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2

      就减了力道,却
    插得飞快,把她的声音撞得稀碎。
    她闭着眼叫他的名字,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在红润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叫我什么?”
    他挺送加快,穴里被他捣得炙热湿滑,哆哆嗦嗦地吞噬着性器,涌出一股股花液,她被他颠得失神,扭着臀套弄,纤腰摆
    成柔韧的柳枝,“哥哥……”
    孟峄狠狠亲了她一口,动作愈发激烈:“乖。”
    她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哥哥……你,你有没有想我……”
    孟峄突然停了,喘了几下,捧住她的脸:“你说什么?”
    她正被他送到高峰,忽地失了倚靠,睁着迷离的双眼望着他,活像一条记忆只有七秒的鱼,傻傻地问:“我说了什么
    啊……”
    孟峄气得把她转过去,从后面闯入,只进去头,硕大的柱身露在外面,一轻一重地拷问:“我想你,天天都想……你呢?
    想不想我?快说。”
    “不,嗯……想……”
    “说清楚。”他凶狠地命令,倏然退出去,艳红的穴被撑了许久,闭合不拢,粘腻的蜜水随着一阵阵抽搐汩汩淌出。
    “想……”
    席桐趴在床上,黑发蜿蜒铺开,像深海里的水草,半张脸侧过来,翘着小鼻尖,“你快点……”
    孟峄在泥泞不堪的洞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蹭得她脊椎过电,酥麻空虚的感觉逼得眼泪都出来了,摇晃着抬高臀,寻找那
    根可以填满她的东西。
    “孟峄,你进来……”她急得回头仰视他,他站在床边,很清闲的样子,唇角还挂着一丝笑,很坏。
    她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说:“哥哥,我想你了,你快点进……嗯!”
    孟峄如她所愿冲到甬道尽头,在她的小屁股上轻拍一下:“现在肯说真话了?”
    他握着领带一头,如同执着操纵木偶的丝线,她并在背后的手腕被他一拉,上身抬起来,让他入得更深。性器在里面鼓
    胀,滑动,凸起的经络刺激着敏感的内壁,让花穴吸裹得更紧,含住他无法控制地痉挛。
    大开大合地插了几十下,她身子一抖,摇摇欲坠,听到他在耳畔粗喘:“没出息。”
    随即是爆发性的掠夺。
    孟峄解开领带,她全身被他插得松软,胳膊无力地垂下,他的手穿过腋下来到胸前,一边揉一边迅疾地抽撞,嘴唇从她的
    右颊吻到颈侧,又咬又吮,吃得胃口大开,兴致高涨。
    “轻点……你太大了……”
    他当成是夸奖:“谢谢。”
    席桐好容易从灭顶的潮水中浮出来,又是一浪盖过,呜呜地攀住他的臂弯当木筏,泄了三四次都没能让他交代出来,最后
    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摆布。
    近一个月欲求不满的男人太可怕,他这回知道控制,用一种伤不到她却致命的技巧,让她舒服一阵,畏惧一阵,交替着
    来,几轮过后她就喷涌而出,叫都叫不出来,泪眼朦胧地哼哼。
    孟峄动得卖力,在绵长剧烈的高潮中顶向G点,她昂起头深深地吸气,每一寸皮肉都松驰下来,唯有小腹绷得极紧,花穴
    和粗大的性器斗得你死我活。
    他尾椎一麻,精关忽而失守,拔出来射在她雪白的臀上,透明的汁液混着白浊,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席桐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再无半丝力气。
    “晚餐想吃什么?”
    孟峄问了三遍,她才撑开眼皮,原来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一做就是两个小时。 —————————
    这章有3500,觉得甜就用珍珠和收藏来砸我呀∠( ? 」∠)_
    本文设定2020年,但端午节时间不对,大家不要在意。秘密
    孟峄出门半小时,拎了两碗牛肉面上来。
    镇子小而穷,街上有不少卖特色淌面的,他买完才知道淌面其实就是米面。掌勺师傅是个女的,牛肉给他放得特别多,他
    把筋筋拉拉的挑到自己碗里,牛腩牛肚拨给席桐。
    席桐今天精力消耗过多,上午监考,下午长跑,又被他揪到床上一顿草,这会儿吃得狼吞虎咽。米面顺滑,牛肉炖得软烂
    入味,口感弹牙,加上一点点辣椒粉,太香了。
    她吃完了,问他:“那帮人怎么处理?我拍了视频作证,为这个视频都在坑里海底捞月了,牺牲好大。”
    孟峄拿来她用高度酒精消毒过二十遍的华为P40,点开视频,目光停在其中一个女人身上须臾。
    他把手机还给她:“我让他们吃了亏,他们不会再来找麻烦。视频没什么用,你发到网上,别人就会认为你在伸张正义?
    几个人带一带节奏,风向就变成哗众取宠、制造热点新闻了。报警也行不通,视频太短,他们并没有和你们直接对话,当地的
    警察熟悉他们,是不会管闲事的,越级或跨地区更难。再说,就算报警,牛杏杏名义上是未成年人,她没有受到外伤,警察很
    可能把这件事作为母亲的家庭暴力和普通的寻衅滋事处理。家庭暴力的官方普遍处理方式,不就是劝和吗?”
    席桐想想,确实是这样,不甘地道:“中国好多地方都这样。”
    “全球很多地方都这样,甚至是西方。”孟峄的声音冷下来。
    “看不出你还挺关心这个社会问题的,孟总准备做慈善?”她调侃。
    孟峄忽然问:“你见过温哥华的贫民窟吗?”
    席桐不说话了,他意识到扯遠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下次不许这么莽撞,不是每一次都有我在。”
    她明白这样做很危险,可当时没有别的选择了,“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