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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致,只用短短一年就达到了很多人终生都做不到的事情。
    况且苺谷悠司还不只是有粉丝支持而已,他背后有黑白两道的支持,上至上流豪门政府机构、下至里世界黑手党,手里握着这么大一批人脉,就算他自己不提要求,也会有爱慕者为他去运作的。
    “去就去吧,我知道了,会好好准备的。”苺谷悠司没什么问题,乖乖点头答应了下来,反正他只负责把北岛俊一安排的工作做好就行了。
    北岛俊一叮嘱完补考的时间后就离开了,芥川银没多来打扰他,只随后进来送了一杯加了蜂蜜的热牛奶。
    兑了蜂蜜之后的热牛奶泛着一股浓郁的甜味,从舌尖一直蔓延至咽喉,苺谷悠司觉得自己唇齿之间全被甜蜜的味道充满了。
    睡前喝一杯兑了蜂蜜的热牛奶是苺谷悠司的习惯,虽然他刚从昏迷之中醒过来,但病毒异能力给他身体造成的虚弱影响并不是立刻就能解除的,他现在还觉得有些乏力。
    苺谷悠司手肘撑住柔软的床铺,将盖在腿上的被子拉上来,他动作间触及到了一个光滑的皮质材料的东西,下意识地抬手去摸,等拿出来时才发现那是中原中也的手套。
    大概是离开的时候走的急、又因为拥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看到了,所以中原中也走的时候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套丢了一只。
    黑色的手套因为一直放在床铺中被被子压住,所以直到此时还带着体温的余温——苺谷悠司握住黑色的手套,垂下眼睛去看手套上在光照下显示出来的纹路,脑海中立刻浮现了中原中也戴着这副手套的样子。
    还有刚才的拥抱……按在他肩颈上的手在平时足以轻松碾压一个军团级别的敌人,不知道收割过多少敌人,在方才却显得温柔又克制,一触及分。
    他犹豫了一下,将手套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收好。
    而苺谷悠司并不知道,中原中也本人在回到港口黑手党之后,被首领森鸥外先生话里话外的暗示搞得非常无措。
    森鸥外满嘴都是“和苺谷君处好关系”“中也君再努力一点”“身为干部就拿出干部的样子”来这种奇奇怪怪的话,看中原中也的眼神像是在看即将去拱白菜的猪。
    苺谷悠司很快就准备出院了。
    他毕竟不是真的因为生病才进了医院,异能力接触之后短暂观察了两天,确认他健健康康活蹦乱跳之后,医生就建议苺谷悠司出院了。
    在出院前夕,太宰治来医院探望过他,送给他的出院礼物据说是太宰治本人的珍藏——一本书名叫做《完全自殺手冊》,听起来就非常糟糕的书。
    苺谷悠司十分感动,然后坚决地拒收了这份礼物,“谢谢,但我真的不需要,还是太宰先生自己留着吧。”
    “真遗憾。”太宰治嘴上这么说着,但脸上看不出来一点遗憾的情绪,从善如流地将书籍收了回来。
    “指使那个病毒异能力者的人……”苺谷悠司犹豫了一下,迟疑着问太宰治,“抓到了么?”
    “就算悠司不问,这件事也要告诉你的,毕竟你是受害者嘛。”太宰治单手撑着下颔,对苺谷悠司眯起眼睛露出了笑意,“老鼠当天就被我抓到了哦。”
    是的,那天袭击普希金的行动太宰治没有参与,但这不代表他就完全不出力了。他总能预判对方的预判、从而做出选择制定策略,所以这次太宰治直接去抓幕后的那只老鼠了。
    好在他成功了,那只老鼠被热心市民太宰治报警后带着军警的人抓捕了起来。
    太宰治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俄罗斯老鼠被特制的手铐铐住了双手,在枪械的挟持下被押送出来,那双红色的眼睛中含着刀锋一般的暗芒,危险地盯着他。
    太宰治好像完全没察觉到费奥多尔不善的目光一样,他亲切地微笑起来,摆出了自认为十分和善的态度。在军警惊疑的目光下,青年抬手按在了俄罗斯老鼠的肩上。
    “再给悠司发一些奇怪的信息的话,”太宰治在他耳边微笑着说,“我会觉得困扰的。”
    他知道苺谷悠司再加入港口黑手党之前就遇到过变态的事情,毕竟他认识苺谷悠司是在港口黑手党之前。
    而遇到变态这件事,还是苺谷悠司跟织田作之助困扰地说过的,他当时就记住了那个标志性的老鼠落款。而后龙头抗争爆发,太宰治在龙头抗争中察觉到了费奥多尔的存在,同样意识到了那个老鼠落款所代表的主人是谁。
    时隔三四年,这个落款又一次出现在了苺谷悠司的面前,而且成为了被暗算的对象。
    苺谷悠司是偶像,这个身份用的好的话当然很好,可也有很多弊端——比如,他不再拥有自己的。作为公众人物,他不管去到哪里都会被人注视,永远是所有人中最吸引人视线的那一个,就算是朝别人笑一下也会有人用相机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想知道苺谷悠司在哪真的太容易了,这也就意味着针对他的袭击将变得防不胜防。
    比如这一次。
    费奥多尔泛着红色的眼睛轻轻动了动,他分了一点眼角的余光给太宰治,缓缓地笑了起来“我可是深爱着他啊。”
    太宰治结束了回想,对费奥多尔口中的“深爱”相当不齿——这个人嘴上说着深爱,做出的行为却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费奥多尔这种人清楚这是人为的感情,那么就绝对不会被这种感情迷惑。
    即使是“深爱之人”。
    “费奥多尔,这个人你记得吧。”太宰治只对苺谷悠司说了一个人名。
    “上次涩泽龙彦那件事的时候,你好像对我说过。”苺谷悠司想了想,从记忆中找出了这个名字来,随之浮现的就是当初在孤儿院遇到的那个人的脸。
    青年戴着十分富有俄罗斯人气息的白色毛毡帽,虹膜对色彩是浓郁的猩红色——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他还对苺谷悠司笑了笑。
    他的心情立刻就糟糕了起来——他年轻不懂事时招惹的变态,为什么还偏偏是毛子啊?
    “老鼠就是他?”
    “你不用担心。”好像看出来苺谷悠司在想些什么,太宰治笑了一声,“虽然是俄罗斯人,不过费奥多尔的体术实在不怎么样,连我都打不过。”
    看来太宰治先生对自己的战斗力十分有自知之明。
    “但是他的异能力很奇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