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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柠没想过要孩子,她才十八岁呢。但听到华裳如此向往的样子,连带着她也开始觉得若是华裳的话,现在要个孩子应该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你很,很爱我吗?”安和柠忍不住问他,除了这个原因,似乎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让他用这样温柔又眷恋的眼神看着她。他真是个太会魅惑人心的妖精,叫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脸红。
可是,安和柠没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他像没有听到这个问题似的,又用更轻柔的声音哄诱着她“妻主再往里些可好?奴还是很想要呢。”
他从没想过爱这样奢侈的事情。
(六)生如蝼蚁(指入女穴,淫水直流,玉势塞穴)
安和柠听了他柔媚的话语,顿时觉得心里邪火一涌,便没继续问下去,又把手指伸向他温暖湿润的穴口。
她先是慢慢伸了自己的小指进去,这男人竟一个字也没吭,就那样生生忍了下来。
“咦,不痛了吗?”她这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温暖的穴口往里吮吸,嫩滑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
感觉到又一股乳液涌出来,她试着按了按柔软的内壁,这触感着实不错,使她忍不住揉搓起来,她灵巧的指尖在他最柔软的地方扭动着,却又听见沉默了许久的男人呻吟出声来“嗯……”
“华裳,你还好吗?”她的声音也多了几分迷乱,华裳还没来得及发声,她就把小指又往里伸了伸。又一次刺激使他忘记了要说的话,只剩下身体的本能,顺从而又浪荡的把她的手指往里吮吸。
她的手指纤细而又修长,小指这么全部伸进去竟也没有触到底。带着些探究的意味,她又把无名指也凑到了早已经软成一滩水的穴口处。
华裳只感觉下体被充实得满满的,疼痛和公.众.号.梦.中.星.推.文满足交织,让他简直要落下泪来。她的无名指也渐渐伸了进去,他的柔软穴口第一次被撕扯开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个原本细小的小口慢慢被涨大,拉伸,直到把她的两根手指完全吞吃进去。
华裳已经累的喘不上气来,可她似乎尝到了甜头,又试图把她的中指也伸进去!他又开始呻吟起来,但因为脱力,他的呻吟听起来弱弱的,有些无力,又莫名的惹人生怜。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无法收拾。白浊的乳液顺着她的手指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这白浊里还混了许多的血丝,他明明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可淫荡的身体还在试图把她的手指往里吸引,她的手指每进入一寸,他的身体就仿佛充实一寸,而那难言的痛楚又多了一寸。
终于,他喘息着把脸贴上她的耳畔,轻柔破碎的语调鼓励着这个初尝男人滋味女孩儿“妻主很棒……做的很好……”
一番折腾下来,华裳早已虚弱脱力,但他还是没忘了告诉安和柠要帮他把玉势放进他的身体里。安和柠有些犹豫,放进去?就这样卡着,不是会很不舒服的吗?
但她还是照做了,那个头发几乎湿透的男人,似乎用了被死死束缚住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包裹住了他早已经炽热的物体,呻吟中夹杂着哭腔,他的声音如此柔媚,却又像是在虔诚地祷告,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妻主,妻主”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刻进血肉里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次真的是把华裳给折腾坏了,竟虚弱地连跪行都是腿软。
这实在不能怪华裳身体不中用,而是陌桑族男子皆柔弱,尤其是在房事上,更是……经不起玩弄。被活活玩弄死的男子比比皆是,所以,大家族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就培养出了像他这样的,这样的玩具。
这样的男子,他们的职责就是教给青涩少女床笫之事,供妻主蹂躏玩弄。就算能有命活下来,生了头胎,为了正君侧君的地位,也会被活活打死。这样就算妻主对他这样的卑贱东西抱有留恋,也会慢慢忘却。
生如浮萍,死如蝼蚁。
初夜尤其疼痛难忍,而且起码要将养一周才能恢复得当,可华裳昨夜刚刚成人,又得了今日这份折腾,饶是他从小就经历了残酷的训练,也实在不能再支撑下去。
安和柠把他从铁架里拉出来时,他顺势软软地靠在了她的身上“妻主,都怪奴无用……”他是想试着自己爬起来,然后清理一下残局,但是他却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因为长时间被束缚压迫成一个姿势,酸麻疼痛得厉害。尤其是下体那处柔软,被玉势塞的满满的,稍微摩擦下,就扯得肿胀的肉壁生疼。
又因为他已经被安和柠折腾得没了精力,连润滑的液体都渗不出来,只能任由那粗糙玉势磨的他刚被撕裂的下体又痛又痒。
“华裳,我今日很尽兴。”她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但是她感觉到华裳似乎勇敢了一些,往她怀里靠了靠。他比她想象的要轻很多,明明比她高了一个头,靠在她身上也还是没什么重量似的。
安和柠试着抱他起来,吓得华裳抓了抓她的衣角。他没什么力气,即使是抓衣角也是轻轻地。
“妻主,不要,奴……奴很重的。”作为男子,华裳确实是太高了些,若不是他的表现实在很突出,又天生媚骨,安大人定然不会愿意送他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