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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的其他同事查过,光是他早年投资的房产这几年就赚得满盆,再加上他餐饮、服装、游戏等等多个行业都有所涉猎且都经营得有声有色,个人身家在娱乐圈里绝对位列前茅。另外有圈中的可靠消息透露说,他手握比重可观的星娱股权,从当年那个险些被刷掉的练习生到如今翻盘成了自己的老板,这人生非常励志了。
    而在他诸多产业之中,Soco无疑是最具讨论度的一个。能光顾这里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虽然名义上这是家夜店,但实际并不嘈乱,封闭性强,消费也高,实行会员邀约制,新顾客只有得到资深老会员的引荐才得以进入——当年周觐川为此特意拜托他妈发动了全家直系血亲的人脉,才找到一个比他小两个月的堂叔可以带他进去。
    堂叔叫周勤,是周觐川他爸的堂弟。他家那支的周老爷子老来得子,对这个小儿子宠溺至极,全家奉行着老爷子的旨意把他从小供奉到大,养成他一副骄贵张扬的戏精个性,除了学习跟犯法,他什么事都干。
    两个人年纪相仿,从前两家又离得近,打出生就在大人嘴里被比较到现在。小时候多少次周觐川被他爸罚站罚跪的时候,周勤叼着棒棒糖在他面前绕着弯来回走秀,还趁机把自己刚弄坏的东西推到他头上,再嚎啕着召唤出堂兄来评理。
    周觐川就吃了天生寡言的亏,更没那个胆子在他爸面前辩解,只能熬到逢年过节时不经意地秀出自己的成绩单,再由陈艳芬女士来配合他演出,在众人面前谦虚地推脱一番:觐川这都是小聪明,哪比得上勤勤啊——这次考了多少分?再努努力就快及格了吧?
    后来因为周勤的成绩实在是太没眼看,被他家两个哥哥联合上谏,老爷子无法只能忍痛把他送出国,连带着周觐川的人生也消停不少。
    两人一别有十来年,再见面时周勤一改小时候圆墩墩的模样,身材和五官都出落得利落了,西装一穿上,不仔细看也有点商务精英内范儿,只是一张嘴就马上现出原形,还是那副轻浮又自负的腔调:
    “贤侄,你们这次又遇到什么案子了?”
    “……”有求于人的周队长默默忍下了这个称呼,“保密。”
    “哎。”周勤叹口气,像是为了他的不坦诚而苦恼,“你什么都不肯说,这可让为叔怎么帮助你?”
    “上个月二十号凌晨三点,有人从扫黄大队拘留所里被拎出来。”周觐川抬起眼皮瞥他一眼,淡淡道,“这件事家里人现在好像都还不知道,要是——”
    “误会!那都是误会!”周勤瞬间翻出满面笑容,恭敬地给他斟满酒杯,“我们兄弟之间有什么话不好说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什么帮不帮的!……”
    陶染听他说到这段的时候,躺在他腿上笑得不行:绝了,你们家的人都这样吗?表面都不动声色的虚伪,然后背地里暗着搞腹黑?
    周觐川手指揉着她的头发,一本正经地应声:你以后的孩子也是这样。
    陶染拍他的手臂,嗔道:什么啊,关我什么事。
    周觐川垂眸看她,神色看不出是认真还是调侃:真的,这就是我们家的基因,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特别沉稳、可靠、优秀。
    陶染推他:对不起,周警官,这些没看出来,只看出来你特别自恋了。
    周觐川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威胁的声色里带几分笑意:那你再好好看看。
    ……
    陶染睁开眼睛。
    桌上的手机还是没有动静,电脑屏保上的翻页时钟恰好翻到了20点整。办公区里其他工位都已经没有人了,她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夜色下的衍城,动了动僵痛的肩膀。
    正走神儿的时候,外面的门禁「嘀」了一声。
    陶染从玻璃上看清来人后转回身,有点诧异:“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进来的人是她们组里广院的高材生,小她三岁,当年从实习起就一直跟着她到处跑。两人同事搭档有六年,个性一动一静,工作上默契十足,生活中也有许多互补。
    比如陶染的作息不规律,祁也是出了名的养生青年,每天早上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抓一把枸杞红枣以及各种陶染都不认识的东西煮茶,然后强行给她倒一杯,还苦口婆心地劝她也买一个养生壶加入自己,但每次都被陶染干脆地拒绝了。
    再比如陶染的性格很慢热,对外的一面高冷话少居多,其实并不适合跑采访,但有了祁也这朵天才交际花外加妇女之友的存在,不只是陶染,他们整个报社都松了口气。几个已婚已育的姐姐非常喜欢他,每天把他当成吉祥物一样爱护,舍不得让他干脏活累活,这会儿要是见他一个人拖着大包小裹回来,准要集体批|斗把他带去出差的徐组长。
    祁也进来,甩了东西就近坐到陶染的椅子上瘫倒,喘匀那口气,俊朗的一张脸皱得苦不堪言:“高铁晚点,老徐急着回家陪女儿,蒋姑娘赶着去约会,我只能牺牲自己把这些东西亲自护送回来了。”
    陶染叠着手臂靠在窗台上,半笑不笑的:“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