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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名,东方不败。”
    第101章 红妆素裹(24)
    江湖上关于东方不败的传闻不少。
    他是残忍嗜杀臭名昭著的魔头,他行踪飘忽不定,武功高深莫测,近些年来谁也没有看到他的真容,只有他做的恶事流传在世间。
    他的名字实在高调,日月神教是所有正道强劲的敌人,都给他增添了神秘色彩。正道对他咬牙切齿,邪…道对他闻风丧胆。
    东方不败的名声越来越高,已经成为武林中公认的天下第一。
    林震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这样的高人扯上关系,震惊之余并无欣喜,只有深深的恐惧。
    他整个人都吓傻了,哆哆嗦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徐蛰料到自己被神魔化,因为原本的东方不败的名声就是这样起来的。
    他不管事,有很多人冒充日月神教做坏事,把锅推到他们头上。正道的人也经常这么做,拿东方不败的名号来吓唬人。哪怕徐蛰不曾离开过黑木崖,正道的人也能一条一条细数他做的坏事,让魔头的名号“名副其实”。
    “多谢林镖头慷慨馈赠,辟邪剑谱这等邪物本座会好好保存,绝不会让它流传出去,也不会让第二个人修炼。”暴露身份后,与先前一样轻描淡写的语气似乎染上了杀意,令人毛骨悚然,“林镖头之恩,东方不败谨记。日月神教愿认下你这个朋友,若有难事,本教定会相帮。”
    林震南嗓子紧地几乎说不出话,“不……”和日月神教交好,就等于站到了正道的对立面,他以前建立的人脉关系全都废了,名声也要毁了,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徐蛰猜到他要拒绝,根本不给他机会,轻轻笑了一声,“容不得你拒绝,奉劝镖头一句,千万不要惹恼了本座,否则……镖头别忘了,林家尚且比不过青城派。”
    说完他便踏着血迹,沿着花园小路,不紧不慢地离去。
    林震南目送他离开林家,才重重地咳嗽两声,神志回笼,方发现手脚冰凉,胸口一阵阵闷痛。
    他连忙回到屋子里去见妻儿。
    林平之问:“爹爹,你没事吧?”
    林震南摇了摇头。
    林夫人:“外面怎么了?夫君脸色为何这样难看?”
    林震南定了定心神,声音沙哑:“收拾东西,咱们离开这里。”
    徐蛰心满意足地拿着辟邪剑谱回去,收尾的事情就交给了马家兄弟,还有福建分舵。
    《葵花宝典》是放在莆田少林寺中,,后来华山派岳肃和蔡子峰来少林偷看了秘籍。两个人记忆完,回华山对了对,发现不一样的地方很多,谁都坚信自己记得才是正确的,华山派的剑宗和气宗就此划分出来。
    后来少林寺的红叶禅师发现了这件事,派遣弟子渡元禅师去华山劝解他们不要练习。结果岳肃和蔡子峰以为渡元学过葵花宝典,向渡元禅师讨教起《葵花宝典》中的内容,渡元没有点破,胡乱给他们解释,顺便记下了岳肃和蔡子峰说的心法。
    之后渡元禅师还俗,弄出了《辟邪剑谱》,向红叶禅师告罪还俗,并更名为林远图,正是林震南的祖父。
    而岳肃和蔡子峰在渡元禅师的瞎几把指导下,整合出了一本秘籍,也叫《葵花宝典》,之后华山派被日月神教围攻,这本《葵花宝典》便到了任我行手中。
    少林寺中存有的正版,在红叶禅师圆寂时烧毁了。
    徐蛰修行的《葵花宝典》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与《辟邪剑谱》互相对照,许多地方茅塞顿开,足以解决大部分难题。
    回教之后,他便闭关修行,等出关时,外面已经过了三个月。
    “恭喜教主武功精进!”杨莲亭就在不远处,徐蛰一出关他就发现了,“日月神教,战无不胜,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注]
    徐蛰心情不错,“莲弟不必多礼,起来吧。”
    杨莲亭最会看人脸色,自然不会扫他的兴,满脸写着高兴,叫人看了就舒心,“教主可要召集各位堂主?”
    这些年徐蛰虽然没管教内的事物,但也不是一直没露面。日月神教有什么大事,他都会出面,时不时地刷刷存在感,避免“只知二把手,不知一把手”的情况发生。
    这次他武功大成,开个堂会,威慑手下,给他们安全感,增强服从也是应该的。
    徐蛰却道:“过些日子吧。盈盈那边如何?”
    徐蛰和任盈盈相处的很好,任盈盈十三岁的时候搬到了外面自己住,重新改装了房子,并且把徐蛰的住处也改了一遍,徐蛰宠爱她,由着她来,两个人亲如父女,没有生出嫌隙。
    任盈盈隔三差五地回来一趟,有时候见不到徐蛰人,也会留下来吃个饭再走。
    徐蛰对任盈盈好,任盈盈这个圣姑在教内的分量自然高了,杨莲亭也捧着她,跟她相处的不错。
    “回教主,圣姑近日又学了几个曲子,已经练得不错。三日前她过来了一趟,想弹奏给您听,那时您在闭关,圣姑等了一日,在庭院中弹奏,前天才离开。”
    徐蛰问:“她有没有新交朋友?”
    杨莲亭揣摩他的脸色,小心道:“没有,小竹林里安静偏僻,是练琴的好地方,不曾有人闯入。”
    “嗯。”徐蛰问:“曲洋近日如何?还在和刘正风往来?”
    杨莲亭说:“曲长老上次离开之后,便去刘正风那里呆了两日方才离开。后来便与刘正风来往没有那么亲密了,不久前刘正风称病,似乎是得了急症,曲长老不曾过问,毫无反应。”
    徐蛰点了点头,“辛苦莲弟了。”
    杨莲亭忙道:“为教主做事,是属下的本分,谈不上辛苦。”
    这个人私底下高调张扬,吃拿卡要,小人嘴脸,在徐蛰面前倒是谦卑。无论徐蛰对他多亲近,都恪守本分,不会主动凑近乎攀关系。要不是徐蛰知道他对待普通教众的态度,肯定会把他当做信任的亲信。
    “莲弟,”徐蛰说,“我前些日子不在教内,之后又闭关许久,现在总算闲来无事,你把这半年的内务拿过来。”
    杨莲亭脸色微僵,“教主……”
    徐蛰说:“你怕什么?本座又不会吃了你。”
    杨莲亭弯下腰,诚惶诚恐:“教主!还请教主责罚!”
    徐蛰冷着脸:“拿来。”
    杨莲亭深呼一口气,“是。”
    不一会儿他拿来一个本子,上面记着日月神教每日的下山采买,商铺进账,还有各个堂、香、坛、舵费用支出,以及人员增减和对外行动。
    记录的内容很详细,徐蛰打眼一看,就发现了对不上的地方。每到有疏漏的地方,他都会用手指点一下桌子,叫杨莲亭心惊胆战,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徐蛰翻完账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