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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哪像元娘这般娇气,花穴一处吃根细短玉势还要讨价还价。
但怜惜她初初破身,又是独在宫中,没见过教坊嬷嬷调教的阵仗,乍见后宫淫靡事,有些恐慌也是情理之中。李穆自己也是初次亲见,设身处地思虑再三,放下元娘的裙摆。裙笼宽大及地,十二破的间裙折叠,遮住下身,雍容庄严,丝毫看不出其下淫乱,自然也不知道身着华服的皇后露着花露盈盈花珠挺翘的下体,穴内还含着根熨烫甬道的玉势。
“你自己看,哪儿还看得出来?”李穆环绕住元娘腰肢,在她脸上轻蹭,温声哄她,“何况你是中宫皇后,谁敢看你、揣测你?”恩威并施,再吓唬,“再含半个时辰便可,你若偷偷取出来,下回便含两个时辰。”果真吓得元娘一哆嗦。
他的气息温热,苦后微甜的龙涎香顺着呼吸落到元娘鼻尖,嗅得元娘面上发红,小穴紧了紧,湿湿滑滑咬着源源不断散发热量的玉势。她绞住双腿,勾着李穆腰下鱼袋把玩:“可今日本是要去拜见太后的,我如今……这个样子,还怎么去?”
“不去便是。我歇在长乐殿,自有闲得发慌的去通知母亲,难道她不知你要休息?”念及慈仁殿,李穆语气寒了三分,忽而想到怀里是元娘,又低柔下来,继续哄她,“母亲尚不至于因此寻你麻烦。”
元娘怎会不知其中关节,但不好多问,索性装作不懂,只管靠在李穆怀里。
屏风后浮出个人影,矮腰躬身:“药温好了,娘娘可要现在服药?”
元娘怔忡,方想起那药应当是平时常喝温养身体的,宫人早已没了身影,药碗端端正正在李穆手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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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玉管(二)
曲玉管(二)
李穆舀了一勺药汤,轻轻吹凉,抵到元娘唇边。
元娘已知这药温养身体之余,亦会积蕴挑拨淫性,哪里肯喝,连忙扭头躲避。可她整个人都在李穆怀里,再避也不过一扭头的距离,盛了八分药的玉勺追着她的唇齿,鼻尖微苦的药香萦绕不去。
“再躲便给你灌进去。”撒犬逐兔的游戏玩够了,李穆佯装愠怒,声音一沉,怀里的女孩果然张口喝了,别扭委屈的模样反倒逗得他轻笑出来。
“罢了,实在不想喝也无妨。”李穆将勺子放回碗中,“药效无非是调养身子,服药时确保无孕而已。”
听到后半句,元娘眼睛一亮,伸手去够药碗,指尖触到碗沿又迅速缩手:“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愿有个孩子,只是还没准备好,没想过该怎么养孩子,怎么做好母亲……”
一时解释不清,她索性扭腰转过来,忘了穴内还含着根玉势,腰腿一动,先前稍有松脱的玉势霎时顶回原处,直直戳到花芯,穴内软肉微微抽搐,带动含咬着的玉势蠕动,烫得又出了一波水液,顺着白皙的腿根往下淌。元娘面上绯红喘息微微,强忍着穴内作怪的玉势,扶住李穆的脸凑过去,接连亲在他脸颊唇角,急切得毫无章法,不像是哄他,倒像是琢磨着从哪儿下口开始吃比较顺嘴。
李穆哭笑不得,把人扒拉回去,另舀了一勺药:“是还太早了。至少再过两年,等你满了二十再停。何况还有些功效……”
这回元娘乖乖喝了:“什么?”
“不说也罢。”不一定能起效,留着往后若真有用,再说也不迟。李穆心念微转,仍是舀了药喂元娘。
元娘正乖巧喝着,屏外再显出人影,语气恭谨:“陛下,尚书省有奏。”
“我要回避吗?”元娘作势要离开。
挽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半分,断了她逃窜的路,药倒是又递到她嘴边,纹丝不动的八分满。
“奏。”李穆说。
屏外人应诺,旋即摊开奏章,逐字逐句念起奏章。
元娘不算通晓政务,听得云里雾里,听了几折就将注意力全放在李穆身上。
李穆微垂眼帘,容色肃穆,说出的每个字都关乎天下大计万民之所,令元娘不禁想象他在朝时的模样,是否也是这般威仪严肃。但他搂抱着她,听着政事仍分出心神,一勺勺地喂她喝药。
他是天下的皇帝,威仪赫赫万民拜服,但在红罗帐内,就只是独属于她的夫君。
穴内玉势骤然咬紧,一直轻触如同隔靴搔痒的内壁终于全被熨烫开,一寸寸累积的快意冲破界限,元娘一声闷哼,一股淋漓水液涌在裙内,居然就这么泄了出来。
李穆岂能不知晓,恰巧屏外奏章刚好了结,干脆放下见了底的药碗,将软在怀里的娇娘放到床上,隔着裙笼在她臀上狠狠揉了一把,哑声说:“夜里等我。”
……
夜里先等来长乐殿的却是赏赐。
绫罗绸缎、金玉珠翠,一月一回的恩赏从不缺席,唯一的不同放在最末,一只细细长长的檀木盒,殊无装饰,只在盒角雕了几处不明显的暗花。
先前那玉势便是放在这般木盒里……元娘眼皮一跳,示意宫女退下,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打开。
盒内躺着一柄如意,柄身微曲,柄头略微弯起,雕琢成三瓣祥云的样式。看着平平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