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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子,把这具年轻有力的身体勾得离自己更近。
    李穆闷闷一笑。
    抬着她下颌的手松开,拇指颇为轻佻地抚过,顺着下颌到脖子的线条摸下去,趁着元娘被吻得气急,覆盖她本就松散的衣襟,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凸立出形状的乳珠上轻轻一刮。
    元娘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恰巧李穆也换了吻法,退出被折腾得无力抵抗的口腔,改为唇上一下下的啄吻。
    吻罢,他哑着嗓子:“婉婉真是长大了。”说着正人君子的话,手却环过元娘一捻细腰,进可摸乳,退可揉臀,倒是显出少年天子于排兵布将上的天赋。
    元娘喘息未定,睫上的细泪多了一层,之前未褪尽的情潮反涌上来,亵裤又添了一份湿痕,润得白丝绸湿嗒嗒裹在穴上,勾勒出花唇微翻的粉嫩,连顶端那颗微鼓的花珠都隐约可见。
    她偷眼瞥过李穆,见他半垂着眼帘,就偷偷绞紧双腿,腿心一收一放,偷了半寸快慰:“你之前……想说什么?”
    李穆混当没发现女孩在他眼皮底下的小心机,轻轻一叹:“总怕你还太小。”
    先帝时的柳婕妤十三岁入宫承宠,短短半年连跳六级,从才人晋到婕妤,一时风光无两,门前热络如上元夜游。可惜好景不长,次年柳婕妤早产,寤生,血如奔流,婴孩却卡在产道,眼见柳婕妤不成了,产婆心一横只保孩子,下狠手一拉一拽,直拽出条细瘦带颤的腿。
    一尸两命。
    如此骇人的场景,自然只是听闻,也不知其中有无那位不争不抢最终却成了太后的生母手笔,彼时李穆一颗囫囵心尚还有几分善人的热气,借故含糊问过太医。太医为求自保,答得也含糊,只让李穆记住女子太早承宠,盆骨不开,孕育艰难,一不留神便是母子俱丧。
    李穆舍不得捧在心尖上的婉婉,索性忍住蓬勃的侵占欲,忍耐着将养一年,却忘了元娘嫁给他时十七岁,本就算不得孩子。
    他暗叹情令智昏,信手抚上元娘饱满的乳,托在掌心掂了掂:“倒也不小。”赶在她柳眉倒竖前,又说,“怕你年纪不足,吃不住。”
    元娘脑内一过便明白了:“你让我喝的药……”
    “宫内的调养方子。”
    元娘了然。这一年优待非常,连捏着鼻子喝下去的药都在身上显出了好处,养得一身肌肤欺霜赛雪,纤腰长腿,胸脯比入宫前鼓胀三分,新裁的抹胸紧绷绷裹住,情动时自己也忍不住要多揉上几回。
    她大抵知晓这些变化是为了什么,两颊更红,一拳愤愤敲在李穆肩上:“你就是欺负我,都是为了——”
    “是。”李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就是为了更好地调弄卿卿,好享鱼水之欢。”
    他一贯温雅,鲜衣怒马时也不见凶暴,可他这么俯下来,轻佻地称她“卿卿”,说着勾弄人的淫话,身形和梦里颠鸾倒凤的模样渐渐重合。元娘不觉恍惚,一声嘤咛,一股春水涌出隐秘的小口,她一时羞恼,恨极这副敏感的身子,更恨不动声色用药将她调教成这样的李穆,张口欲咬抚到唇上的手。
    李穆只当是小猫戏耍,放任她用尖牙衔咬,但也不肯吃这个闷亏,低头一口咬在她颈侧,逼得女孩一声娇吟,才改为含住嫩肉舔舐。
    他索性撕了君子风度的假象:“婉婉咬我,可想过我有意咬回来?”
    元娘嘴硬,含糊说:“那我更要咬……”
    另一口当即咬在她乳上,强逼她吞了后半句,化作脱口而出的短吟。元娘不太丰盈,也不太瘦削,一只乳儿刚好够李穆一手把玩,一朵乳晕刚好够他一口含住。他含着一侧的乳珠,舌尖碾弄弹拨,原本让元娘咬着的指尖滑过抵在尖牙旁的舌头,沾了一指的湿黏落到另一侧红嫩嫩颤巍巍的乳尖上,或绕着挺立的小珠按摩乳晕,又或夹住乳珠轻拉揉弄,直闹得乳尖充血,比寻常颜色艳了三分。
    一边舔咬,一边把玩,截然不同的玩弄法子,快意却是相同的汇在一处,一股股的春水涌出腿间,似曾相识的空虚感自体内蔓起,但又有些不同。过往期待的是直上直下的抚弄,这会儿却不光是鼓胀的乳儿和吐着水液的小穴,肌肤都似成了性器,期待着被身上的男人仔细揉搓爱抚。
    又是一阵快意,乳珠红嫩挺翘,吹一口气都能让元娘战栗许久。她自知今晚比寻常还要淫几分,羞恼至极,又舍不下舒爽的快意,恼着李穆故意勾引,胸脯却挺起,把一对饱乳往他口中送。
    ……总之……都怪李穆!
    一口锅扣在男人身上,元娘羞红面颊,迷迷蒙蒙享受着双乳被虎口指尖玩弄的快感,手不由向下,指尖撩开裙摆,滑过细嫩的腿心,往春深处探去。
    快要触碰到那湿濡濡的秘处,纤细的腕子却被男人一把圈住,再动弹不得。
    李穆吐出在口中弄了许久的乳晕,一朵红梅堆叠雪霜,湿滑翘立,泛着暧昧的水光,诱人狠狠揉捏几回。他果真换手轻揉,元娘立即哼出声音,细弱如幼猫叫唤。
    他不忍元娘遭破身之痛,才耐着性子悉心抚弄,没想到身下这具身子淫性起得极快,腿间湿痕已然漫到裙上,裙下一双纤长的腿在他身上挨挨蹭蹭,贪恋一点磨蹭来的快慰。元娘面颊通红,鬓发散乱,半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