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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色的肌肤。
    阙濯的皮肤颜色,确实是蜜色的。
    但他每天上班下班展现给安念念看的部分也确实有限,在她的印象里,阙濯那衬衣的纽扣就没有解过一粒,袖口也永远尽
    职尽责地包裹着他的手腕。
    安念念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从自己喜欢的几个小玩具里挑了一根出来,平躺在了床上。
    ——她已经27岁了,并不觉得自己用一些小东西解决生理需求是丢人的事情。
    她把湿透的内裤脱下来扔到一边,分开双腿缓缓将柔软的橡胶按摩棒送进了中间的小肉穴中。
    这一根是安念念这几个月来的心头爱,长度恰到好处,看起来攻击性并不强角度也很圆润,但实际上前端微微上翘,还可
    以用蓝牙调整震动的幅度,足以让她在为数不多的自慰中轻易地达到最顶端的高潮。
    当软棒的顶端触碰到最让安念念难耐的那个点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今天好像还没有涂润滑剂。
    她竟然湿到了这个地步。
    卧室天花板上圆形的磨砂灯在此刻显得有些刺眼,安念念用左手的小臂挡住光线,右手捏住手机熟练地打开了按摩棒专用
    的APP。
    蓝牙连接在打开的瞬间已经成功,她习惯性地先以最低档开始,在震动开始的时候夹紧了那根按摩棒用手压住了腿间的软
    蒂。
    平时熟悉的快感在今天显出几分平淡,安念念察觉到自己的不满足,转手将按摩棒震动的幅度又调大了一档,然后用手将
    它送得更深了一点。
    是舒服的,它制造出来的震动感准确地在刺激着安念念穴中的敏感神经,但她的脑海却不像以往那样完全沉浸在快乐中达
    到无念无想的状态,那个瑰丽又香艳的梦境再一次在她眼前浮现,让她难耐地闭上了眼。
    梦里她就像现在这样躺在靠边的位置,而阙濯就连床都没上,只用膝盖压在她的右腿上,左腿支撑在地面站在床边凶猛而
    激烈地干她。
    而他背后蜜色的肌肤浮着一层薄汗,在肌肉收紧发力的时候呈现出极为具有力量感的凌厉线条。
    后背开始不断发紧,安念念的脚不自觉地蹬紧了身下的床单,那种紧绷感节节攀升,最后在她的后脑炸开了一片烟花火
    海。
    她高潮了。
    *
    如果明天能到100珠我就连更,不能的话明天就休息休息攒一章存稿【?
    4.哪怕把老板上了也不想失去工作
    高潮过后的安念念迅速进入了贤者时间。
    什么阙濯,什么蜜色肌肤都离她远去。安念念进了浴室重新冲洗了一下身体换上新的内裤,出来东西都懒得收就缩电脑桌
    前开始拆麻辣烫。
    她吃了一口已经被泡得毫无口感的油条,又打开了微信,没打上两个字想了想还是直接给祁小沫打了个微信电话过去。
    “哟,霸王您忙完啦?”
    一般安念念微信不回复的时候祁小沫就知道她忙去了。
    “别贫别贫了,我跟你说正事儿。”刚才俩人的对话进行到她死活要给阙濯打电话,安念念可还惦记着后面的部分呢:
    “然后呢,然后你们就眼睁睁看着我把阙濯带走了?”
    “什么你把阙濯给带走了啊!”那头祁小沫对她的措辞相当不满:“请你注意一下,是阙濯如天神一般降临在KTV,然后
    把正抓着麦克风鬼哭狼嚎的你给带走了拯救了我们的耳朵OK?”
    你可真是好朋友啊你!
    安念念突然感觉偏头疼,她扶住额头,又听那边祁小沫绘声绘色地说:“你是不知道你喝高了之后力气有多大,有多难缠 ——”
    道理她都懂,“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的,你让他送我回去这不太好吧!”
    听安念念的控诉,那头祁小沫更来劲了:“我说真的,让阙濯把你送回家我更担心他的人身安全好吗!?”
    倒也是有道理。
    毕竟每次阙濯只身出席晚宴的时候借着醉酒名义前赴后继的人有多少,三个月前好不容易有媒体拍到阙濯的车送一个嫩模
    回家,跟上去追了一路最后发现车上只有司机小杨没有阙濯,后来还是那个娱记开小号吐槽被人发现才被抖出来的。
    那嫩模的身材惹火得都不用安念念过多描述,反正自那件事起她就觉得阙濯这人不是看破红尘就是个GAY。
    “好了好了好了……”安念念觉得自己把阙总强上了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顿时万念俱灰:“总之这阵子别约我出去喝酒
    了。”
    “干嘛?”
    “我得好好工作。”千万不能让阙濯抓住把柄。
    现在阙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直接让她去财务领三个月工资走人,安念念推测他是在等一个她犯错的契机,名正言顺。
    但她实在是不想失去这份薪资优渥六险二金加班三倍工资的好工作——哪怕不小心把老板给上了也不想。
    安念念吃完麻辣烫把外卖盒往垃圾桶一扔就进了浴室开始护肤,九点整准时入睡。
    凌晨六点她被闹钟唤醒,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先给阙濯打电话。
    “阙总,您醒了吗,今天七点有一个早会,现在差不多该起床了。”
    她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着急忙慌地穿衣服,就听那边传来男人一声浑厚低喘。
    “嗯,早。”
    虽然知道阙濯是在运动——他一直有健身的习惯,但安念念听着那头阙濯似有若无的喘息声,脑海中还是相当不应该地再
    一次浮现出男人被汗色浸润的肌肉。
    她赶紧闭上眼醒醒神,为总裁大人献上一大早最新鲜的殷勤:“真不愧是阙总这么早就开始运动了,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