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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起色,至少胃疼的没以前那么频繁了。
“人说娶妻娶贤,夫人能这样为我着想,三生有幸啊。”半是认真半是耍花腔说了这么一句,他打开匣子把手镯给乐游戴上,墨绿衣裳里头有丝丝金光,与手腕上的红宝石映衬着灼伤人眼。
宁原道满意地端详,换了一个话题,“你对乐海印象如何?”
这手镯是实心的,乐游胳膊都坠得慌,她见宁原道盯着腕子瞧,忍着害羞将手臂搭在炕桌上,故意让袖口半遮住镯子,“记不住了,妾身和两位兄弟没说过几句话。”
这不是瞎说,刘氏在时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把原身拘着做女红,连屋门都很少出。等着刘氏去了,原身先是卧病在床后来住在偏僻小院子里,乐海乐江兄弟俩平日念书,自然没太多交集。她只知道乐海念了许久书还是个童生。
“岳父寻了路子给乐海谋去国子监读书,底下人今日才告诉我。”
乐游震惊于乐家好大的一张脸,她一个穿越女都知道国子监要么是选拔要么是荫官,极少数是花大价钱捐进去的。宁原道说的再委婉,乐游也猜的出来怎么回事儿,指定是便宜爹扯着宁原道的大旗让人办事,不然怎么会“底下人告诉了”督公。
脸唰地红了,她也顾不上琢磨哪个角度手最好看,下炕福身,低着头讷讷地说,“是妾身父亲迷了心窍,给督公添麻烦了,妾身立刻写书信过去。”乐家再怎么说那是乐游娘家,娘家不省心自然羞愧。
宁原道忙把她扶起来,“不是多大的事儿,哪至于此,我不过想问问你的意思。”
“倘若乐海曾恶待你,断了他的路子就行。要是没什么龌龉,我就让人多关照些。”
“看你吓的,”随手揉了揉乐游的脸,十分坦然的样子,把手搭在了乐游肩膀。
乐游站在人怀里沉吟一会儿,仰头说,“妾身不知长兄人品如何,督公不必断了他路子也无需令人关照。读书不易,长兄平白得了这样的青云路,如果有心,自会感激督公奋发图强,如果无心,得了多少好处也只能贪得无厌。”她这时才意识到两人什么姿势站着,但没舍得离开这个怀抱,只低头悄悄红了耳朵。
黄毛小丫头越长越开,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一段鹅腻的颈子馨香勾人。世上美人不少,但聪明女子不多,乐游偏得上天眷顾,有如玉颜色七巧灵通,更难得她进退合宜贤惠持家不恃美而骄,心地一等一的好。
花开
拉过她带着红宝石镯子的手揉搓着,宁原道不甘地感叹,“难为你长这么一副玲珑心肝,被咱家一个阉人糟践了。”语气里有丝丝难以觉察的恶毒。
乐游听不得这样的话,她反手握住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督公万不能自轻自贱,能陪着督公是妾身修来的福分,况且,”
况且什么?眼前的男子饶有兴味地看她,乐游低头又抬头,嘴唇都要咬破了。
最终她心一横,大着胆子往宁原道耳边趴着,“妾身盼着督公……‘糟践’。”说完就把头埋进人家胸口不肯出声。
宁原道是太监,但他首先是男人,哪个男人听见自己温柔娇俏的小妻子这么说能忍得住?他血气翻涌,把乐游紧紧箍在怀里,一手掌住后脑逼她抬头,死死地盯着她,
“你再说一遍。”
“妾身盼着督公糟践。”乐游丝毫不见惧色,红着脸一字一句地说。一条胳膊还攀上宁原道肩膀。稚拙地勾引。
秋后几声促织鸣,寒鸦栖复惊。
他像是被乐游的视线烫到,松开在乐游后脑的手,慌乱转过头,“咱家是个没根儿的阉人罢了,你……”
乐游打断他,“不许您这么说,您是世上待乐游最好的人,您为我请太医,为我揉肚子,把我抱着哄。前世今生,您是第一个把乐游抱在怀里珍视的人。被割了一刀没什么大不了的,乐游只觉得督公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一番话颇为大胆逾礼,逼得宁原道脑子发晕,她喜欢我,她喜欢我,她竟喜欢我这样一个阉人。落地灯光晕柔和,此时如同一场梦境。
如兰似桂的香气里,她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窸窸窣窣的声响此时恍若雷鸣,握住宁原道的手缓慢而坚定地覆上自己心口。
宁原道犹疑、纠结,几次想抽回来时都被乐游牢牢握住。当掌心薄茧碰到温香软玉时,乐游细细喘了一声,眼睛含羞带怯地湿漉漉看向宁原道,不自知的风情,
“督公,妾身心要跳出来了。”
咬着红唇,湿着眼睛,瑞风眼尾上挑,钩子一样搭住魂魄。
宁原道咬牙骂了一句妖精,把乐游打横抱起,滚在了床上。
被人压制住,乐游脸红红的,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还请督公怜惜。”
怜惜,这要命的样子如何怜惜?!宁原道狠狠地吻了下去,谁都没有经验,他只会毫无章法地嘬人嘴唇,乐游忍着羞耻自己探出了舌尖,被宁原道逮着吮吸,后面督公就进步飞快地把乐游小嘴扫荡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