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除有些力竭外，并没感到不适的地方。
    这让鱼宁怀疑起旁白小助手话里的可能性。
    “小白：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毒。”
    “小白：之前你是不是经常性易爆易怒想和人打架，而且每隔一段时间，身体就会很虚弱？”
    鱼宁回忆了一番，否认，“不，我一般不主动打架的。”
    “小白：你打的架还少？”
    “通常都是你怂恿我的？”鱼宁甩锅。
    旁白小助手：“……”
    “我没让你听我的。”它怒了。
    “不是在说有关‘毒’的问题？你继续。”鱼宁拐正话题。
    “小白：……反正你中的毒，无药可解。”
    “哦。”鱼宁没放在心上。
    “以后是不是，谁都不能碰我了？”
    “那倒不是，只要你能收敛你身上的‘毒气’，轻微碰碰你还是没问题。”
    “怎么收敛？”鱼宁问。
    “小白：这要看你自己，我也不知道。”
    旁白小助手说着，前肢屈起蹲在地上。
    “小白：话说，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中毒了呢？”
    要是早知道，如今也不会这么被动。
    “我也不知道。”
    “小白：对了，你以后能不动手，就别动手，不然会加大你身体的负担。”
    鱼宁若有所思，看了一眼东倒西歪倒在地上生死未知的人，说：“如果他们对我下手怎么办？”
    “小白：忍着。”
    “宁怂怂：我尽量。”
    “小白：不是尽量，而是一定要忍。如今你全身都被‘污染’，稍稍用力，身体便会崩溃。”
    鱼宁张手一握，向外释放着仅剩微末的力量。
    很奇怪，她并没有感受到旁白小助手说的那种‘要崩溃’的感觉。
    还有‘污染’？不是‘中毒’吗？
    鱼宁怔忡，不知觉问出了声。
    “小白：灵魂‘污染’，也叫中毒。”
    灵魂？
    鱼宁心神一动。
    上个副本，她知道了斯塔克成里的幽灵，其实就是斯塔克城居民的灵魂，便对灵魂感到很有兴趣。
    只是当时骄骄神父身份对幽灵的压制，让她无法接近对方，只能远距离观察。
    本以为‘灵魂’是副本剧情杜撰出来的，没想到她会从旁白小助手口中得到有关‘灵魂’的信息。
    鱼宁记得，她并没有在星网上，找到有关‘灵魂’的任何话题与消息。
    “什么叫灵魂污染？”
    既然它提了出来，鱼宁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小白：呃……我刚才说的什么？”
    手机屏幕里的小狗心虚地不敢看她，打算像以前那样糊弄过去。
    但这次的鱼宁，显然不是那么好说话。
    “宁怂怂：灵魂污染。”
    “小白：什么灵魂污染，我没有…”
    “宁怂怂：我截图了。”
    小白：……
    没过多久，小白搭耸着耳朵与脑袋，有气无力道：“灵魂污染就是灵魂被污染了，有什么好问的？”
    “你如何得知，我灵魂被污染了？”这点鱼宁不解，因为她真的感觉自己很健康，身体无恙。
    “小白：你刚才失去了理智，被心魔控制了都。”
    “就这？？”
    “小白：什么就这？被心魔控制，你居然还这么淡定，这难道不是大事？”
    鱼宁：“……”这算什么破大事。
    她从上个副本‘祖树’口中知道‘心魔’是什么，但她不认为，心魔有多危险。
    “小白：我告诉你，心魔可不好消灭，你最好重视。”
    “为什么要消灭心魔？”鱼宁问。
    “小白：？心魔不除，你怎么变强大？”
    “小白：不过你不是那些大家族的人，身上也没有异能，你身上到底从哪来的心魔？”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鱼宁不弄声色道。
    “小白：不可能，我的感觉没错，刚才那股浓烈的暴戾气息就是心魔，只有心魔才有那么强大的‘凶煞之气’。而且你当时的状态，确实和被心魔控制了的人一样。”
    鱼宁哑口，一时无从反驳。
    半响，她默默鼻子，心累道：“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谁知她这样说，小白非旦没高兴，还生气了。
    “小白：什么叫我说什么就什么，若不是心魔，你怎么解释你那时的状态？”
    ……行叭，我不说了。
    鱼宁郁闷地不顾旁白小助手的抗议，收起手机，无奈地看向一旁目光幽幽盯着她的宋莲，起步过去，在离他还有半米多左右的距离时停住。
    “现在不能碰我。”鱼宁对他说。
    宋莲在她过来，呼吸便不由自主变得急促，目光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