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施霖诧异地微张了嘴，被迫又吃了一次狗粮的感觉让他觉得心塞塞的。
    左斯楠翻看书页的长指顿住，视线再次挪到手腕处，嘴角微微勾起。
    果然还是有一点点介意的，是醋上了。
    众人看到太子爷专注的目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么？
    显然就是去找女朋友了，沈校花给套上的。
    不行，真是越想越酸，今天又是柠檬树下柠檬果。
    ……
    沈舒恬自然不知道这件事，随着慢慢适应了杂志社的工作，她和袁沐芝便越发忙碌了，但是生活却是越发充实起来。
    沈舒恬和袁沐芝在公司下的咖啡馆吃甜点，新刊刚发售，她们也松了一口气，能够参与的感觉还有些新鲜与满足，就想是有了一点小成就，也得到了一些肯定一般。
    沈舒恬扎了一块草莓，有点酸偏甜，这几天袁沐芝有些安静，袁沐芝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她看了一眼，漠然地将电话挂断。
    沈舒恬也不好问，袁沐芝性格要强，也不轻易将心事说出来。
    两人吃了饭，沈舒恬嘴馋了，又买了一块小蛋糕才回宿舍。
    沈舒恬和袁沐芝走到近宿舍的地方，楼下站着一个黑长裤的男生，低头按着手机。
    沈舒恬见过姜柯然几次，自然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袁沐芝就更不用说。
    沈舒恬偏头看向袁沐芝，语气有些担忧，“沐芝？”
    袁沐芝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平静道：“不用管他，不是说要上去看剧么？时间快到了。”
    姜柯然已经走了过来，今天的天气不错，月亮高悬在天空，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在他的精致的脸庞上渡了一层。
    姜柯然长得好看，眉眼精致，气质很淡很清，疏远又柔和，给人的感觉总是隔了淡淡的一层。
    但是意外地吸引人。
    袁沐芝拉着沈舒恬往前走，沈舒恬乖乖地跟随在她的身后，不发表什么看法或者观点，乖顺地跟随袁沐芝的动作。
    “你……”姜柯然的声音有些清冷，如山下流淌叮咚而下的清泉。
    “你能不能闭嘴？”袁沐芝似乎忍无可忍，似乎一个字都无法忍受，“我听到你的声音就烦。”
    沈舒恬能听出袁沐芝的心情十分糟糕，手下微微握紧了她微微颤抖的手。
    袁沐芝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度了，反而像个笑话。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冷淡道：“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也不用勉强来找我。”
    “舒恬，我们走吧。”沈舒恬微愣，嗯了一声，跟着袁沐芝的脚步走上楼，上楼的时候却不自觉地回头看了柯然一眼，他的身形略显僵硬。
    八点有一档现在正火的电视剧，袁沐芝和沈舒恬都挺喜欢看的，这些天一直在追，只是今天她能感觉到袁沐芝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人在心思早就已经飘远了。
    沈舒恬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小蛋糕用小刀切开一半，放到小碟子里，轻轻推到袁沐芝眼前。
    袁沐芝回神，笑了，“谢谢。”
    沈舒恬嗯了一声，宿舍里一时也有些寂静，只有电视剧的声音。
    沈舒恬微微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会，“你别难过了。”
    袁沐芝一愣，眼泪在下一刻就滑了下来，她慌忙地擦掉。
    沈舒恬也慌了，她知道袁沐芝忍了很久，瞬间懊恼自己不会说话，赶紧从旁边的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不知所措地给她擦眼泪。
    她的语气也怏怏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袁沐芝也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大概是压抑了太久，突然一点点都不想克制了，也不再想着什么掩饰，只是任由着眼泪掉下来。
    沈舒恬拍着袁沐芝的后背，动作轻柔。看着袁沐芝的眼泪一直往下掉，她憋了憋，连她都想着跟着一起哭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袁沐芝起身，漂亮的眼睛这个时候已经肿了一圈，好不狼狈了。
    只是她看着沈舒恬都眼泪汪汪的，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突然笑了起来，“是我伤心，你哭什么？”
    沈舒恬也觉得挺丢脸的，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袁沐芝哭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