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哥说会儿话。”明心让他们散开“明尧，别骂姑爷啊，和蓁蓁说，我吃着这龙井很不错，让她那男人再寄点来。”
    “好的。”明尧颔首。
    众人离开，明尧亲自关上门。
    明心喝了一口茶“你啊，还是这么坏。”本来担忧的表情幻成了笑意：这招将计就计，恐怕那些盯着明家的人都没反应啊。
    明瑞也端起了北方茶碗，滑盖“不管那人是谁，送上门的机会怎能不用？他们在明家也该‘更新换代’了，不然如何让明尧他们警惕啊。”借着这次机会清除了好些各单位的人员，其中不乏各国一些政府机关人员。
    “我瞧着小丫头当下是真心的，哥，就顺着吧。”明心淡笑“以后感情淡了，她要散再说呗；我们家姑娘的感情该自己选择。”
    明瑞本来笑意的表情敛了七八分“妹子，要不，你搬回来吧。”
    “不要。”明心直接拒绝“我好不容易才在那个家族达到现在的地位，我要护着你们，护着他创立的明家，不许任何人碰明家一分一毫。”眼睛里都是坚决“明家能团团圆圆，一直都如此，是他的心愿，我会替他做到。”
    明瑞放下茶杯“其实蓁蓁找到了一个很像二叔的人，是位医生，我见过一次，真的很像。”
    明心笑了，那是一种开怀的笑意“你的意思是说让我这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寻找第二春啊？”
    “其实当时我真的很惊讶，爸爸和我们那么反对，可妈妈却完全支持你，说什么爱情不分年纪。”明瑞也在笑，笑自己当时那么迂腐。
    “她是我见过最开明的妈妈，玩起来比我还疯。”明心最佩服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对于所有新事物她都能很快接受“哥，你答应过我的，我们家再也不会有不情愿出嫁的女儿，要嫁就要嫁给她们自己心爱的男人。”
    “是，我答应过你的。”明瑞用力点头。
    明心转头看向旁边桌上放的许多照片“那就好，那就好。”旧的、新的都杂放在一起，明家一代代，一张张就那样摆放在桌上，时光在这些照片里交措。
    明瑞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去，一张老照片中：风华正茂的明心挽着一位中年沉稳的英俊男子，笑得那么甜。
    “你为什么一次都不去给他扫扫墓？”明瑞幽幽的问，遵照二叔的遗愿，他也归根上海，埋在了自己姑姑、父母的旁边。
    “因为他活着。”明心转头，对自己兄长甜笑，近七十岁的她笑如照片中十七岁的自己那般“在我心里。”
    ……
    一场教学又变成了自由活动。
    安迪给她一瓶水“这次比上次好，至少前面四十分钟是正规的。”她的手臂，腰胯还真有些酸软。
    明蓁接过水，扭开喝了，她和安迪都是较为贴身的运动服，而不是其他那几人正正规规的穿着肚皮舞的舞裙。
    “小曲能这么乖我是没想到。”至少真让小曲安静的跟着学了四十分钟“用得什么法子？”
    “想教给包奕凡？”明蓁喝了口水“让他也压住小曲？不蹈覆辙？”
    “没错。”安迪大方承认“在他母亲那儿不顺利，不能让他还得头疼小曲。”
    “不顺利？难道我错估了包太？”明蓁转头“怎么了？觉得我那套阴谋不适合自己？”
    “见面后我还没开口，包太就说了为了儿子她愿意沟通，也愿意道歉。”安迪都想到包太会是这种态度“我一下子反而不好说什么了，但还是和她说如果她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当面问我，当着包奕凡的面儿我一定会告诉她实话。”当然有些话是不会说的。
    “她问了？”
    “问了，可结果，我觉得他们母子俩反而有些更生气。”安迪将那次谈话的大概告诉了明蓁“……我想我也没说错，包奕凡和我就是没提过结婚的议题，而且我的确没想过结婚，他和你不一样，包氏是家族企业也没有上市，包奕凡的财产就是很难分清，而且我想他母亲也不愿意结婚后我会分享包奕凡的那些利益，而有歧视性的婚前财产协议我也是不会签的，与其如此麻烦，干脆不要结婚；我也不知为何说了那些话，包太的脸色反而更难看了。”
    “不相信你真的什么都不要单纯的追求感情。”明蓁和安迪坐在吧台，都将椅子转向客厅那边“你说我要不要真装修出一个舞蹈室？”虽说20楼以下都是亲戚住的，但有几层的亲戚房子空关着，要收回也不是不行。
    “得了，她们几人里只有关关能坚持，其他人啊，我看三分钟热度。”安迪否决她这个提问“包太嘛，看得出来对自己和包家很有信心。”虽然自己都那么说了可包太似乎还是很怀疑，觉得自己不结婚是说笑的，还说等自己和包奕凡结婚时看自己怎么说。
    “你们俩又偷摸说什么悄悄话呢？”曲筱绡疯够了过来坐，顺便想探听一下包家的后续消息“安迪，包奕凡怎么样了？有没有哭着嚷着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什么的呢？”
    “放心，没有；所以也没你姐夫冲冠一怒为红颜。”明蓁代安迪回答“在宗明的黑榜上高悬第一名依然是曲家，放心吧，你们家排名没跌。”
    曲筱绡对明蓁做了一个虎扑的动作当反击“我是放心这个吗？”她就是存心的。
    安迪听出端倪“哦，你是想做渔翁啊。”
    “渔翁？”什么？
    明蓁点透“鹬蚌相争。”小东西，还想装傻啊？
    曲筱绡瞧着明蓁和安迪一样的表情，转头就走，继续‘练习’去。
    这时内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