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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好像突然间变得高大。我回过神喊道:“大清早就学习啊。”
刘鑫答应声,轻车熟路的打开门走进我的小屋,放下书本,头都可以没回说道:“大清早就发呆,思春呢。”
我反问道:“睡醒就想被收拾?”
“没空闹。”
青蒿偷偷的长起来,小虫是否已经将瓦块下当做了家,麻雀在大杨树的枝干上叽叽喳喳跳来跳去,缸中的金鱼争抢食物,追逐嬉戏,它们的记忆真的是七秒吗?窝中的老狗摇晃着尾巴,抖擞皮毛,它也在欢喜这个时节吧!
刷锅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母亲问着做什么饭菜,父亲回应随便,我隔着墙上小拉门喊道:“做好吃的。”
母亲无可奈何地说:“天天做饭弄得纠结。”随后便会自作主张地说:“做什么就吃什么,挑什么挑。”
早中晚三餐中,晚餐总是最好的,或许是母亲听腻我的唠叨,有时候母亲不愿意下厨,就会把看电视的父亲喊出去,最常用的理由就是你做的比我的好吃。父亲烧菜有好有坏,不过红烧肉做的可以说色香味一绝,母亲还会沾沾自喜地说:“要不是给你锻炼的机会,能做出这么好吃吗?”
父亲这时候会拿起酒杯询问:“有好菜,能喝一口吗?”一杯酒能喝好久,总是会趁母亲不注意偷偷倒。
吃饱饭,出门闲逛,有几丝细云像面纱般挡住夕阳,昏黄的光照耀天地,橘红色的云密布天空,这个世界仿佛更加美丽与神秘。
柔软的床让人留恋,盯着书本的眼睛困出眼泪,送水果和查岗的母亲走进来会说:“困就睡,明天早点起学习。”
我眯着睡眼,嘴里倔强地说:“没困。”每次说完,不到半小时就会沉入梦乡,能想到父母之后进来时无奈摇头的表情。
睡的很沉,梦中的我变成大人,展现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还被那个不经生活风尘洗礼的青年嘲笑假正经。
新的一天,天气预报显示有雨,可是晴空万里又怎么可能,母亲把放置很久的雨衣找出来,我是死活不穿,母亲拗不过,骂声犟驴就转身回到屋中。
骑单车后,到学校时间晚很多,沈长辉的傻又撞在乔雨涵的墙,郁郁寡欢的,杨南和我商量:“咱们要拯救他。”
我疑问道:“怎么拯救?”
杨南和郭阳相互看一眼,心领神会眯着眼笑着,我心里想:“沈长辉又要被收拾。”窗户开着,微凉的风吹进来,下课铃想起,这俩人坏笑着走近沈长辉,不一会儿,就变成追赶,诺大的操场,有个专门为跳远学生准备的沙坑,沈长辉被郭阳按在里面,沙子在两人身上滚动,沈长辉翻脸怒道:“放开我。”
郭阳笑着道:“诶呀,还敢威胁我。”
就见沈长辉努力翻身却被郭阳压的死死的,最后打铃两人放开,沈长辉一句话也不说倔强的走向教室,郭阳抖着衣领的沙粒,摊着手对我们说:“没救了。”
教室中,沈长辉依旧沉默,分组讨论着问题,把唐果喊过来,死记硬背似得记住她的解释方法,老师提问时候紧张的脸通红,因准备不足所以有些颤颤巍巍,坐下来唐果调侃我道:“太腼腆了吧!”
“心里没底呀。”
“要相信我的解题方法。”
“站起来,记不住了。”
“还是你太笨。”
…………
旁边同学问唐果:“每天都学到半夜呀。”
唐果疑问:“你怎么知道。”
“半夜出门能看到你家灯亮。”
唐果玩笑道:“半夜我可要拉好窗帘。”
我接过话道:“这就是你黑眼圈又重的缘由。”
这个时候,有人感觉时间不够用,有人心中依旧没有时间的观念。
下午这节课同学们背的热火朝天,最后需要边答边讲,终于轮到我,站在讲台上,手中的粉笔跟黑板发出摩擦的声音,我说着背熟的话,就听老师现在旁边说道:“周子文,转过来讲。”
我面朝黑板说道:“转过来容易紧张。”
“就当锻炼了。”老师说道。
“老师我讲完了。”回到座位,依旧能听到胸腔中的砰砰声,这颗心跟不上被岁月驱赶成熟的身体。
被天气预报说准了,天渐渐阴起来,如墨的云覆盖天空,世界变得黑暗,下午的教室中要依靠灯光来照明,本来放学就晚,再加这天气,告诉刘鑫住在卢淼家,细雨霏霏,轻雾缭绕,微凉感传到大脑,铺在路上的鹅卵石被雨打湿,刚来时两旁有臭水沟不知道被谁给填上,走习惯了也没注意,卢淼头发间藏有小水珠,双手插着兜痞里痞气跟我并排走着,路过小卖铺一定要买几瓶可乐,他说喜欢被刺激嗓子的感觉,刘鑫的书摆一桌子,我和卢淼玩着对战游戏。
天黑了,顺窗户看去,那建楼房的工程队,挑着大灯,机器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我们的耳朵,刘鑫也没有学习的兴致,于是三个人悄悄的顶着小雨坐在游戏厅的座位上,玩的热火朝天,不服气地讨论输输赢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