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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你自个儿看着办不就得了,用得着同我说?”
    “不不不,”东流下意识地伸手拦他,被他目光一扫,又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不是,按主子的意思,昨夜各路的宾客回去之后,几乎已经传到全城皆知了,就算太医回京复命时提起此事,也有送亲过来的礼部官员佐证。主子这招怕不只是为了彻底打消少夫人的疑虑吧?”
    “说完了吗?”孟璟挤出一个笑。
    “二老爷说今日休沐,他帮您招呼着礼部的人,若您不想去前头也无碍。”东流敏锐地觉察到这笑似乎不大对劲,思索了会儿,总算想起了来意,拍了拍脑袋,“哦对,我来不是要说这些,是宣府三卫的三位指挥使亲自来了,说昨夜巡防不够,竟让敌军暗探潜入城中,更伤了主子,亲自赔罪来了。”
    “宣府卫……不够诚意啊。”孟璟看了眼院墙,“打发回去。”
    那不是您自己唱的一出戏么?都不是真刺客,三位三品大员亲自上门赔罪,还说不够诚意。
    东流瘪嘴,腹诽了几句,再确认了一遍:“主子真不见?”
    孟璟点头:“等什么时候都司衙门的人到了,再通传。”
    东流领命去传话,刚走到拐角,又想起来一事,赶紧折返回来,追着孟璟道:“主子我刚不是故意啰嗦的,就是一来看到少夫人在此,想起昨晚的事,就先提了一嘴。”
    孟璟低头捻了一颗念珠,闷闷地想,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周围全是话唠。一个楚怀婵喜欢聒噪便罢了,就连他自个儿千挑万选出来的两个跟班居然也都如此话多。
    更要命的是,话唠都唠不到点子上。
    他甚至有些怀疑,他当初怕不只是伤了腿,而是连眼都一并瞎了,才拣了这么两个人回来。
    东流还在絮絮叨叨:“主子别生气啊,我……”
    他话没说完,第二颗石子斜飞而起,在他脑门儿上又留下了一道印迹。
    “滚。”
    “啊?”
    “叫你滚,没听见?”
    “是是是,我先滚了,主子消气。”东流抱住脑袋往地上一翻,听话地滚过拐角去了。
    楚怀婵带着二人走出去几步,敛秋引她往东走:“少夫人,从这儿往东边走,不远就是您的院子。账房也在这边,要不奴婢先去把东西领回来?”
    “不必了,领回来放我那儿也没什么用,不如就搁账房,也免得占地方。”
    “少夫人您有所不知,咱们府上三代袭爵下来,到二爷祖父武安伯殁了后,二老爷就在臬司衙门捐了个推官,府里说得好听点那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说得不好听点,那就是坐吃山空。”
    “等侯爷回来后,府里依然是二房在管家,国公府里主子虽不多,但吃穿用度甚巨,丫鬟差役各项开支更是不小,如今全赖着侯爷的食禄呢。”
    “母亲不管?”她生了疑。
    “您也不是不知道,五年前那档子事,侯爷这一倒,侯府便失了主心骨,再加上二爷重伤,姨娘殁,留下一个三岁大点的小孩,大夫人带着阖府归还祖宅,一个人啊……”
    敛秋低低叹了口气:“既要亲身上阵照料侯爷的大事小事,二爷的伤也不敢掉以轻心,还要照顾一个小四爷,分身乏术啊,这才由着二房继续在府里住下,帮着管管家呢。”
    难怪这分没分家的关系不清不楚的,楚怀婵思忖了会儿,试探问:“母亲叫你同我说这些的?”
    “也不全是。”敛秋赔了个笑,“夫人只是说,您毕竟刚来,府里的事情都不清楚,总得有个人提醒您下,这才拨了奴婢过来。但奴婢愚钝,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心底也没杆秤。夫人说您若觉得我嘴笨,或者用奴婢用得不顺手,将奴婢送回去就是,不必太在意。”
    这话听起来半真半假,楚怀婵没回这客套话,只是思虑了会儿,问:“虽说都是侯爷的食禄,不过你不是说二婶当着家么,支账不必经她?”
    “这您倒不必多虑,二爷那是平常心思淡,不过问府里的事罢了。但只要二爷开了口,府里没人敢不听。”
    她点了头:“既然是小侯爷的心意,那便去支点回来吧。”
    敛秋高高兴兴地应下,又补了句:“少夫人,二爷以前从来不管府上的事的,提都没提过一句。若夫人知道今日这事,想必会很高兴。”
    楚怀婵没出声,挥挥手示意她先去,这才缓缓往回走等她。
    敛秋这句话,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时夏琢磨了半天,嘀咕道:“小姐,奴婢就说嘛,姑爷还是没外头传闻里那么不堪的。”
    这话倒叫她想起婆母之前提点的那句“外头的流言,听听便罢”来,但她也未多想,只是笑了笑:“顺口一句话的事,别太放在心上,这样太看轻自己。”
    时夏先是想反驳,随即又狠狠点了点头:“小姐说得是,姑爷虽身份尊贵吧,但小姐出身也不低,老爷将来也未必没有成为内阁首揆的可能,也算位极人臣了。再说了,小姐这样的样貌品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