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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动道:“要有大动作呀!到时喊我就行。”
“嗯嗯。”沈长辉开心的点头。
吃过饭就分开了,回到租住三年的房子,窗台上的花长高了,那是我刚来时种的,它的茎叶都代表了光阴,在冰箱中拿出零食堆在床边,我从瘦子健身到很壮,在从很壮懒散到胖,这一系列变化让我措手不及。什么时候开始感慨时光,每过四季我的心都像叶子般有从嫩绿边枯黄的过程。
对于感情,发现在冰中的火也可以烧遍全身,就像陈年的酒依然醉人,我也愈加忘不掉。
我拿出记事的本子,找到曾经和唐果聊天记过的话,她想去海市,想要学习服装设计,这是她多少岁的梦想,我还真想海市看看呢,要用多少年才能去把她精神理想化为我真实体验,我的满足是某一刻之间的距离近一点,哪怕一点点,哪怕你不知道。
我多想,看遍世间你没见过的风景,多想讲给你听,多想站在你的背后。
☆、体面
别挽留,别相逢,别远走,别放手。别张口,别回头,如果真的不舍,凝望背影祝福吧!
——
这一日,马树龙来找我,我们坐在小酒馆,他用手拍拍我胸口说道:“你小子这么壮了。”
我喝一口酒道:“你的胡子都没刮净。”
马树龙吃颗花生道:“没发现有青色的胡茬更帅吗?”
我毫不留情道:“帅个屁。”
马树龙问道:“刘鑫怎样了?”
“老样子。”
“唉,看他自己吧!”
“你有什么打算?”
“唉,船到桥头自然直。”
“见面就开始叹气,又经历什么了?”
“也许老了。”马树龙玩味道。
“哈哈,说什么梦话。”
“来,喝酒。”马树龙问道:“抽烟吗?”
我嘿嘿一笑:“知道你来,特意在家偷包好烟。”
拆开包装,我问道:“带火了吗?”
马树龙道:“有烟不带火?”
“我不爱抽。”
火光在我们的面前亮起,第一口被熏出眼泪,这味道真不讨人喜欢,却用力的装作享受地吸着,年轻的人呀,哪里来的烦恼。若夕阳挂于天空,火烧云缤纷,鸟儿在天空奋力冲刺,树木好像塑化一动不动,怎么风刮不散炊烟,我们还是赤脚的儿童,那该多好。
马树龙心事重重地坐车回去了,我们都有自己的秘密,沉默的长大,有些事说出来只会表现自己的弱小。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越来越匆忙,中午快速的吃饭,被沈长辉拉去他的班级,站在桌子上拿着小刷子在天花板画星星,杨南道:“不怕同学不满呀!”
沈长辉自信道:“我们关系很好的。”
用半小时刷完了,白天并没有颜色,杨南偷偷问道:“晚上来不来?”
我小声反问道:“想看他尴尬?”很佩服沈长辉锲而不舍的精神,或许真有追到那天吧!
夜晚,喜欢写当天发生的趣事,看书就困的毛病是改不掉了,把钢笔放在本子上,洗把脸,不关灯躺在床上,慢慢沉入梦乡。有没有什么时候,希望沉沦梦中无法醒来?
一个聚会人好多,只能感觉到人进进出出,却看不清容貌,或许这顿饭已经吃完了。场景变了,变成了教室,那么多人,风扇在吱吱喳喳的叫,屋中的空气也显的粘稠,知道后面是你,却不敢回头,依旧那么懦弱。后来啊,坐到了她的旁边,好像从不相识,又心有灵犀。在这个人类意识本该无比微弱的空间,心中却像有什么东西一样,压的人喘不过来气。木桌木凳,教室中没有了炎热,没有了他人,窗外大雨倾盆,窗内似乎可以闻到木质桌椅特有的味道,坐在室内,乌云散去,阳光照进教室,是昏黄的,很美,也很悲伤,如放置很久的老照片。夜幕,场景变成我生活的地方,她来了,我们好像知道分离,上苍也为我悲伤,雨落在脸上,却感不到凉,抬头望去,满天糖果皮,是包装很漂亮的糖果皮,我们拥抱在一起,她说“你会找到我吗?”我靠在她的耳边说“我会在有你的地方!”高楼灯光依旧,糖果皮漫天飞舞,我摸着她的头,安静地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心中清楚这是梦境,怎能奢求长住于此。
睁开眼,凌晨的心酸让我毫无困意,下了床,倒杯白开水,热气向上飘扬,喝了一口,安静的拿起钢笔,在本子上写着:谢谢你,给我一双翅膀,让我在文字的世界尽情飞翔,可这双翅膀构成部分却是无能为力,是否曾有一个人,让你欲恨不能,欲爱不相逢,欲离舍不下,欲见两茫茫。
放下笔,在脑海里努力想你模糊的样子,我已经记不清了,但还在执着什么?我曾烂醉在酒桌,越醉越想你,越想你越醉,跟从前这群人坐在一桌,那是我们都熟悉的人,只是散落四方。
二十岁,已经过了三年,一张纸过后又要开启下一篇的章程,你去海市了吗,我填报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