉鑫开口,何总的怒吼声已经传来:你他妈在哪?没想到你居然算计我,老子被停职了你知道吗?告诉我谁指使你干的,你个贱人,你他妈坑死我了,别挂断电话,给我听着,你他妈要是不说实话,我他妈费了你。
李玉鑫感到一丝恐惧,可嘴里却说:何总,你啥意思啊,我不明白啊。何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大声说:你他们别装好人,我操你的视频都他妈发网上去了,纪委已经找我谈话了,我他们虽然操了你,可我为你花了五万买项链,对得起你了,你怎么如此狠毒啊。
李玉鑫也愤怒的大声喊:你他妈要是不花心会有今天吗?活该。何总狂笑几声说:李玉鑫,算你狠,老子打了半辈子雁,没想到被你这个小麻雀啄瞎了眼,别以为我停职了就什么都不是了,你们太小看老子了,我已经调查你了,你他妈就是一个婊子,骚婊子,你跟我装清纯,我真他妈瞎了眼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瞧吧。说完挂断电话,李玉鑫感觉一丝凉意从心底发出,不仅打了个冷战,以前自己玩弄男人,可没这么多事,这几天是怎么了,感觉自己掉进陷阱,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当初张姐可不是这么说的,只是说想利用艳照胁迫他答应某个公司的合作呀,怎么会这样呢?看来这里已经不能在待下去了,赶紧起来收拾东西,把贵重物品放进包里,看来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没有犹豫,拎着包就走。
当她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惊呆了,包养自己的老男人和何总站在门口,老男人眼露凶光,何总奸笑着说:骚婊子,想跑啊。没等李玉鑫反应过来,老男人和何总已经进来并把门锁上。李玉鑫感觉冷汗已经流下来。
李玉鑫想解释什么,可已经无力解释,恐惧的说:你,你们要干什么?老男人冷冷的说:干什么,你应该知道,你居然给我带绿帽子,你以为我好欺负啊,婊子就婊子,哎!枉我对你动了真感情,贱人,跪下。
李玉鑫本能的往后躲,可惜何总有力的大手已经抓住她的胳膊,随手就是几个耳光,李玉鑫惊叫着试图挣脱,可又被何总一拳打倒在地,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老男人从柜子里拿出胶带,把李玉鑫的嘴缠住,双手也缠住后,坐在沙发上,冷笑几声说:你一定奇怪我怎么会和何总在一起吧,哼哼,何老弟还是你告诉她吧,我老了,好累。
何总踢了李玉鑫一脚,李玉鑫闷哼几声,恐惧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何总愤怒的说:骚货,没想到吧,我和范老板多年的朋友了,要不是这次你耍我,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范老板的女人,活该你该有此报应,我托人调查你才知道你他妈是这种人,我当然要告诉我的老朋友了。
李玉鑫傻眼了,她怎么想没想到会有今天,绝望的呜呜着说不出话。老男人冷淡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卑鄙,这么可怕,何总告诉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我看了调查你的资料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你吃我的,喝我的,却给我戴了那么多绿帽,我不在乎钱,钱算什么,给你的我不会要,你放心好了,哎!惩罚是必须的。
李玉鑫心里一寒,惩罚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明白,尤其这个何总,绝不会轻饶了自己,不觉发出哀鸣般的呻吟,可惜此时两个男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老男人面露奇怪的神色,有点颤抖的对李玉鑫说:我要看看你有多骚,哼哼,何老弟,操她。
何总淫笑着按住李玉鑫撕扯李玉鑫的衣服,李玉鑫扭动着挣扎,无奈没几下就被何总撕烂衣服,赤裸的李玉鑫蜷缩着身躯。
老男人站起,对正在脱裤子的何总说:不急,不急。说完蹲下抓住李玉鑫被胶带缠着的双手,用力拖着李玉鑫,拖到卧室门口,低沉的说:宝贝,怪,听话,让你舒服到死,嘿嘿的一阵冷笑,李玉鑫恐惧的颤抖着。
老男人站起来,用脚踩住李玉鑫的手,李玉鑫不得不伸直双手,否则太疼,就在李玉鑫惊恐万状,不知所措的时候,老男人突然用力关门,撕心裂肺的剧痛从手指传来,李玉鑫眼冒金星,汗水和泪水同时涌出,甚至听见手指断裂的声音。
老男人狞笑着说:宝贝,舒服吗?嘿嘿,一定舒服极了,看你颤抖的娇躯,高潮吗?嘿嘿,老弟,操她。
何总淫笑着说:对,范老板,就得这样操她,看她还怎么骚。说完挺着坚硬的鸡巴,手指插进李玉鑫阴道往上拉,李玉鑫忍着手上的剧痛,不得不撅起屁股,嘴里发出绝望恐惧的呜呜声。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何总的鸡巴硬生生插入李玉鑫干涩的阴道啪啪的几下深入,每一次抽插带动李玉鑫身体晃动,被门夹住的双手就带来钻心的剧痛,何总没有意思怜悯,淫笑着用力猛插,没一会就怒吼一声射入李玉鑫体内,李玉鑫在何总最后用力操弄下,已经疼昏了,瘫软在地上。
一股热流洒落在李玉鑫头上,李玉鑫悠悠醒来,眼前朦胧的看见老男人正在往她头上脸上撒尿,屈辱的闭上眼睛,手仍然夹在门缝里,疼的已经麻木了。老男人尿完,颤抖着说:骚货,我他妈不能操你了,老了,哎!何老弟操的你爽吧?贱人,着就是对你的惩罚。
何总拍打着李玉鑫的屁股对老男人说:范老板,你看看这屁股,真他妈白,这逼可是活逼呀,天生就是挨操的,就这样便宜了她吗?我没什么,已经停职了,可你范老板呢,能咽下这口气吗?说完阴沉的看着老男人。
老男人摆弄着软塌塌的鸡巴,眼里冒出凶光,冷哼几声说:老弟,我早准备好了,嘿嘿。说完从包里掏出一个罐子,对着李玉鑫下体私处哧哧的喷出红色液体。李玉鑫双腿乱蹬,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挣扎几下,很少抽搐,失去了知觉。
老男人看着李玉鑫被辣椒水喷洒过的阴部,露出满足的淫笑,对何总说:好了,老弟,我们走吧,哎!可惜我的宝贝喽。
老男人推开门,摇头叹息着,何总穿好衣服,面露得意的笑容说:便宜这骚货了,今天真他妈解恨。两个人没有一丝怜悯的走了,留下昏迷的李玉鑫。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玉鑫慢慢醒了过来,虚弱的动了一下,下体和手钻心的疼痛,李玉鑫在求生的欲望支配下,慢慢爬到厨房,用双脚勾下菜刀,哆嗦着用菜刀划破手上的胶带,两只手除了大拇指外,其余手指都断了,李玉鑫用还有知觉的双手拇指,夹住菜刀,划破嘴上是胶带,脸也划破一道口子,雪水流进嘴里,李玉鑫想哭可哭不出来,绝望的爬回客厅,刚才厮打中失落的手机在沙发底下,李玉鑫看见手机,用力爬过去,用双手拇指夹着手机从沙发底下拖了出来,没有任何思考,直接颤抖着拨出电话。
电话通了嘟嘟的声音响在耳边,好漫长。终于对方接通了电话:鑫鑫吗?是鑫鑫吗?李玉鑫沙哑虚弱的说:爸救我呀,然后有一次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