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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级甜~还有一周就下新书榜了,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榜单,想在下榜之前点亮第三颗星星~
    甜粽子
    ……在你之前都没有过。
    席桐的心突然跳漏了一秒,愣愣地看着他。
    她把话翻来覆去嚼了三四遍,心情就和坐升降机一样,飞上去再坠下来。
    她不想当他炮友啊。
    可他认为她就是炮友,还警告她不要妄想转正。
    发怔时,一股焦味钻入鼻子,席桐惊叫一声,孟峄比她快,及时关了火,面条在褐色的浓汤里翻卷,下层的粘锅了。
    “你先吃面吧,吃完我们再谈。”
    她抽了张厨房纸擦眼睛,试图收回腿,脚踝被他握住,蹬了几下,没用,心如死灰地向后倒在料理台上。
    孟峄确实饿了,埋首在她腿间,牙齿叼着纯棉内裤往下扯,吃她。
    他吃完也不想谈,想抱着她睡觉,让她清空满脑袋匪夷所思的想法。
    料理台上放着几个篮子,鲜红的番茄、碧绿的箬叶、雪白的糯米,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中间,旁边就是冒着香气的炖肉的
    锅,这顿盛筵显得无比美味。
    餐点很快被热度烤得彤红,草莓牛奶的颜色从腿心泛开,又甜又暖,唇舌一舔一吮,再轻轻咬下去,泡芙的流心就顺着两
    片温软的面衣滑进嘴里。
    孟峄品尝得津津有味。
    席桐在烤箱中热到爆裂。
    炙热的晕眩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的手指在料理台上胡乱摸索,不小心碰到锅,出口的声音像猫咪在叫:“烫……”
    孟峄直起身,唇角挂着银丝,把她烫红的食指含进去,又细吞慢咽地吃了一遍。
    席桐更热了,全身都在烧,被他抵住的入口更是烫得要融化,一张一缩地迎合。
    他俯身,用带着她味道的唇吻她锁骨,睡裙捋上去蒙住她眼睛,露出一双娇嫩白皙的乳,随着他掌心颤巍巍地跳。
    ”孟峄……”她的嗓音忽然尖锐起来,腿也不安分地动,他拉下裙子,读出她眸中的紧张,拉开旁边的抽屉,撕开一只
    套。
    呼吸缠绕在颈间,席桐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等下身传来酸胀的感觉,他已经在里面了。
    动作轻得出乎意料。
    孟峄吻她的额头。
    她偏过头,闭上眼躲他,他喃喃:“乖一点,我不会伤到你。”
    席桐恍惚间觉得这话耳熟,等他缓缓动起来,一寸寸填满她,她才记起来,第一次的时候他说了相同的话。
    那晚她很怕,又好奇,夹着点别样的心思。这个男人的外形和气质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类型,让她第一眼就什么也顾不上,
    穿过纷涌人潮来到他面前。
    他说他会帮她,但不白帮。事前他打电话找医生,在床上没有让她太疼,甚至让她产生了快感,事后又以雷霆手段处理了
    给她下药的人。
    他的要求,是要和她维持两年的关系。
    她最终还是答应了。
    私心,是有的。
    然后越来越大,无法控制。
    当他吻她的时候,她不可自拔。
    当他抱着她睡的时候,她睡得沉。
    当他喂她吃饭的时候,她吃得香。
    当她半梦半醒间看到他把熨好的裙子叠齐放在枕边,迎着熹微晨光对她低眉微笑,她以为做了美梦。
    她想,自己被他给睡服了。
    可是梦不能当现实来过日子呀。
    他大部分时间是温柔的,会让她快乐,但这种温柔只局限于一场性事的前中后几个小时,是习惯性的。
    他说他是个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她很合适,可这不是她想要的关系。他说他之前没有过炮友,她感到高兴,又悲哀,
    她竟然在为一段不正常的关系沾沾自喜。
    在她的认知里,正常的男女关系是名正言顺的恋爱,结婚,然后生孩子。炮友算什么?长辈没教过她,老师也没教过她。
    可她心甘情愿跟他签合约,留在他身边快半年,为他和别的女人走得近而焦躁不安。
    ……孟峄,你知道我为你逾越了我的底线吗?
    我变得脆弱,贪婪,易怒,卑微。
    书上都说健康的爱情会让人变得勇敢,闪耀,优秀,有信仰如重生涅槃。
    所以这是不正常的。
    逆风执炬,回头是岸。
    “舒服吗?”
    孟峄握住她的腰,用坚硬灼热的器官在她身体里质问:“跟我做,舒服吗?”
    一句话,几个字,却像原子弹,把她刚刚建设好的心理防线炸得溃败千里。
    席桐在那一刻知道自己完了。
    她舒服。
    和喜欢的人做爱,怎么会不舒服?
    孟峄卖力地温柔起来,她舒服得能忘掉所有,他烙在她眉心的吻像块封印,她飞不出他的掌心。
    她舒服到绝望地哭出来,瞳孔盛满他的脸,鼻腔盈满他的呼吸,嘴唇印满他的胸膛,通道充满他的液体,心脏塞满他的名
    字,塞不下就从喉咙溢出来,掀翻房顶,撕破静夜。
    孟峄喜欢看她迷离的神情,听她喊他的名字,更喜欢她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体只为他打开,邀请他在深处驰骋冲
    刺。
    眼中不过彼此,疆场不过方寸。
    他的汗水滴在她挺立的乳尖,她仰起修长的脖子,指甲抠进他疤痕交错的背,甬道爆发出一阵绵长而剧烈的紧缩,含住他
    快乐地啜泣。
    孟峄被绞得发疯,她太紧了,太软了,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骨骼皮肉是他不爱的,他被她掐得越痛就越兴奋,但理智始
    终占据上风——即使他弄湿了她,又戴了套减少摩擦,还是怕让她疼。
    他已经有好多天没释放过了。
    他是真的怕,上一次结束时看到她流血,掏空精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