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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柠慢慢也认真起来了,时不时提出一些自己的疑惑,而他居然都能够解答,甚至言语间还对她进行了引导。
其实陌桑的男子只需习侍妻之术,大户人家的公子习琴棋书画也不过是为了讨乐妻主,而华裳这样的男子,更是连字也不需认得。
残酷的训练结束后连站都站不稳,却还是自己去学了看来多余的事情。
但是,现在华裳看着安和柠对他赞许的目光,只觉得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八)温柔的华裳(孕初期,椅上捆绑,玉势扩穴)
流火的八月,安和柠租的房子里没有空调,只靠一台略旧的电扇摇头晃脑没日没夜地扇着。
华裳好像也不怕热似的,也没怎么见他出汗,安和柠靠着他的时候,他的身子温温凉凉,皮肤跟缎子一样,摸起来舒服的很。
到了夏天安和柠的胃口总是不好,不怎么吃得下饭,而且每当吃饭时就燥热非常,只惹得食欲全无。和父亲住时家里也没有空调,那时她也生生熬了过来,如今她食欲不佳已是常事,她自己都没太在意。
可是华裳似乎很为此事苦恼,媚骨天成的华裳平时是不爱笑的,但她若是多吃了一口饭,他的凤眼便会往上扬几分。
安和柠真是没见过这么内敛的男孩子,明明他在做那事时那般放的开,让她听了每每都脸红,可其实他连让她多喝些水这样的话都说不出口。大多时候都是她发问,然后他恭恭敬敬地回答了,有时答得还会略有些磕巴。
比如这时,安和柠像没骨头一样歪在男人温凉的怀里,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刷着微博。他拿了广告公司送的映了花花绿绿图案的塑料扇子给她扇着风,竟是扇出了些古雅闺秀的韵味。
慢慢的,安和柠就不看手机了,她把手机摔在沙发上。华裳就用了另一只手覆住了她的眼睛,然后那带了凉意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她的穴位,只舒服得让她捏紧了他的纤细腰肢。
他的身体总是十分敏感,随便逗弄就会颤抖僵硬。他裹着薄薄的睡裙,她只要随手一拉,他大片白皙柔嫩的胸膛就暴露出来,随后整个裙子也随之往下掉,直褪到腰间。
她忍不住翻身压住了他,把他被逗弄的僵硬不已的可怜身体紧紧的压在下面,身下的男人顺从的张开双腿,任由她剥去身上最后一点遮掩。
他的风光,完完全全暴露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今天该换大一号的了吧?”她这样说着,男人只顺从地应声,因为有孕而愈发敏感的身体使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呜咽“是。”
她显然还嫌他不够配合,可他脚上的铁链束缚了他的行动,这使她有些不满。她用力将男人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可昨夜他被索取太过,双腿酸软根本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无法按照她的喜好固定起来。
“是奴身子没用,奴对不起妻主。”他在她身下软软的开口,似乎是在哀求她放过他,但一个年轻的初尝男人滋味的女孩显然不能就此罢休,于是,她从他身上支撑了起来,打算去拿些东西来。
华裳恨死了自己这敏感又没用的身体,他竟然被妻主抱了起来,他挣扎起来“别,妻主,奴自己走好吗?”他和那些娇小的男子不同,他个子太高又很重,妻主抱着他会很累的。
不过他真是高看了自己也小瞧了自己的妻主,他太过纤瘦,以至于她抱起来并不算费力。
安和柠将他放在了椅子上,按照他教的方式把他绑了起来。这时候,他的手脚都被绑在了身后,白皙的肌肤被紧紧捆住他的绳索挤成暧昧的形状,尤其是胸口的两团更是被压迫得不轻,那两只红果涨硬红肿起来,红的有些迫不及待,似乎是在向面前的女孩发出什么迫切的信号。
被这样绑住,他两腿间的部分突兀得鼓出来,那处小穴又开始潮湿起来,原本紧紧塞在里面的玉势渐渐滑落下来。男人被绑的紧紧的,只能时不时用下肢的力量把那玉势往里缩,而这一缩带动小穴处淫动起来,湿润的颤动的穴口仿佛在对女孩发出邀请。
女孩也没再刻意折磨这具敏感的身体,伸出手来涌进男人湿润的穴口。她每往外扯一寸,那处就往里缩半寸,粗糙的玉势磨的男人柔嫩的肉壁生疼,可身体的本能不断的致使他呻吟起来,想要她继续下去又实在疼痛难耐,只折磨得他流出眼泪来。
这是他第一次换玉势,由一根拇指粗的换成两指并拢粗细,安和柠迅速把玉势推了进去,又流了些血不过总算是少了太长太磨人的过程。
华裳还醒着,安和柠给他松了绑拉着他走了两步,他只觉下面横了块石头,沉重的玉势走着似乎就要垂下去,可粗糙的外壁又磨着他的软肉不肯放它出去。
华裳虚虚一跪,伏在地上给她拜了一拜“多谢妻主大人为奴尽心。”这一拜,竟是花了好些力气才慢慢支起身来。
这次的伤,怕是又要将养几天。这是男人都要经历的过程,华裳抚了抚自己依旧扁平的肚子。他想给妻主生一个漂亮的女儿,长得要像她,像她好看。
他想着,苍白的嘴唇上扬,勾了一抹温柔的浅笑。
(九)喜欢你(剧情,小柠撒娇,表白)
安和柠这次真的是和父亲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