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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出了声,“青青子佩……”不过这字体倒作不了假,明明就是个女人的字。
王之朗还没得意,手便被王之泓握住,只轻轻用力,他已经嚎叫不止,“松手,松手……”
王之泓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了过来,把东西收好。“出去!”
王之朗抚着已经泛红的手腕,在一旁酸酸道:“不就是一张纸吗,至于对自己亲弟弟下这么重的手吗?”
王之泓转过身来,瞥他一眼,“我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
王之朗脸一红,“我是弱不禁风,也比你好,我可是听说了,你喜欢的公主殿下,现在可是为了别的男人正伤心不已,你现在去,倒是可以趁虚而入,让人家也看你一眼!”
王之泓眸如锋利的刀刃,只一眼,他就不敢再说,又转了语气道:“这些信不会也是人家公主写给你的吧?”如果不是,他二哥怎么可能会这么紧张,又怎么可能收在房中观览呢?
王之泓没有否认,王之朗倒是有些郁闷,:“你就知足吧,说起来,今朝姐姐还从来没有给我写过一个字,别说这么一堆信,就算是只言片语,我也甘愿去死了。”
“你要有那个心思,不如多去宋府走动!”
王之朗白他一眼,“既然您这么清楚,你自己干嘛不去公主府里多走动走动!”
他?他有什么身份可以去,王之泓也做不来这般低声下气的事!
王之朗只能道:“这四公主对二哥你绝对是有意,不过啊”,王之朗突然又吊着声音,“这女人也总讨厌那些装的一本正经,端着架子的男人,谁愿意日日追逐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呢,一天两天,那是情趣,时间久了,那就是无趣了!”
王之泓脸一黑,他听得出王之朗是在故意讽刺他,可他却被他说中了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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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楚着了一身寝衣,倚靠在贵妃榻上,捧了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翻着。
心英递了茶进来,刚要关上房门,却听管家道:“公主,云先生来了!”
予楚并不惊讶,只道:“请先生稍等片刻,本宫马上就来!”
心英忙把茶放在一边,问道:“公主可要更衣?”
予楚瞧了自己这一身,头发已经散下,若是更衣梳妆,恐怕不知过去多少时间,她对云起一向恭谨,云起虽未曾表露过,却实实在在是个守时之人。
予楚只披了外衣,将头发以玉簪挽起,予楚一向注重仪表,这下倒多了平日里没有的慵懒之感。
就连云起看见也是略微一愣,不过他想来懂得收敛情绪。
“先生这么晚,怎么还会过来?”予楚坐到云起对面,和往日里的神色别无二致。
云起这才觉得安稳,“如今满城风雨,我不相信,你如他们所说。”
予楚淡淡一笑,“那先生以为,我是怎样?”
云起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你是故意为之,在外人看来,心思已乱的是你,其实不然,你是要让别人自乱阵脚,看出破绽。”
果然是云起,予楚只能一点点说出她的心思,“子品的死,如果说对我毫无触动,必定是不可能的。我让人在他房中找到了他所说的东西,一瓶所谓的毒/药,因为我暗中找人问遍太医院也不曾看出这药有毒。可是子品说,这药是他背后的主子要他下给我的,他曾自己偷偷喂给小狗,他所形容的发病的症状却与予齐的症状极其相似!”
“你是说,曾经那个幕后黑手也想用对待大公主的方法来对待你?”
“不,我怀疑的是,那个人,原本想对付的人只是我,而予齐不过是她的退而求其次的替死鬼罢了。子品死之前说,是因为他压制下了对我下毒,所以他才会被这群人谋杀。我仔细回想,当日里,那群人的目标确实不是我,不管是从马车中将我二人逼出,还是别的,他们一直想杀的人就是子品!”予楚一语道破。
云起还是十分警觉,“你就这般相信那个子品所说的话,你不怕这又是另一个圈套?”
可予楚却十分坚定,如果是没有知道这其中暗藏的曲折,和子品的过往,云起说起时,她也一定会开始怀疑,但是,一个人眼神中的东西是骗不了人的,子品回忆过去时,他的眼睛是清澈的。可这些予楚无意对云起道出,她无法向他说着一个男人对她深刻至死的情谊。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将军吃醋了,支持将军的就出来冒个泡
第40章 夜深交心
予楚看了心英一眼,心英立刻会意,将在门边侍候的人都遣了,自己守在门前。
予楚这才不紧不慢道:“在先生心里,予楚是怎样的人?”
云起闻言注视着她的眼眸,想了想才道:“你自然是独一无二的人。”
这话说得倒让予楚笑了,云起的话里不知是袒护还是真心称赞,“先生可知,我和其他的公主并没有什么两样,一样会有私欲,会使一些手段,会为了我想要的暂时割舍亲情。我相信子品所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予楚接着道:“按子品所说可以推断,予齐并非是得了什么怪疾,而是被有心之人下了一种罕见的毒,这毒让她失去储君的资格,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