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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有什么奇怪的名叫白莲花的物种跑进来了。
    “你要死了?”中原中也表示:“我可以送你一程。”
    中原中也刚说完就被夜斗小娇妻娇嗔着用小拳拳用尽力道捶了一记,羞涩道:“讨厌,中也还是那么会开玩笑,你在我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
    为了隐藏线人而故意在太宰面前找死的行为,大可不必。混蛋太宰治有一百种借刀杀人的阴人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而且太宰治会出现在这里,已经大概率知道了他开始调查珍妮小姐的事情了。只不过他不提,中也也不会捅破这层纸就是了。
    至于夜斗——
    啧,好歹夜斗是帮他提供线索的。丢他不管似乎也不太地道。
    “行了。”中原中也嫌弃的用戴了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拍开他凑上来的手,在对方撅着嘴巴不满的神色中打了一记响着,中也西装口袋里的支票伴随着红光漂浮了过去。“你把这家伙的同党处理了,上面随便你填。”
    “遵命!!!!!”
    夜·见钱眼开到忘了自己姓甚名谁·斗欢呼一声,飞快抓住漂浮的支票往长廊里跑去。
    “那些同党都交给我!!放心好了!!”
    一溜烟的便看不见踪迹了。
    中原中也收回目光,提着昏迷的线人正要走,余光瞥过恍然大悟状的美人克莱蒙特卿,虽然不知道他那幅神色明白了什么,但是总感觉被记仇的小美人挖掘了什么新世界不是啥好事。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克莱蒙特卿不满的抬了抬下颌。“我可没有打什么坏主意,绝对没有!”
    “………………”
    嗯,现在知道了,绝对有坏主意。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走吧。”
    克莱蒙特卿撇了撇嘴,表面上一副桀骜不驯的问题少年模样,但乖乖的跟在了中也的身后。“不等夜斗了吗?”
    “嗯。”中原中也丝毫不避讳:“故意引走他,免得一会儿甩不掉。”
    克莱蒙特卿幸灾乐祸的看了眼传来打斗声的包厢,这下才算是心情好了起来,眉梢眼角都带着晶晶亮亮的明媚,加快脚步追上瘦削娇小的身形。
    无论是中原中也,是克莱蒙特卿、还是夜斗几乎在全程无视了太宰治的存在,以至于听到他的声音后脚步在同一时间顿住。
    “中也。”
    *****
    太宰治伪装的嬉笑全然褪去,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空洞冷漠的鸢眸静静地看着中原中也转过头,那双在对着别人看似与往常无异,但太宰治可以轻易的辨别出中也隐藏的极好的的“无奈”、“宽容”、“好笑”等情绪。
    那是16岁到20岁的中也会有的鲜活神色。
    这是他在成为首领以后,拥有其他世界的记忆以后亲手将天真烂漫的搭档关系,慢慢的变成了只有在私底下才会出现的昙花一现。
    他亲手将中原中也推到了最高干部的位置,让中也学会伪装自己的情感,用上下属的关系推远了中也。亲手将有着鲜活情绪、有着澎湃耀眼的灵魂、有着灿烂笑容和澄澈眼眸的中原中也塑造成了冷漠铁血的最高干部。
    他知道自己自从继承了记忆,就该远离中也,他是一定会为了挚友跳楼的。
    可是——
    中原中也现在却渐渐复苏了曾经的他,这一点点细微的变化如同水滴入了大海里,将太宰治曾经坚定的执着泛起涟漪。
    太宰治清楚的看到中原中也唇角勾了勾,神色是私底下一贯的嚣张和挑衅。
    “首领,明天见。”
    第二十三章 解决
    *****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坐在副驾驶座,车顶大敞着,清凉的风将他浓密的橘发吹散在空中,搁置在车窗框架的指间捏着一支烟,猩红的火忽明忽暗。“嗯?”
    “……”
    克莱蒙特卿瞥了眼眉头都没抬的中原中也,漂亮青年侧着脸看着窗外,他的位置只能看见对方高挺的鼻梁和尖刻的下颌,柔软微卷的橘发垂落在瓷白的耳边,有些说不出的,属于成熟男人的色气。
    尤其是……
    克莱蒙特卿目光落在中原中也随意搭在车窗上的手腕上,黑色的半掌皮质手套勾勒出小巧纤细的手掌,但从酒红色衬衣袖口到半掌手套的一小截白皙手腕白皙的惊心。
    “你一直看我。”中原中也扭过头看克莱蒙特卿。“有什么想问的直说好了,今晚怎么这么含蓄?”
    “你说的我在别的晚上就不含蓄?”被中也目光逮个正着的克莱蒙特卿本能的反驳,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有歧义的话以后又是一阵恼羞成怒:“你故意的!”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叛逆的恰到好处的可爱让中也心情好了几分。
    中原中也往后靠了一些,拧熄烟头。冰蓝的眼睛瞥到港黑总部的建筑物后开口:“想问什么?说吧,我要到港黑总部了。”
    车厢后面的接线人还需要审问。
    这一句没有说出口的话,他们心知肚明。
    “……”克莱蒙特卿一脚踩了刹车,金发浓密缱绻在瓷白光滑的脸上,线条单薄的肩头清瘦高挑,依稀可以从他倔强挺直的背脊中看出倔强和不屈。“你是想让我加入港黑总部?”
    中原中也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你发现了?”
    “你以为我傻吗。”克莱蒙特卿嗤笑,眉眼出现嚣张的色彩。“那个缠了半只眼睛的男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物一样,凭着他的城府,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掉我很容易吧?”
    中原中也听到克莱蒙特卿的评价没什么反应,目光朝着前方看去,光与影交错的泊油路前不知为何出现了太宰在夜店时的样子。
    孤单,缥缈,落寂,阴沉。
    这家伙一贯会装腔作势,15岁的时候太宰顶着那幅柔软的皮相不知道骗了他多少次。
    中原中也只是道。“嗯。”
    “所以。”克莱蒙特卿加重了语气:“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中原中也意外的挑高眉头,“我?”
    真是让人惊讶的问题,他还以为叛逆的小男孩对什么都无所畏惧。现在忽然想听他的想法和意见,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了吗。
    “咳,干嘛这样看我啊!”克莱蒙特卿涨红了脸干巴巴的道:“进入港黑的话我岂不是被束缚了自由,只能和你成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而且那个人还是你的首领,我问你有什么不对吗!”
    “我觉得你可以呆在我身边。”
    克莱蒙特卿还要继续扯一堆有的没的,忽然听到身边传来淡淡的回答,只此一句,让咋咋呼呼为自己胡乱找理由而显得手足无措的克莱蒙特卿怔住了,呆呆的看着靠在副驾驶座里,气定神闲的漂亮男人。
    “还需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