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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海用嘴唇含着她的乳房,舌尖拨弄他顶端的莓果,另一边的乳房则用手抚弄,两边都不冷落。
许是这样不够尽兴,他将她压回了床上,将她的腿扛在肩头,跪着操她,在谭滢的惊呼中把她送上了高潮。
之后他放下了她的腿,他们面对面侧卧,他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操着她,频率虽慢,动作却很重,不是很粗鲁,也没有太过温柔。
中途他接了个电话,电话铃声还是那首熟悉的《月半小夜曲》。
“幺儿,哥哥要出去上班了,你再睡会儿吧,中午自己点外卖,晚上等我给你做饭。”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射精,还硬着就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用纸巾擦了肉棒上的液体,在她面前穿上了内裤、长裤、衬衫。
“什么工作啊,哥。”她问他。
谭海沉默了会儿,说:“销售。”
谭滢躺在床上看他穿衣服,突然发现他的腰间有一个青黑色的一块东西,他穿衣服很快,所以她没来得及看清楚。
“哥”,她问他,“你腰上……那团黑色的是什么啊?”
谭海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
“是纹身。”
“纹的什么啊?”谭滢好奇。
谭海穿上了衣服,低声说道:“是你的名字……我出来就去纹了。”
谭滢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即将要走的时候,她拉住了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来,给了他一个吻。
“哥哥,一路平安,我在家等你回来。”她说。
谭海朝她笑了一下,拿上钥匙和手机就走出了门。
谭滢迷迷糊糊地睡到了中午,被外面的日头晒醒。
她套了件谭海的衬衫当睡衣穿,起身去上厕所。
用湿巾纸擦拭下身的时候,谭滢突然想起来要去买紧急避孕药。
她打开行李箱,找了一条裙子穿上。行李箱被她翻得很乱,她索性就把里面的衣服鞋子生活用品全都拿了出来。
在她把自己的衣服挂在衣柜里面的时候,她发现了衣柜最下层的抽屉打不开,似乎是有张纸卡住了滑轨。
谭滢把这张纸抽了出来。
这是一张打印的A4纸,标题写着手术风险告知书,她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
谭海在最下面签了字。
这张纸从她手中飘落,轻飘飘地落了地。
即使已经抽出了卡住滑轨的纸张,谭滢还是打不开这个抽屉。
被锁住了。
在回国之后,谭滢的头脑前所未有地清醒起来。
她把柜子里其他的抽屉全都拉出来,留出空位,又去工具柜找了扁头螺丝刀和梅花形螺丝刀,把那个锁住的抽屉的滑轨整个地卸了下来。
谭滢终于看到了谭海锁住的东西。
里面有一叠厚厚的打印照片,都是谭滢在她的脸书上发过的。
有她随手的风景,有她看过的书籍,有课堂上的讨论图片,有她的自拍,有别人拍的她,还有,她和克劳德牵手、拥抱和接吻的照片。
她把照片全部拿出来,就看到下面压着的东西。
病历本、发票、血液化验单、术后注意事项、复诊需知。
她拿起发票。
患者一栏上写着谭海。手术类型是输精管结扎手术。手术时间是半年前。
五一节快乐~~存稿告罄,下一次更新在节后
酸味(H)
【酸味】
谭滢背靠着衣柜门,双手发抖。
她站不稳,像一朵萎靡的花一样瘫坐在地上。
谭滢第一次知道结扎,是王总告诉她的。
他恳求她的施舍,说在结扎之后他就硬不起来了,只能对小女孩产生欲望。
后来谭滢出了国,国外的性教育普及得很好,老师在课堂上说过结扎手术,还放过手术的视频。
一般来说,做这个手术的主要人群是那些没有生育需求的人,在一些发达国家,这项手术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做的男人也不少。而在中国,却只有很少的男性会选择结扎来避孕。他们用的手段通常是外射、避孕套,或者女方上环、吃短效避孕药。
各种杂乱的念头在谭滢的脑子里堆砌。
有一种酸涩的情感从她的胸腔蔓延出来,逐渐淹没她的鼻腔和眼眶。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她与谭海之间的羁绊,除了亲情,除了血缘,还有着她一直以来都刻意去遗忘的爱情、牺牲和奉献。
谭滢想,她要和哥哥好好谈一下。
谭滢把拆下来的抽屉装回了原位,行李箱里面的衣物也分门别类地放进了衣柜。
她和他的衣服放在同一个衣柜里,左边挂着的是她的夏季裙子,右边挂着他的外套和衬衫。她三年前的衣服也好好地放在衣柜里,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谭滢不再需要出门去买避孕药,也没有胃口再吃午饭,她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就犯困,直接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谭海回来得很早,下午四点,阳光正盛,他进门的时候的背后都是汗水。
他回来的时候又换了一件衣服,是昨天他穿的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