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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龙五爷继续给蔺莺时八卦皇家秘闻,“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但德妃娘娘做的小枕头很可爱,淑妃娘娘做的花饼很好吃。我爹对她们也算过得去,他心里门儿清,我娘也知道,没说什么。”
龙华奕叹了口气:“她们谁都有少女心思,也都是因为家族嫁给我爹,在后宫熬尽了年华。我爹也不喜她们,如果放归,那年幼的皇子怎么办?且这些娘娘的家族也定然不会放过她们,只能留在宫里,尽力给她们最好......谁都有难处,谁都有遗憾。”
龙五爷说完,就又开始给老搭档趁热打铁:“小蔺啊,别学我爹......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和喜欢的人好好在一起。”
一旁给师弟剥瓜子的裴兰秋突然躺枪:......
他无奈,只能给师弟把瓜子碟往那边推了推,听得正起劲的蔺莺时还没听够,还以为师兄觉得自己冷落了他,便也乖巧地拿起一旁的松子,给自家师兄剥了一碟子,放到人手心里。
龙华奕:......
龙华奕没好气道:“我讲了这么久,都没有故事费吗?”
蔺莺时正给师兄剥松子,闻言抬头茫然道:“龙九大哥也在剥啊?”
毫无存在感的龙九诚实地点点头:“主子,吃。”
龙华奕:“吃吃吃你个头!”
“算了,不说这些了。”
龙五爷嘴上刁钻,手上诚实地拿起龙九剥的坚果,毫不客气地八卦当朝皇帝——他爹那些年龙都人都知道的破事。
龙五爷神神秘秘地对懵懂听故事的蔺莺时道:“给你讲讲我爹年轻时候那些事......其实龙都人都知道,我爹他小时候就想娶我娘。”
“我娘及笄那年,还灰头土脸地跑去海那头,给我娘打了把彩琉璃做的簪子,结果迷了路,把值钱的东西全都当了。好好一皇子,就靠给人酒楼刷碗才回得来龙都......被我爷爷打了一顿。”
蔺莺时听得双眼放光,裴兰秋无奈地叹了口气。
敢在龙都编排当今圣上的,可不是只有这位龙五爷了。
龙华奕平日里难得逮着和他说得上话的人,好容易遇上个蔺莺时,得吧得吧地和人过了回嘴瘾。
“说起这次武道大典啊,本来我那大哥想和二哥三哥抱团,排挤我和四哥,拿监察的差事。”龙华奕哼哼,“不过我爹早就把人列为高危,所以他也就只能干瞪眼。”
裴兰秋此刻出声道:“大皇子背后的文家不会善罢甘休。”
龙华奕点头:“那倒是。”
说完他示意裴兰秋,对面人无奈地从暗袋里取出一块玄色令牌,上书“国师令”。
蔺莺时看着那以金粉写就的字,忍不住瞪大了眼:“师兄,这就是......”
“是太|祖赠与师祖之物。”裴兰秋忍不住摸了摸师弟的小脑袋,“现在陛下将它暂赐于我,让五爷与我代他监察武道大典。”
蔺莺时的小脑瓜子一转,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好调兵?”
裴兰秋赞许地点点头:“兵符在五爷那儿。”
龙华奕:“我们燕山卫大营不在龙都,人手少。到时候魔教万一当真袭击大典,那么就好调人了。”
“提及镇恶台,莺时昨晚可有发现?”裴兰秋给师弟理了理凌乱的发尾。
“嗯......若说镇恶台周边,方才陛下也提过,我也同样没有找到。”蔺莺时左掏掏右掏掏,“镇恶台四周修得密不透风,我摸索过,可能有密室、暗道的地方都被我找过了,没有。”
“只不过我遇到了一个高手,一番交战后他似乎落下了这个。”
少年把昨晚的扇坠放在桌上:“那人使一把铁扇,淬毒,短时之内我能与他打成平手......但因为当时紧迫,我打了一会儿就溜了,他可能还有后手。”
蔺莺时托腮:“而且他似乎认得我的步法,还知道我是覆云巅的。”
龙华奕瞪向裴兰秋:“你不是说你们是隐世门派吗?为什么连个刺客都认得?”
裴兰秋则一脸冰冷:“魔教能取得我们上三脉的泉水,甚至还采得我们山巅的覆云花......你说这刺客是谁?”
龙华奕:“行吧......你们门派都快给魔教透成筛子了!”
裴兰秋摇头:“那倒不一定。”
他顿了顿道:“我心中有个猜想。只是还需验证一番,方能得知。”
正说话间,外头响起了脚步声,继而一阵敲门,翠竹的声音响了起来:“各位公子,可要用些饭?”
正文 开幕(上)
“杨兄可还休息得好?”
找回自家公子,翠竹一脸兴奋,府里的大厨大展身手,卯足劲儿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在意之人关心,杨闻之放下扇子,扬起笑容:“劳蔺弟挂心。自然是无大碍了。”
翠竹端来一瓶佳酿,闻言没好气道:“大公子,不知是谁今早说,自己昨晚梦魇了一晚上,醒来浑身酸痛?”
杨闻之轻咳一声:“梦魇而已......”
裴兰秋淡声道:“大公子,若是身体不适,还望不要讳疾忌医。”
被自家客卿缓声告诫,杨闻之不由得坐直了身子:“钟先生教训得是。”
翠竹轻哼一声:“我就说嘛!还是钟先生说话管用!翠竹下午这就请大夫去!”
“那可要早些,下午还有友人要来拜访......”
“知道啦!翠竹做事,公子还不放心么?”
“好好好。”
杨闻之无奈地随贴身侍女骂骂咧咧地走远,这才不好意思道:“翠竹最近有些过于紧张了,其实只是扑通的头疼而已,大概是前段日子担惊受怕了些罢了。”
龙华奕则一边安慰他,一边手中做了个手势,房梁上隐匿的龙九见状,便悄悄离去找人扮大夫。
“其实说来也怪,在下从未有过这样的梦,恐怕是先前在魔教的牢中受了惊才会有这一出。”杨闻之无奈道,“我今早醒来也是出了一身冷汗。等下午大夫来了,看过便是。”
几人用了饭,又聊了几句,杨闻之便因下午有友人拜访,便先行离开。
看着杨闻之远去的身影,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