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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就好了!奴家这就过去,您先请坐,明儿快来给两位爷上茶。”司空摘星应该是易了容,眉宽目阔,看着不像个贼,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江湖人。
    端茶倒水的姑娘也有几分姿色,妆容清丽,虽及不上楼里的姑娘娴雅艳丽有特点,也算是清粥小菜,别有一番风味。
    在一众欢声笑语中,徐蛰和司空摘星不为所动,端正严肃地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不喝茶也不说话,冷漠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看上去像是来砸场子的。
    陆小凤下来的时候,给他们倒茶的小姑娘都快哭了。
    陆小凤赶紧带着徐蛰上来,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徐蛰指了指后面:“他带我来的。”
    陆小凤这才注意到顶着一张陌生面孔的司空摘星,“这是谁?”
    司空摘星走得是高冷路线,神态与西门吹雪有两分相似,略一点头道:“在下江州晏英卓,江湖无名客罢了。”
    陆小凤确实没听过这个名字,客气地恭维了两句,领两人上楼,又问徐蛰:“你不是去客栈了吗?怎么会突然找过来?”
    他知道徐蛰的身体情况,绝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徐蛰说:“来拿钱袋子。”
    陆小凤瞬间明白过来,“猴精?”
    司空摘星没骗到陆小凤,很是失落,对徐蛰道:“我还想多骗他一会儿呢,怎么就直接说了。”
    “这可能就是没有默契吧。”
    徐蛰态度冷淡,司空摘星也不好再凑近乎。两个人跟着陆小凤来到房里,春桃姑娘正坐在桌边,衣冠整齐。
    看样子徐蛰和司空摘星突然到来没有打扰到陆小凤的好事。
    陆小凤问:“你把钱袋子放在哪里了?”
    司空摘星说,“你摸摸身上。”
    他被针扎到过,偏不愿提醒,也想恶作剧一番,让陆小凤也扎一下。
    陆小凤多精明的人,何况他一早就知道徐蛰的钱包里有针,找到之后拎着带子拿出来,交给了徐蛰,还冲司空摘星恶劣地笑了一下。
    “我走了。”徐蛰道。
    陆小凤客气地挽留,“不留下来喝杯酒?”
    司空摘星也道:“是啊,陆小凤今天赌赢了不少钱,该是得请一顿。”
    陆小凤道:“你也输了不少钱吧。”
    司空摘星说:“谁能想到他们两个平局?你和西门吹雪关系好,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陆小凤说:“怕是西门吹雪自己也拿不准,怎么可能告诉我。”
    徐蛰说:“我也赢了不少钱,改日请你们。”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还有春桃姑娘一起出来送他。鸨母见人要走,还挽留了一句,徐蛰不为所动,坚定地离开了。
    “真是个怪人。”司空摘星说,“我分明看到你和他关系不错,我出现在他面前时态度也不错,来到青楼里之后竟一点面子都不给。可他又不太像是清高孤傲之辈,否则也不会跟你做朋友。”
    “跟我做朋友怎么了!”陆小凤反驳,附耳过去低语了几句,司空摘星恍然大悟。两个人不再谈论徐蛰,专心吃酒去了。
    徐蛰其实不想回客栈,他要是回去必然会弄出点动静,打扰到西门吹雪休息。可是用东方不败的身体留在这里,哪怕他不觉得尴尬,陆小凤肯定会尴尬的。
    夜市要散了,路上的人没之前那么多。
    徐蛰买了个馅饼,一边走一边吃,寻思着过会儿再找客栈另开一间房,或者像陆小凤一样,寻一处青楼或是赌坊,凑合睡一晚上。
    走着走着他就遇到了叶孤城。
    叶孤城身边跟了十来个白衣婢女,方圆五米一个人都没有。一行人全部穿着白衣服,在黑夜里格外引人注目。若不是街道两旁有花灯映照,月亮又圆又大,光线充足,还以为遇到了脏东西。
    叶孤城坐在一个小摊边,面前摆着一碗甜豆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正拿着勺子,小口慢慢吃,姿态优雅地仿佛正在华美的室内吃什么山珍海味。
    徐蛰拿着手里的半块馅饼,慢慢走过去。
    其实他的红衣服在夜里也挺吓人的。
    “还没回去休息?”
    叶孤城抬眸,轻点了一下头,“睡不着。坐。”
    徐蛰坐在他旁边。
    这个摊子都被叶孤城包了,除了他再没有别人。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常年带着油垢的桌椅也擦拭地干干净净。
    徐蛰啃馅饼,叶孤城吃豆花,两个人安静地解决了宵夜。
    叶孤城让婢女离开,同徐蛰走在越来越寂静的小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徐蛰猜,叶孤城肯定在想他的身份。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堂弟变祖宗的。
    叶孤城一直没开口,换做徐蛰,他也想不到该怎么开口。并且徐蛰不想多费口舌再来解释,最好的情况就是略过这一点,如往常一样相处,只要叶孤城造反的时候给他透个口风,来得及补救就成。
    叶孤城道:“我反复思考了你的话,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先前做下的部署牵扯甚多。既然今日我活了下来,便会思考活下去的办法。”
    徐蛰说,“你能想明白最好。”
    叶孤城道:“你可愿回白云城?”
    徐蛰摇头:“该做的事我都已经做完,不会在此久留。”
    叶孤城:“该做的事?”
    徐蛰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姑且便当我游戏人间罢。”
    这句话让叶孤城燃起了探索世界的热情,“你走之后,还会回来吗?”
    徐蛰道:“如果有机会的话。”
    等他拿到了可以支撑久一点的能量,或者像这次一样回来看看。回来简单,一直留在这里却很难。
    叶孤城察觉到他的低落,没有再问,转而说起了轻松一点的话题。等街上的人都走光了,灯也没了,两个人才驻足停下。
    叶孤城问,“你可有住处?”
    徐蛰道:“我正打算再寻一家客栈。”
    叶孤城道:“不妨与我同住。”
    徐蛰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等他跟着叶孤城到了地方才发现,叶孤城财大气粗,直接把客栈给包了,这里就住了他和白云城跟来的下人,其他客人一个都没有接待。
    叶孤城道:“我原本打算趁此机会寻仇,假装受伤,好去做其他事情,临到了,始终没能下定决心。”
    于是他放下杂念,正视和西门吹雪的决斗,提前好几天就来了,也是怕西门吹雪过来之后房间满员,没有地方住。
    “现在你已不再迷茫。”徐蛰道:“你和西门吹雪差别很大。”
    叶孤城道:“他是个纯粹的剑客。”
    徐蛰说:“你也可以做纯粹的剑客。”
    叶孤城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不错。”
    他又道:“有件事情,我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