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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朦胧夜色,她缓缓褪去身上喜服,露出月光般皎洁的肌肤,偏白里又透着些粉,诱人采撷。周晏西看过去,只觉腹部一紧,心火旺盛。连忙摸着只白玉小手将人一扯。
    江繁绿随即落水,伴着小声的尖叫和扑腾的水花跌在周晏西怀里,身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单衣,遇水湿润,紧紧贴着皮肉,勾勒出玲珑曲线。
    她面嗔:“也不怕我呛水。”两条藕臂却老老实实搂着周晏西脖颈,无尽娇羞。
    “我抓得紧,呛不着。”周晏西只觉快迷了心智,一手圈上柳腰,一手拭去江繁绿脸上水珠,后又在她耳边厮磨,“泡着可舒服?”
    “嗯,先前马上吹风还冷着,这会儿下了水便暖了。”头靠在周晏西胸前,江繁绿听见他心跳。
    扑通扑通,急促而浪漫。
    纵是满池子的热水,都不及他这般强壮的身躯,十分之一热度。
    心血来潮。
    她像只壮了胆的幼兽,略踮脚,咬上他耳垂:“再问你,那鲛童是不是你明知是我丢的,还硬拐回府了?”
    “……嗯。”
    “花灯节那方灯,是吃了吴先生的醋,刻意讨过去的?”
    “……嗯。”
    “再来,卧云山诗会,也随着我去的?”
    “……嗯。”
    “还有,那……啊!”
    正起了兴,在讨伐之路上疾速飞奔,未料突然脖子被啃一口,江繁绿一声惊呼。
    “你你你恼羞成怒!”
    她面上急了,双手捂着脖子痛处,身子还不停挣扎以示反抗。
    然而这一举动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本来方才周晏西被她咬耳垂咬得欲、火焚身,现今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哪里还能镇定。
    “绿绿,如此种种,说不尽的。”他不许她逃,搂紧她,声色愈发沙哑,“形成只需片刻,绵延却能终生。以往追究不完,余生你再慢慢细看。”
    此刻,他只想寻个发泄之处。
    显然,江繁绿要遭殃了。
    周晏西褪了她身上最后一件单衣,对着白皙的脖颈又是一轮啃咬。怜爱而生猛,顾忌却又放纵。
    最后两个人沉沦在这一池热泉中,一片旖旎。到满身红潮,脑袋晕厥时,江繁绿只觉连天地星空,都好似颤动不停。
    “晏西,你轻一点。”
    耳畔是他粗喘,整个世界光怪陆离。
    *
    新婚第二日要喝改口茶。
    听着江繁绿娇娇软软喊声爹爹娘亲,周老爷和周夫人心都要醉了。
    只是一想起昨夜众人闹洞房,周夫人还气着呢:“真苦了你俩,洞房花烛夜的,还被逼得离家。”
    正堂前,周晏西腰杆挺得直,意味深长答一句:“不苦,不苦。”
    “……”周夫人跟前捧着盏温茶的江繁绿差点手抖。
    这人还真意气风发!只她一身散了架,这里酸那里痛,简直苦不堪言好吗!
    暗怨着磨了磨牙,她倒底忍下来,抬首一笑:“娘亲,喝茶。”
    “好好好,喝茶喝茶。”接过茶,周夫人如同喝酒似的一饮而尽。喜笑间看见江繁绿脖子边上好像有隐约红痕,尽管已被烟绿色衣领遮去一半,但仍辨认得清楚,分明是洞房夜欢爱痕迹。
    她顿时理解了方才周晏西的回答,满心宠溺拉过江繁绿小手套上个血玉镯子:“来,绿绿,真辛苦你了,这传家宝以后就正式交由你了。”
    那镯子大小合适,轻松落在江繁绿细手腕上,当真被她细白皮肉衬得如血鲜艳,绮丽夺目。
    后边的周晏西笑道:“这镯子还是我老祖宗在世,亲自开矿挖到的稀有玉石,取其最纯泽一角锻造而成。老祖宗还说了,戴上镯子,就是进了我周家门,以后想出都出不得了。”
    此间语气,温柔又霸道。
    江繁绿回头,刚想回应点什么,旁边周老爷无情拆台:“咱老祖宗可没说过这话。”
    “是了是了,绿绿甭理他。”周夫人也冷漠脸,“这小子死乞白赖,赖你呢。”
    “……”
    江繁绿憋笑。
    再看周晏西,模样吃瘪,一双凤眼满是幽怨。
    “谎话精。”她行了礼,退回到他身侧,“不过你想赖,便让你赖吧。”
    真真蜜语柔情。
    周晏西受宠若惊,拉着江繁绿就要回房。可惜被周老爷一把拦住:“去哪儿,你爹我话还没说完。今早新上任的知州差人送了礼来,你抽空去拜会一下。”
    新知州?
    江繁绿侧目,听周晏西给她解释:“这新来的知州倒是年轻,不过三十出头,姓陆名屿。这两日快马加鞭携妻赴任,估摸很快就要奉旨查办张府。”
    “爹,无须您操心。”转而周晏西又对周老爷交代说,“哪怕陆知州他不送这礼,我原本也打算去陆府一趟。”
    “嗯,以后生意上的事情难免需要同陆知州打打招呼。”周老爷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