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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闭在家休学两年等同级生毕业了才接着念书……”
    “初中早恋溜进广播室偷用喇叭大声表白被记过处分,然后因为太紧张叫错了初恋名字,冠以渣男的名头让小混混揍到住院留级两年……”
    “大学为竞选学生会主席到处拉关系,买了过期廉价小零食毒倒了全校新生,带着整个学生会在医院一边拉肚子一边过年……”
    “考研时同名同姓的人作弊然后栽在了他的头上,5年后才发现错误,补录他时他已经在小吃街卖了4年烤冷面……”
    “守田英正是AB型血,他儿子是O型血,违背生理学常理,所以有90%以上可能性并非亲生……”
    鹤丸国永的表情渐渐变成了匪夷所思:“厉害啊,这个人的一生,居然过的如此炸裂么?”
    这种家伙的人生似乎过于悲惨了!
    这时候,他转念一想,转头问了药研藤四郎一句,“不对,这人这么倒霉,怎么坐上新区域主任的位置的?”
    药研藤四郎还没说话,披着外套坐在一边养伤的一期一振倒是笑着开口了。
    “因为他正好赶上了我们扳倒上任区域主任宦隐似藏的时候,不过说不定他遇到我们本丸,也是不幸之一呢。”
    ……好像是有点道理。
    鹤丸国永继续往下翻了翻……似乎,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罪状”。
    这一任区域主任蠢是蠢了点,也挺倒霉,但似乎没有特别的坏。
    “人总是会变的。”药研藤四郎叹了口气,撑开文件夹,让博多藤四郎收拾了被鹤丸国永翻乱的资料归档保存:“总会用的上的。”
    “不一定呢。”三日月宗近软绵绵的看了药研藤四郎和博多藤四郎一眼,“说不定还会像上次那样,白费了功夫。”
    他说完便不再看他们,转而将视线投到了门外,然后略微增大了声音:
    “你认为呢,莺丸殿?”
    三日月宗近话音刚落,门外长廊就出现了略带笑意的声音。
    “哎呀呀,果然又是在讨论我……”莺丸终究还是坐不住了,从长廊处站起来,他也走进了室内。
    “不过是抽血那天随手接了个电话罢了,没想到居然打断了各位谋划了半年的【阴谋诡计】,真是抱歉。”
    莺丸的声音里丝毫没有抱歉的情绪。
    那天的情况大致是这样的,或者说……完全是一个巧合。
    那天,莺丸被选中参与灵体血液类实验,午休时穿着病号服在大厅里溜达,突然就发现前台的电话座机响了起来。
    他左右看看四处无人,索性就拿起了话筒……
    然后电话内部就传来了前任区域主任、宦隐似藏的老婆的声音。
    “喂?我要找一下你们的领导宦隐似藏!”
    是一个听起来很粗鲁且老气的女声在趾高气扬的吩咐,莺丸突然想起,本丸里收集的资料中似乎有宦隐似藏是个气管炎、而且是借助岳父的势力才当官的小道消息。
    莺丸沉默良久,突然清了清嗓子,紧接着一道甜美娇俏的女声从他的喉咙里发了出来。
    “喂,你找宦隐似藏吗?嗯……他去洗澡了,我是他妻子,有事跟我说就可以了。”
    婉转动听的女声清脆动听,像黄鹂鸟的叫声一样甜美。
    然而每个人听了都会赏心悦耳的声音却让电话对面的女人沉默了。
    足足10秒过后,对面的女人爆发了。
    “你到底是谁?我才是他的妻子!快让宦隐似藏出来!我要和他对峙!”
    电话这头发莺丸眨了眨眼睛,随后用委屈的声音,楚楚可怜的回答:“那怎么行,他可是要了我一血的男人,他对我是有承诺的!”
    这个场面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了。
    不过莺丸嘴角提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却依旧丝毫不慌,他说的完全都是真话,他来的目的确实是做血液实验的,而且宦隐似藏也说过事成之后确实会给他们本丸好处。
    不过对面的女人似乎……不这么想的。
    总之,那天被做完实验莺丸披着外套晃晃悠悠走出时之政/府大门的时候,与一个肥胖且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擦肩而过,她气冲冲的往里进,背后还跟着五六个拿着棍子的彪型壮汉。
    嗯,总之这是莺丸最后一次见这位叫宦隐似藏的区域主任。
    “其实我们当时已经用足足一年的时间,准备好足以把他扳倒的证据,只要寄给他的死对头,一切都不是问题。”
    药研深深叹了口气,“莺丸暴露的不值当。”
    听到他这样说,莺丸反而奇怪的看了药研藤四郎一眼,随后眯起眼睛:“哎呀,坦率一点吧药研藤四郎,其实……你就是心疼写了一年的资料付之东流了吧?”
    药研藤四郎:……
    可恶,对付这种年老成精的刀,他还是差了点段数。
    不过因为莺丸的莽撞,他似乎成了时之政/府的重点观察对象,身上的实验也没断过,但是……
    看到曾经高高在上刁难他们的前任区域主任被老婆吊起来打,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他们不反抗,并不是不敢反抗,若是被逼急了……那就不仅是道歉那么简单了。
    “不过,上次救了一期尼桑的那位先生……”博多藤四郎开口,周围的气氛瞬间沉寂了下来。
    他们自从诞生以来,承受到的便只有恶意,然而第一次遇到裕神涉间给与的纯粹善意,居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哈哈哈,即便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呢。”三日月宗近笑过之后,微微叹气,“目前来说,不牵连旁人就是最好的报答了。”
    他们自己自身难保了,又如何有能力去报答他人呢?
    然而即使意识到这一点,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都涌上了所有人的心头,有恩不能报答的内疚感,甚至比被欺辱而无法反抗更让刃难受呢。
    …………
    不过与此同时,本丸的短刀也有了新发现。
    乱藤四郎拿着一件湿淋淋你黑色的西装外套,正准备往晾衣绳上挂。
    这就是一期一振遇险哪天,被好心人搭救时留下的外套……没错,就是裕神涉间那件压箱底的黑西装。
    这件外套上沾满了血迹和灰尘,但是粟田口的短刀们依旧是心怀感恩的认真清洗,说不定……有机会能够还给那位先生呢!
    蓦地,他摸到了西装口袋里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他有些好奇的伸出手,然后在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张湿漉漉的名片。
    “……Dr.Abundantia?”
    乱藤四郎不懂外语,但是他看到这个名字,却有一种……奇怪的眼熟感。
    在哪里见过呢?
    他的眼睛突然一亮,然后撒腿就往厨房跑去,他打开破旧厨房顶上的吊柜门,取出来了一个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