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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猪吗?”说完,我捂嘴笑起来!
“你还是巴西的狗呢。”
“为什么是巴西的。”
“叫着顺口啊!”
唐果说完,我一头黑线,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我从最开始的安静重新回到跟唐果的吵吵闹闹。
跟唐果坐在一起,我发现她话也是非常多,讲曾经发生的事,谈论电视剧或是小说,每一天都可以说乐趣十足,我很享受这种惬意的生活。
大地早已复苏,小草破土而出,杨柳抽芽,老师带领我们去江边春游。
清晨,湿润土壤的味道很浓,机器在黑土地播种,各个班在一起形成很长的队伍,远方树林不再是冬季光秃秃的,绿芽展现春季的生机。抬头仰望湛蓝的天空,几朵白云随风缓慢移动,清透的太阳仿佛挂在树梢,世界就如陶渊明的世外桃源般恬静自然。
站在大坝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遥望远方,心里没有杂念,世界就是这样的美好。下了大坝,老师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离江太近,江边铺上防滑砖,我站在水旁,看着潺潺江水,好像江水从来没动,是我在流向远方。男生在江边拿着树枝打闹,女生站的很远欣赏江水景色。
唐果总是很慢,向女生的团体走去,我喊道:“老同桌,离江那么远做什么。”
唐果说道:“听老师话啊!”
我笑道:“你害怕。”
唐果嘟着嘴说道:“才没有。”
唐果站到江边,看着江水说道:“好久没有放松过了。”
我说:“记得你说看日出的,在这里看一定会有好心情的。”
唐果说:“可惜没时间!”
我问道:“现在学习这么累吗?”
“你不学习,怎么会知道。”
我说道:“我曾经也是好学生的?”
唐果蹙眉道:“那怎么不学习了?”
我笑道:“玩两年再说!”
唐果没有说话,盯着江面发呆,卢淼与杨南商量好拿树枝扔我,我跑过去与其闹在一起。
太阳高悬。
江边水汽很重,同学们被老师组织在树林中玩游戏,我参加一个读数字的游戏,因一时走神被淘汰下场。坐在残留秋季落叶的地上,看着活跃的众人,不愿意参加活动的我,也被现场的氛围感染。
游戏快要结束,玩累了,坐在江边,卢淼在上游拿树枝拨动泥沙,我面前的水变得浑浊,卢淼走到我旁边说:“好久没释放野性了。”
我说:“混蛋,你都把水弄浑了。”
有同学喊谁玩最后一个游戏,卢淼扔掉树枝跑过去,重新坐到江边,哪还有浑浊,想起看过一本书写过的“水浊水清水自流。”我嘟囔出来,不存在对人生的理解,心里如悠悠江水一般平静。
散落各处的人,随老师一声令下,变成长长的队伍,弯弯曲曲的石子路,洒水车将土地变得湿润,忙碌的行人匆匆走过,劳累让众人的话很少,只是想走到那个歇脚的驿站。
清风徐来,春阳灿灿。
校门口有几个人在对峙,这种热闹我是不愿意看的,奈何杨南与卢淼显得很兴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知道的人以为会发生什么大事,仔细看围成一个圈的人手中不是扫把就是撮箕原来都是看热闹的。
等我们三个走到“观赏”地方,强行挤到前面,激烈的争吵听不出所以然,也许是吵累了,有的拿着木棍指着对方有的抽出皮带跃跃欲试,大战一触即发,我心里还在想会不会被波及,用不用撤到后面,可一回头发现身后全是人哪有我退的余地。
站在外围的人喊一声:“某某老师来了。”
即使轻狂,也要维持在老师心中的形象,仅留下一句找某某哥或某某姐便作鸟兽散。打架斗殴似乎成为这个年纪证明自己的方式。
午后,两伙人重新站在学校门口,不一样的是中间多出一个人使两边的□□味淡了很多,两方对那人很尊敬,听旁边的人说,这是学校的“老大”我一想原来是凶名赫赫。
两点多,班级中昏沉沉的,窗户大开温暖的风吹入,郭明与杨南在班级中闹得哈哈大笑,使很多人无法陷入梦乡,秦毅用严肃的声音说道:“你俩消停点。”
杨南做出嘘的手势,动静果然小了很多,慢慢的从投掷粉笔头到矿泉水瓶子,因为即将上课没人管他们嬉闹,我如同看喜剧一般看他们两人,忽然水瓶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抛物线顺着窗口就飞出去。
郭明跑到窗户看砸没砸到人,杨南说道:“没事,谁快上课不回去啊!”
这时候就听楼下有人怒气冲冲喊:“谁扔的水瓶子。”
郭明拉着杨南说:“咱俩下去承认错误。”
杨南偷偷向窗下看一眼摇着脑袋道:“被砸到的,是大咱们两届的那个老大,下去找死啊,不去,不去。”
上课期间,杨南与郭明十分低落,怕“老大”上来“教育”他俩,他们忽视一点如果是成天打架斗殴是无法让人心甘情愿的喊他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