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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乔曜:???
    后面附上截图,明确嘲讽他处理事情都不干净,还差点被有心人利用了。
    乔曜看见这几个字,又气,又没办法反驳。尴尬之余还有点儿庆幸,自己脑子太直,幸亏申请当经纪人的事情被婉拒了,不然不一定惹出什么大事。
    这样想着,他把消息转发给了哥哥,要求暂时借一下专业团队解决。
    “你真得是我弟弟吗?”结果收到了这样的答复,“好好看着吧,现在处理这件事的人就非常专业,我们插手前没跟对方通气,反而是在帮倒忙。”
    这个专业处理团队当然就是秦循直接要求的。
    哦,给乔曜发私信的也是他。
    虽然之前还指责乔曜不长脑子,此时看着一群人把节奏引到“就这么点儿事”的氛围中,他也相当恼火。自从秦循近距离跟治鸟接触后,原本那些追踪手段自然是停用了。
    那个一直给他供应偷摄照片的人也被他抛在脑后,彻底想不起来,假装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事情。可是许奚会去尾随,出售照片反而是其次,主要目的就在治鸟身上。
    如果说秦循之前算是个“毒唯”粉,那么许奚可能就是更加可怕的类型。倒不如说,这人的精神本来就有点问题:他一直将原身当做自己的私人所属品。从前对方在家修身养性,活动也比较少,在许奚眼里是“宜室宜家、乖巧听话”;现在资源慢慢提上来,工作有时候比较晚,在他眼里就变成了“放浪”。
    还每天坐其他男人的车回家。
    扭曲的心思促使他想方设法混到治鸟身边去,虽然他只能远远观望。
    在不可言说的臆想里,那些友好的攀谈变成了“出轨证据”,他生气,又不能说什么。直到那天跟踪在秦循车后,看见治鸟进入万疏的工作室。
    那天治鸟当完了“人体模型”,下午是给他设计衣服的设计师为他量一下需要的数据,手上的黑漆到底不太方便,就临时接了万疏工作室里的小洗浴室洗了个澡。
    于是就有了那张浴照。
    许奚拿着照片越想越气,看着自己房间里那一堆跟原身有关的东西,一个上头,就把电话打到了治鸟那里,威胁他说不赶紧回家就把他出轨的证据散布出去。这电话还是在午饭的时候接的,治鸟只觉得电话对面的人似乎不太正常,嘴里说得话一句靠谱的都没有,名字却叫对了。
    [宿主,到了赫纫爆出丑闻的时间点了。]
    系统小声地提醒他。
    按照原本的发展,秦循一直都是许奚最大的主顾之一。许奚同样做了这件事,只不过那时候秦循可能是脑子不太好使,只想着这样一来,赫纫就距离他的事业更远一步,自己说不定距离完全拥有他更近一步。看到消息后,不仅没有管,反而有意添油加醋。
    其实他做得挺不错的,那时候的原身没有脱离前经纪人,风向一变化,原身冰清玉洁人设崩塌。
    前经纪人只想着榨完价值,用完就丢,果然就合了秦循的意思。
    “为了得到,就可以不择手段毁掉吗?”原身看着挂掉电话的治鸟,神情无比嘲讽。
    作者有话要说:小乔日常被批评……感谢在20200326 21:48:01~20200327 22:09: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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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风姿花(十三)
    “当然不可以,为占有而毁灭, 那不是爱, 是自我满足。真正的爱, 应该是可以让双方都变得更好的。”没想到治鸟会说出这样的话,原身这几日也时常同系统闲聊, 总以为这位任务者会是个从某种角度上讲十分冷漠的人。
    “你还会期待爱吗?”说起来可能有些幼稚,不过赫纫真心觉得,自己很难再去相信。
    “纯粹又美好的情感, 哪怕世上不存在, 也不妨碍我相信。”说不定幼稚的人是治鸟,即便看过无数场因爱而生的悲喜剧, 他还是愿意相信这个字本身, “赫纫,你是很好的人,不要因为他人糟糕的感情影响自己,只需要相信自己坚信的。”
    这便是治鸟想要扮演“赫纫”的原因,从一开始见面, 他就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了那些迷茫糟乱的情绪。那些加诸他身上的爱意, 为他带来的不是更加美好的未来, 反而成为了送葬。
    对一个内心光明的人而言,本就是致命的打击。
    治鸟并不精通心理学,可他见过太多了。他知道有些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承担起后果的,尤其是在自己没有什么错误的情况下。
    难道拒绝潜规则是错误的吗?
    难道追求更优秀是错误的吗?
    或者说,被其他人爱着是他的错误吗?
    赫纫所有不幸的根源, 都跟他人的阴暗与诘难息息相关。或许,也正是这原因,似乎与治鸟截然相反的人,却能够将他召唤至此。
    只不过治鸟在楼中长大,他明白人心底不可窥探的地狱:“赫纫,你曾跟我说过,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召唤我。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不过后来我大约找到了一点儿共性。”
    “是什么?”
    治鸟不明说,似乎想起什么,只问:“你知道我从前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赫纫旁观过治鸟很久,他问过系统,系统却对他隐瞒身份,他可以理解。不过对方起舞的身姿,平日爱好和安静的性格,总让他想起来古时候矜贵优雅的大家公子。
    他看治鸟在所有人中游刃有余、不卑不亢,心中忍不住去揣测。
    “我是花魁,这样说你应该知道吧,对应到你们这个时代,大概是叫…‘
    高级交际花’?”治鸟说着,侧倚窗扉,当他不再扮演谁时,那些敛于骨的风情就连赫纫这个自以为见遍娱圈美人的人都为之惊叹。
    他说最后五个字的时候,一字一顿,似乎是觉得绕口。
    他很聪明的,从小就很伶俐,学东西快。琴姐姐教过他的字,早上教的,傍晚就会,那时候他才多大?后来是诗、词、歌赋、琵琶、舞,每样他都学得快。他信自己学得足够快,学得足够多,早晚考取功名,带着堪比亲母的人,从令人头眩窒息的浓艳脂粉气里逃出去。
    他就那样跟琴姐姐说的。
    那时候她很惊讶,小声祝福他。
    似乎从未有人阻止过他,就连鸨母看他诵诗作曲,都满意地不得了。他是招人疼的,只是疼爱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罢了。
    那时候自己不愿去侍奉客人,也是心里清楚,有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