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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些过去的事了。”
    “......才没哭。”少年闷声道,“我只是......有点难过。”
    他怀中,蔺莺时紧紧地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悄悄地、依恋地蹭了蹭。
    是梅花香。他想。是古梅林最老的那棵树开的花,不会闻错的。
    钟念瑛垂着眼睛看向有些耍赖的少年,眼中泛起笑意与温柔,任他再多赖一会儿。
    不如说......他想要多抱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伸手顺了顺少年的头发:“真哭了?”
    “我没有!”蔺莺时瞬间抬起头反对。
    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毫无说服力的姿势,于是小少年哼唧一声,像只毫不留恋的小鸟儿飞离了他眷恋的树,跳开几步小声嘟囔:“走了走了。”
    他轻快地转了个身,马尾在空中划过一个温柔的弧度。
    钟念瑛挑了挑眉悠悠道:“嗯?看来没事了。”
    少年弯下身一捞,将一旁看戏的小猫抱在怀里摸耳朵,便被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羞得差点脚滑:“先生!”
    钟念瑛心情颇好,连带着那只窝在蔺莺时怀里的猫咪,此刻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
    小猫咪默默地抿起耳朵,两只毛绒绒的爪爪抱着自己的小脑袋。
    喵什么都没有听到。小猫咪咪呜呜地咕哝。两脚兽们,你们还走不走了。
    “什么?”蔺莺时连忙转移话题,把小猫放下,胡乱摸了几下毛绒绒的后脑勺,“走,当然走!你你你带路!”
    少年此刻像是被摸了肚皮的小猫,软绵绵地伸着肉垫要去拍人,毫无杀伤力的模样让男人只想把人搂进怀里不放开。
    钟念瑛笑了笑跟上。
    还不是时候。他望着少年轻盈的身影。如若可以,只盼你一世无忧、平安喜乐,永远......都不要下山。
    月上中天,两人一猫终于来到了那处小院中。
    小猫咪呜一声,舔了舔爪子。
    终于到了。两脚兽们,你们真的很慢。
    蔺莺时摸了把小猫的大尾巴:“明明是你慢,我一步你要跑五步。”
    小黑猫僵了僵,本想给这个香香的两脚兽一爪子,但是翠绿的猫眼瞄到了一旁那个冒着冷气的两脚兽,默默地把爪子放到猫嘴边舔了舔。
    行、行吧。它僵硬地留给蔺莺时一个毛绒绒的后脑勺。看到那个金丝鸟笼了吗,两脚兽。
    “嗯?嗯。”蔺莺时点点头。
    两脚兽,全天下最聪明的喵告诉你。小猫得意地甩了甩大尾巴。之前有一个两脚兽也拿了钥匙,想要来打开这扇门,但是她没有开对,被发现了。
    其实锁孔在那个鸟笼上。小猫得意道。快来夸喵。
    蔺莺时敷衍地摸了两把小猫的下巴,将毛球挠得咕噜咕噜。
    但是那个两脚兽跑得快,愚蠢的老爷没有抓到她。
    蔺莺时若有所思,小猫继续喵呜一声:就是那个给你送吃的、还要在你屋里看你的两脚兽。
    “那个侍女?”少年皱了皱眉。
    小猫点点头。那个两脚兽,一直在这里找小姐睡觉的地方,但是全天下最聪明的喵怎么会让她得逞呢?
    钟念瑛皱了皱眉:“她可伤你?”
    少年摇头:“没有。但她对我下了药,沾床即睡的那种。但似乎......并没有对我下手的打算。”
    钟念瑛皱了皱眉:“那这屋中......关的是谁?”
    蔺莺时摇摇头:“不知。但我知道,孙家小姐多年前便已去世,这里的人据猫说,是孙家老爷从外头买了冒充的。”
    男人闻言,顿了顿:“方才我取钥匙的时候,正碰上孙家父子在谈事。”
    “孙家......似乎与魔教有牵连。”他低声道。
    蔺莺时皱眉:“又是魔教?”
    男人点点头,轻声道:“先去打探这屋里人,一会儿我再与你细说。”
    两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屋顶,打开那鸟笼,里头的金丝雀惊恐地拍着翅膀正要叫嚷,蔺莺时眼疾手快弹出一道白色的粉末,金丝雀摇摇晃晃几下,啪唧一声,窝在笼子里睡得昏沉。
    屋子门吱呀一声开了。猫咪窜上金丝笼伸爪子拨回插销,咪呜一声,示意它在外头放风。
    两人进屋关上门,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内室。
    胡床上,一位少女被锁在床栏处。她身着一条洗得发白的青色衣裙,领口处绣着的星星在黑暗中仍然熠熠生辉。
    她察觉动静,缓缓睁开秀目,在看到钟念瑛的一刹那猛地从床上起来,奈何那锁链拉住了她。
    少女啊啊几声,眼含泪水,却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钟念瑛皱紧了眉头:“可是辛雨竹......辛姑娘?”
    正文 意外
    “先生,您认识她?”
    蔺莺时上前几步,切断了辛雨竹手上的锁链。
    男人眉头紧锁:“你怎会在这里?”
    辛雨竹睁着泪水朦胧的美目,哀哀地看着面前的两人,良久,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和手腕,摇了摇头。
    蔺莺时:“辛姑娘,劳烦伸手。”
    少女连忙伸出洁白的腕子,上头狰狞地盘着几根诡异的红线。它们缠绕交错着伸进袖子中,看起来诡异而妖冶。
    少年皱了皱眉头:“辛姑娘,这尽头是什么,你知道么?”
    辛雨竹点点头,毫不扭捏地将青白色的袖子往上一拉,红线在她的手肘处终结,盘绕出一朵血色的昙花。
    蔺莺时回头,看向身后同样面色凝重的男人。
    钟念瑛:“是魔教的禁言符。”
    蔺莺时:“能解吗?”
    男人点点头:“能。”
    “需要我做什么?”
    钟念瑛:“能解,但现在不能解。”
    少年摸了摸下巴:“也对,如果解了那不是暴露了吗?”
    男人一言难尽地看着那些断裂的铁链:“没有,暴露就暴露吧。就算我们带走了辛姑娘,孙家也不会说什么。”
    “他们只会做贼心虚地将这场比武招亲进行下去而已。”
    蔺莺时疑惑地歪了歪头:“那......为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