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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就渲染起来了!
    蜘蛛山外围等待着接/班的隐部队员清点人数时,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们可没听见鎹鸦的命令。
    怎么回事……怎么用担架把人抬出来了?
    等在山下的隐部队员本来还寻思着看热闹,毕竟用担架抬人可是头一回,但是看到担架上的花……他们都严肃了起来。
    这可不能随便开玩笑。
    他们表情严肃了起来,安静的目送躺在担架上的灶门炭治郎被抬走,然后猛的一回头,就看到了接下来的担架……方方正正的小木箱子摆在担架中间,上面还贴心地盖上了一半被子。
    “你们这是……”
    “救了个木头盒子?”
    抬担架的隐部当即呵斥,“说什么呢,这是祢豆子小姐!”
    啊,原来是祢豆子小姐……
    可是,可是为什么祢豆子小姐是个盒子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落地成盒吗?这也太凄惨了吧?还有……本来以为你们用担架就够少见的了,为什么这个小姐还管火化啊!
    隐部开始进军殡葬行业了吗?接下来是不是要订购专业西装音乐设备和引进黑人专业外援啊!
    两队隐部在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交接,他们蒙着下巴,带着头套,只能用同样微妙且一言难尽的眼神交流。
    所以,为什么祢豆子小姐,是个盒子啊!
    到最后,那些接/班的隐部也不知道答案,他们甚至还以为这是什么迷信的仪式。
    直到柱合会议开始。
    …………
    “请醒一醒,灶门炭治郎,快一点!”
    灶门炭治郎睁开眼,最先看到的是身上的白布,和枕头旁边的花。
    别说之前的隐部了,他自己在这一刻,都以为自己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了。
    “别发呆了,柱们可都看着你呢!”
    旁边的隐部小声提醒,灶门炭治郎一愣,这才发现照射在他身上的阳光被挡住了,他抬起头……发现自己被围观了。
    等等,这些……都是柱?
    “怎么,听说有鬼杀队队员带了鬼,我还以为是个花哨的家伙……”
    音柱宇髄天元的眼神落在了灶门炭治郎的某名牌运动外套、牛仔裤和某名牌运动鞋上,顿了顿,然后有些口是心非地挪开了视线。
    “这花哨程度也就勉强一般吧。”
    岩柱悲鸣屿行冥摩挲着佛珠不说话,霞柱时透无一郎无聊望天,而站在C位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倒是很有干劲。
    “嗯嗯,接下来要审判这位少年吧……富冈义勇已经跟我们说明情况了。”
    恋柱点点头,她捂着嘴巴,有些同情地看着灶门炭治郎,脑子里回荡着富冈义勇平淡的声音,脑补出的却是跌宕起伏的故事。
    少年家中遇到鬼偷袭,带着变成鬼的妹妹加入鬼杀队……富冈义勇除了讲述故事毫无感情、省略的地方太多等几个致命缺点之外,讲的还是蛮不错的。
    当然,富冈义勇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鎹鸦管他们叫炭治郎少爷和祢豆子小姐……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称呼有哪里不对劲。
    所以……
    “真是悲惨的少年。”岩柱悲鸣屿行冥眼含热泪,却没有多说什么,而其他的柱……
    嗯,炎柱和音柱已经在商量如何给他们兄妹俩一个痛快了。
    灶门炭治郎忍不住喉头动了动。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柱合会议啊,所以说你们给准备的白床单白担架和花,都是意有所指的对吧……等等,祢豆子呢?
    灶门炭治郎骇然抬头,然后看到风柱不死川实弥一脸玩味地拎着箱子,一边盯着他。
    “用加入鬼杀队为借口,去保护一个鬼……真有你的啊。”
    蝴蝶忍看着他扭曲的表情,略微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头。
    “我劝你不要妄自行动,一切决定都要等主公来了再做定夺。”
    她的意思很明显了,然而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风柱不死川实弥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他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灶门炭治郎,可以说这一刻,哪怕是产屋敷辉利哉来了也拦不住他。
    “你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死心吧,蠢货——”
    他拔出腰间纯白色的裕神刀,对准了木箱,马上就要狠狠地刺下去——
    蓦地,所有人静了下来。
    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阻挡了一切,所有人恰巧在这一刻都陷入了停顿。
    极静中,有一个脚步声响起,不紧不慢,却带着神秘的规矩,一步一步地踏进了院子里,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脚步停顿。
    裕神涉间站在风柱的对面,平静的眼睛仿佛在看着他手中的木箱,又仿佛再看他手中已经出鞘的裕神日轮刀。
    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
    炎柱炼狱杏寿郎金红交织的眼眸盯着他,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平时习惯扯着嗓子说话的人居然谨慎地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地问:
    “您是……裕神先生?”
    裕神先生?这个名字好耳熟……但是这一刻,所有人的大脑都有些当机,居然没反应过来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裕神涉间没有说话,幽深的眼睛继续看着风柱不死川实弥,直到瘫坐在地上的灶门炭治郎小声叫了他一声义父,裕神涉间这才“嗯”了一声。
    而风柱不死川实弥有些难堪,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有些心慌,浑身发毛,这是气场完全被压制住的感觉。
    右手,他握紧了日轮刀。
    片刻之后,裕神涉间终于说话了,低沉磁性的声音说出的话同样冰冷,以及高傲不可侵犯。
    “产屋敷耀哉还是去世的太早了。”裕神涉间毫不避讳地说出了鬼杀队已经逝世的前任家主的名讳,而且还是以这样的口吻。
    他的语气似感叹,似惋惜。
    “若是他还在,如今肯定容不得你在此造次。”
    绕是胆大包天的风柱不死川实弥,听了这句话也被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围观的其他柱们,并没有一个人敢反驳,全都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在一旁安静如鸡。
    这个先生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来历?
    恋柱甘露寺蜜璃同样一句话也不敢出声,小心翼翼地,她把目光投在炎柱炼狱杏寿郎的身上,他好像是知道知道这位先生的来历。
    不过炼狱杏寿郎震惊的目光是落在灶门炭治郎身上的,自从他小声喊出义父的时候,炎柱就在看他。
    而另一边,风柱有些恼羞成怒了,他把对准木箱的纯白色刀刃转了个方向,对准了裕神涉间。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嗯,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才裕神涉间那句话撂得挺狠,可以说是从侧面讽刺了他不忠不义,让风柱不得不反驳,也不敢认下这顶扣过来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