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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感觉自己脑子不大够用。
晚间宁原道顾忌她身体,不敢肆意妄为,正顺着她妖娆起伏身形温柔爱抚着,听见乐游冷不丁软着嗓子问:“您平日随圣人往各宫去,可能见到各位娘娘?”
温香软玉在前,心猿意马,宁原道含糊着回答,“圣人平日去后宫不多,去也自有旁人随着伺候,我见着不多,怎么了?”
“没事,妾身就是想问问最近宫里时兴什么花样子。”不多见,自然也是能见到的啰,乐游暗忖。
宁原道正在她圆润肩头磨牙,一张脸面如冠玉,柳叶眼似凉薄又似多情,薄唇喋血殷红,山根挺拔,身形虽是看着单薄些但也有一身硬实肌肉,此时神情迷醉呼吸略重更让人心折。
她不放心。
烛影摇红,督公不妨被乐游勾住腰磨蹭,她眼波潋滟含一汪春水,猫儿似的叫:“还请督公为所欲为,妾身喜欢。”故意在宁原道耳边喘气。
从最初青涩果子被亲手把玩成如今馥郁香甜的水蜜桃,只要她想,一举一动都能戳在宁原道的七寸上。宁原道受不住妻子如此勾引,眼睛都被逼红了,抛开往日怜惜很是尽兴一番。乐游自始至终努力配合,极尽婉媚惑人之态,一身斑驳红痕也没喊疼,雪腻肌肤任宁原道抓挠啃咬。
三更时分,宁原道看见枕畔人被折腾到昏死过去,□□散去愧疚来临,一边骂自己禽兽一边忍不住得意,为她仔仔细细擦洗涂药,换上干净衣裳被褥。次日宁原道气色好的像吸足了阳气的妖精一般,吩咐翠带夫人身体略有不适,今日内院用不着花厅议事,在后院打了一趟拳才出门。
而乐游过了午时才悠悠转醒,身上每块皮肉都疼,面色潮红声音沙哑,翠带递进去一盏茶水就匆匆合上了帐子。翠带现在不太敢看她,乐游容色一天比一天殊胜,眼下更是含露牡丹般娇艳,脖子上大片大片的痕迹触目惊心,两相对比连自己一个女子都。
宁原道真是艳福不浅,翠带忍不住腹诽。她父兄为武将,攻打瓦剌不力被推出来顶罪。族中十岁以上男子斩首,女子入教坊司,全族六十三口女子自缢而亡,宁原道当时救下她,毁去身份归入东厂麾下效力,免去教坊司之苦。乐游身边缺个丫鬟,宁原道就将翠带放过去时时保护。眼下翠带只觉得乐游远离督公才是最大的保护,这样下去时间久了,乐游非得肾亏不可。
乐游却没有自己可能会肾亏的觉悟,其后几日,印子还没消下去就缠着宁原道,督公有心怜惜但实在扛不住她花样百出的诱惑。
疑惑
黑色的布带蒙住双眼,失去视觉的情况下,乐游没有安全感,只能像是抱着浮木一样抱着身上人。她情知自己又要晕过去了,但还是拼着力气曼声吟哦,迎合宁原道动作。女人第六感最准,那天在昭纯宫宁原道进门接她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宜妃娘娘眼神变了,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宜妃娘娘今年才三十出头,正值女子最有风情的年纪,她骤然有了危机感。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郭贵妃盛宠荣华尚且忍不住深宫寂寞,其他宫人岂不是更饿狼一般。宁原道长得好看,保不准后宫哪朵渴水干花就盯上他,自己不仅要系荷包宣誓主权,还要尽力榨干,这种事情大部分都看男子如何,在自己这儿舒舒服服交待清楚,出了门也就不会贪恋路边野花。
只是这身体实在不争气,腰膝酸软得厉害,一天天昏睡时间比清醒时间还长。
春夏之交,午后阳光正好,乐游倚在烟霞锦缎大迎枕上看书,没一会儿就拿着书迷迷瞪瞪又要睡着了,翠带看她眼下青痕不是事儿,大着胆子问:“夫人做什么这样累着自己?”
“还不是为了拴住冤家么。”脑袋被暖阳熏得昏沉,她顺嘴秃噜出来,然后就歪着睡过去了。
翠带被她扁着嘴一句嘟囔抱怨的冤家酥掉了半副身子。
宁原道为了万寿节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偷空回来听了翠带的禀告后忍俊不禁,晚间在潞绸被子里跟乐游咬耳朵:“我平日随侍圣人,并不去后宫,况且我喜欢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那要是有比妾身更招人喜欢的怎么办?”
他欺负人,故意想了一会儿吊人胃口,眼看着乐游要生气了才说:“没有了,天上地下就你一个。”
乐游嗔他甜言蜜语是个滑头。
“就为这个难受?”
乐游微微低头,露出真紫色的肚兜系带,衬在雪肤乌发之间让人口干舌燥,她软软地嗯了一声,“妾身看见宫女们都年轻漂亮,自惭形秽。”
她才不会把宜妃娘娘的心思告诉宁原道呢。
手顺着她曼妙曲线肆意摩挲,纤细的腰肢让人舍不得放开,宁原道解了她绣牡丹的肚兜蒙在眼上,三心二意地回答,“好了,平日处理东厂还有奏折,哪有功夫看个女人。”又极有求生欲地补充一句,“人间明月在我家里,外头再好也是庸脂俗粉罢了。”
芙蓉帐底鸳鸯梦,夜风吹不透。
被摧残太过再加上这些天心里搁的事儿骤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