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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意洋洋地说,我就摸了,我还要更放肆地
    摸。
    秦山还有一丝清明的理智在,他的手没有到更过分的地方,只是爱不释手地抚弄她的臀肉。嘴巴可劲儿欺负她的小嘴,把她唇
    瓣含来含去,把她舌头吸来吸去。
    两人足足接了半个小时的吻才从试衣间出来,兰灵的嘴巴红红肿肿的,臀瓣也被秦山揉得发麻。
    老板一脸“我懂的”望向他们,兰灵头都快埋到地底去了。
    秦山付完账,便拉着她走了。
    二人又逛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离开游乐场。
    回到兰灵家楼下,秦山给她解开安全带,把人抱到腿上。
    “今天哥哥教你的忘了吗?”
    “教…教我的什么?”兰灵脸红不敢看他,手依恋地玩着他衣角。
    “教你怎么接吻啊。”
    秦山又要吻她,被兰灵假意躲过。
    “已经学,学会了。”兰灵羞涩捂嘴,“嘴巴都肿了。”
    “丫头,还没过十二点。”秦山凑到她耳边说。
    “所,所以呢?”
    “所以,我还是你男朋友。男朋友要行使权力亲你了,乖,把手拿开。”
    已婚男人说是自己的男朋友,真不要脸,兰灵心里想,却无法忍住窃喜的心情,是秦山主动要吻她的。
    她乖乖把手移开,仰头睫毛微颤,眼神充满爱意地看着秦山。
    秦山被她柔情似水的目光看硬,直接隔着裙子抵着她最软的地方,他轻轻向上顶了顶,怕吓坏兰灵。
    兰灵被他顶湿,“哥哥亲亲灵儿……亲亲灵儿……”
    秦山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她的小嘴,泄火。
    水手服(办公室微H)
    自从七夕后,秦山还会抱兰灵,亲她的脸和额头,却不会再亲她的嘴巴了。
    因为七夕晚上回家,陈舒给他煮了面,一下打醒了他,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可是有妻子的人,兰灵只能是自己的妹妹。
    此后,兰灵再怎么对秦山撒娇,他也只是抱着她亲亲她的脸,坚定地告诉兰灵,他不能吻她,他是哥哥不是老公。
    兰灵深知自己不能硬攻,今天上班,她额外带了一件上身只裹住胸的水手服,下身是一条齐逼小短裙。
    中午午休,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她换了衣服,进了秦山办公室。
    秦山正在写一份文件,听到开门声,也没抬头,因为每天中午兰灵都会来找自己要抱抱,然后自己会亲亲她的脸,把她抱在怀
    里让她午休。
    秦山真的已经很宠兰灵。
    可是兰灵还不满足,她渴望这个男人太久了。
    她从后搂住秦山的腰,头靠在他宽厚的背上。
    “再等一会儿,哥哥马上忙完了。”秦山语气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等到写完最后一个字,秦山把背后的小人拉到腿上,她两团软肉在自己背上磨了好久,他的小帐篷已经撑起。
    没想到眼前的风光更是让他惊喜。
    陈舒是理科女,毕业后直接当了数学老师,贤良淑德她都有,但不会给秦山搞这些花样和情趣。
    所以秦山的帐篷直接把富余的裤子胀满,看上去快要爆炸。
    “灵儿,你为什么穿成这样?”秦山喉咙干涩。
    “哥哥最近都不亲灵儿,是灵儿变丑了吗?”
    秦山搂住她光洁的腰,二十岁的女孩的皮肤,是任何人都不可比拟的细滑。秦山的手摸上去后就舍不得离开,另一只手已经不
    自觉揉弄她裸露的小腹。
    裙子本来就短,坐在他腿上,内裤直接露了一半,粉紫色。
    秦山看着,只觉得小姑娘哪里都小小的,连内裤都这样小,被内裤包住的逼岂不更小,他的肉棒那么大能插进去吗?
    “灵儿不丑,灵儿是最漂亮的小姑娘。”秦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兰灵搞化了。他只敢含住她耳垂,用舌头轻磨。
    “那哥哥和灵儿接吻好不好?”
    “灵儿,我……”秦山为难,没想到小姑娘直接含住了他喉结亲吻,“嗯……嗯……”,秦山已经受不了,“灵儿松开……”
    “我不…”兰灵固执。
    “松开,松开哥哥就吻你。”
    “吻哪儿?”
    “哥哥亲你,亲你的小嘴好不好?”
    兰灵听话松开,秦山就把嘴凑了上来,还把她裙子直接撸到腰间,把她内裤脱到脚踝,直接把自己的硕大顶了上去。
    “噢……嗯……”二人同时闷哼出声。
    秦山使了狠劲儿顶她,她流的水把他西裤打湿。
    “哥哥…轻点…轻…点”
    秦山已经眼睛发红,他劲腰耸动得十分快速,椅子发出嘎吱的声响。
    “以后还敢不敢要哥哥亲你,哥哥都跟你说了只能亲自己老婆。”
    “哥哥…啊…哥哥好厉害。哥哥也亲我好不好,我们不和陈老师说,你悄悄地亲灵儿的嘴。”
    “啊…啊…哥哥好温…柔…灵儿喜欢哥哥亲…嗯…”
    秦山特喜欢兰灵的声音,又娇又媚,甜到心坎里,他已经无法理智思考。
    “好…哥哥亲你,哥哥以后天天都和你亲嘴…嗯…”
    二十分钟后,秦山死死搂住兰灵的腰,拼命顶她,像要把她顶穿,她的媚肉已经通红,自动含住裤下的龟头。
    “啊…啊…”在兰灵丢了两次后,秦山终于射了,射在了自己裤子里,他第一次这么狼狈。
    二人拥抱着平息,兰灵的嘴还在和他的嘴纠缠,难舍难分。
    “哥哥…”
    “嗯?”
    “你裤子湿湿的。”
    “嗯,都怪灵儿的水好多,把哥哥裤子都淹了。”秦山的手伸到她那儿,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花瓣,“灵儿好软,湿湿的。”
    接着抽了几张纸帮她擦拭,“哥哥帮灵儿擦干。”
    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