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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不能因为怀恨在心就污蔑我父子二人!”
孙小梅看着他一副备受冤枉的委屈模样,觉得恶心极了,“我如今人都死了,污蔑你做什么?”
白子逸“看”向几个老人,淡淡提醒道:“你们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最中间那个老人回过神来,结巴地问:“孙、孙小梅,你说的这些可、可有证据?”孙小梅嘲讽道:“证据?一个多月前,我不是把证据给你们了么,那张张常胜书约我出来见面的纸条。我便是在他约定的地方被这畜生给糟蹋了,只要对照一下那纸条上的字迹,便知我没有说谎,可当时,
几位叔公连比对也不曾便说我污蔑他,几位叔公这么偏袒常家父子,莫非是收了什么好处?”“胡说!”
老人气道:“当时候我们也问过常胜书,他说那纸条的确是他写的,不过却不是你说的那一日,而是之前写的,况且常胜书本就与你有婚约,他对你的喜欢我们这些老家伙也看在眼里,他为何要糟蹋你?”
孙小梅看向常村正,恨恨地道:“那几位叔公便要问问常村正了,听说常村正最近和吴知县关系不错,吴知县府上的千金对常胜书一见钟情。常村正可真是好本事,如果常胜书入赘知县府,你跟吴知县便是亲戚了。”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所以,常村正是因为攀上了知县大人,所以才想退了孙家的亲事?
孙小梅继续道:“几位叔公一定会问我为何上次没说,因为我那时也不知道,死后我才打探出了这些真相。
常氏父子就是俩畜生!那知县千金不及我貌美,常胜书觊觎我的美貌,便约我出去糟蹋了我,而常村正将计就计,在得知我怀了孽种之后散播我跟赵申通奸的消息,届时他退亲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常村正犹自狡辩,“事实如何不是凭你一张嘴就能定论的,我儿的确对知县千金有意,但那也是在你伤了他的心之后,你肚子里的孽种根本不是我儿的!”
白子逸听他们争论了半天,眉头微微蹙了下,他本就不喜欢这种吵闹的环境。若不是因为……
牧潇潇也觉得这常村正胆子忒肥了,他居然跟一只厉鬼争论?厉鬼啊,身上的煞气怨气可不是说着玩的。还是这老东西觉得大师会护着他这么一个畜生?
孙小梅果真被谎话连篇的常村正激怒了,此时已至傍晚,她弃了手中的黑伞,完全暴露在夕阳下,身下……没有影子。
那张清秀漂亮的脸陡然间变得狰狞,嘴一张,一条长长的红舌朝常村正飞去,死死地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村民们乍一看到这般狰狞模样的孙小梅,全部惊恐尖叫出声,四处逃窜。
常村正双眼翻白,离死不远。常胜书吓得再一次尿裤子,见他爹快被死了,竟也不管不顾,逃窜得比谁都快。
然而,这祠堂大门早被白子逸动了手脚,任何人都逃不出去。
眼看着常村正就要被厉鬼勒死了,白子逸这才不急不缓地来了句,“你先松开他,我有办法证实你腹中胎儿是谁的。”
孙小梅虽然恨不得就此掐死常村正,但这位大师发话了,她只能松开。
吊死鬼的长舌一松,常村正大力喘息,保住了一条狗命。
孙小梅无意间扫了她娘和赵申一眼,从两人脸上看到惊恐畏惧之色后,目光不由一暗。
她现在的样子有多狰狞丑陋,她很清楚。
白子逸让人取了两个碗,一碗盛放赵申的血,一碗盛放常胜书的血。
两个碗外观一模一样,但碗底做了标记,谁也不知道哪个碗的血对应哪人。
白子逸端着两个碗走到孙小梅面前,让她撩起衣服露出肚脐。
孙小梅乍一听到这要求有些抗拒,但她想到自己都是个鬼了,生前名誉也被毁了,还介意这些做什么?
她撩开大红袍子和亵衣,露出了那微微凸起的腹部。
白子逸先将第一碗血水放到那肚脐处,示意众人看。
众人狐疑。什么反应都没有啊,难道应该有什么反应?
当白子逸将另一碗血水贴着肚脐时,奇怪的一幕出现了,那碗里的血水竟沿着碗壁向上倒流,然后注入了孙小梅的肚脐里!
那肚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收血水,碗底的血水眨眼间就被吸干了。
众人呼吸一窒,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白子逸将血水被吸干的碗递给旁边做标记的人,“看看这碗里的血是谁的?”
那人冲碗底看了看,恭恭敬敬地回道:“大师,是常公……常胜书的。”
白子逸淡淡嗯了一声,对众人解释道:“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