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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这蠢脑子T^T
    所以今天5更!!还是9点、12点、15点,18点,共五更O(∩_∩)O
    第76章 风骚
    祁奕站在树下, 抄着兜没什么反应。
    孟峥心底却“卧槽”一声。
    青年是谁?他弟妹啊!有人要摸弟妹手怎么办?虽然现在席振彦不在,但孟峥还是决心守护弟妹的清白。
    “女孩子家家的,随便牵人手像什么样?”孟峥护崽子似的把祁奕护在身后。
    苏希望脸僵了僵, 悬空的白嫩的手掌缓缓垂了下去。
    这时,孟峥感觉后腰被戳了两下,他回过头:“嗯?”
    青年面无表情:“你是不是放屁了?”
    “……”孟峥觉得倍没面子, 干咳一声, 挠挠头,“抱歉,没憋住。”
    祁奕躲远了些。
    孟峥讪讪的,但等他回过头,脑子嗡然一响,“操”了一声——
    苏希望呢?
    刚才站这一个大活人呢!
    想起之前的“画眉”, 孟峥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怕不是又是神庙那群神经病吧!?
    祁奕偏偏头, “走了。”
    孟峥浑浑噩噩跟了上去。
    趁着黎明人少,两人混进黄岩城。
    黄岩城说是一座城, 不过比镇子大上一圈, 石砖房多砌了几层, 也许平常人来人往显得些许繁华,现在战乱动荡,有的房子被流弹炸塌了一角, 带着黄沙的风一吹, 满目萧条凄凉。
    现在这个特殊时候, 当地人能不上街就不出门,乞丐也属于失业状态,毕竟这时候上岗等同于冒着生命危险。
    “我先去信号站, 你怎么说,是跟着我还是……”孟峥说着话,转过头,一看人已经没了。
    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青年,孟峥强行压下杂念,决定先处理正事——战乱区域,命都不是把握在自己手里,有些特殊情报还是尽早传递出去为上策。
    祁奕一进城,就随手抓了一个蹲路边抽烟的花臂汉子,黄岩城里基本上都是kausa成员,花臂汉子也是。读取记忆后,祁奕才知道目标地点又双叒转移了——
    打仗都是耗钱的活计,那天在机场带走盗墓人的就是kausa,本打算把古董倒卖到欧洲卖一笔钱,可他们不中用,神庙那拨人一直盯着,半途把人截走了,尸体和东西都落到了神庙手里。
    丢脸在次,主要还是有内鬼。
    为此,首领上上下下把所有人狠狠敲打了一遍。
    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所以即便祁奕抓到不过是个小喽啰,仍然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不过想回个东西,还真是百般周折。
    祁奕想立刻调头就去神庙,但想想可以当口粮的孟峥,还是打算去说一声。
    信号站建在人迹罕至的黄土坡顶,尖塔耸立很好找,此刻铁丝网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祁奕从远处粗略一打量,加上他,他们也才两个人,而对面足有十二个,两方人马界限分明,剑拔弩张,虎视眈眈。
    孟峥用蹩脚的湎甸语和对面头领交流。
    但因为两人湎甸语都是临时死记硬背的,交流起来说不上驴头不对马嘴,但也颇有难度。
    祁奕漫不经心扫了一眼,视线停在某个方向,嘴角一勾:
    “严霆。”
    负手立在十几名实枪核弹队员后面的人,身材英挺,面容严肃,被猝不及防一语叫破本名,男人目光立时厉然调转过来,对上一张似曾相识、阳光明媚的脸。
    严霆额头上青筋狠狠一跳。
    孟峥抚额,“华国人?”
    对面负责交涉的队员也是失语,“你也是?”
    “……”
    毕竟在外国交战地,随意曝露国藉是很不理智的,所以两人互相试探半天,也没什么实质性进展。
    被祁奕叫破后,现在发现是一同国的,虽然双方并未放松警惕,神色却缓和不少。
    既然误会一场,孟峥主动结束了对峙。
    交流一番才知道,原来方圆百里就这么一座信号站,传输信号只有这么一个点,塔在前天被炸了一次,毁了几条线,消息也传不出去,所以严霆点了两名技术员在里面抢修。
    孟峥二话不说往里闯,这才导致刚才的冲突。
    刚把话说开,远处又传来隐隐轰炸声,黎明过去,这是双方小规模乱战再一次打响。
    严霆脸一正,对手下人说:“走,去看看情况。”
    信号塔如果再炸一次,就是修也修不好,孟峥选择留在信号站,看着进度能不能帮上点忙。
    口粮至上,祁奕也不急着找东西了,尤其是严霆看上去比几个月前更有味道了。他抄着兜慢腾腾跟在严霆后面,和队员们严肃凝重的神情比,就像出来游花赏园的,尤其是尾随在后面刻意发出的足音就像特意的挑衅。
    也容易招来别的人。
    严霆语气冰凉,说:“离远点。”
    祁奕打了呵欠,继续拖着脚步。
    严霆懒得多说,掂量了一下枪的重量,手指按在扳机上,冰冷的对准了勾着笑的青年,“我不想重复。”
    他的记忆一向很好,不用认真去想,就能回忆起印象中询问室里缩在铁椅上看上去懦弱胆小,战战兢兢的少年,记得当时少年如何通红着眼眶,恐惧不安地瞪大眼睛打量周围,但旦凡审问人音量大一些,他就能手忙脚乱,惶恐不安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而现在,被上了膛的枪指着,青年仍是一副胆大妄为,不以为意的神态。
    简直判若两人。
    真该让那些信誓旦旦,拍胸脯保证少年得了应激障碍的心理学专家亲身看看,打脸不!?
    严霆心里想着,手里枪纹丝不动。
    忽然,百米外草丛一摇。
    指着祁奕的乌黑枪口蓦地移到那个方向,瞬间,一颗子弹从枪管里划出,躲藏在远处的预备偷袭的人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这也是经验之谈,如果是平民往往会吓得直接高举双手,只有心怀歹意的才会选择继续隐藏寻找时机。
    离得近的队员察看了一下尸体,说:“又是神庙的人。”
    正在这时,从不远处林子里发射出几发重炮,在周围炸响,土飞尘溅,轰鸣声震耳欲聋。发射地点和这里两方地势几乎同高,只模模糊糊看见草丛里隐约攒动的人头。
    “队长,怎么办!?”
    严霆往信号塔看了一眼,作出决定:“争取时间,拖。”
    话音未落,更猛烈的炮火密集地轰过来。
    所有人尽力寻找掩体,但火力差距过大,根本无法还手,被逼得节节后退。
    严霆单手拎着青年的后领,正巧一颗炮弹在身后炸响,两人滚作一团从黄土坡上滑下来。
    天旋地转。
    祁奕转了转眼珠,“其他人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