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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血本无归,欠了银行一大笔贷款,几个月前还被法院强制执行了。赔几部戏对于星娱来说是小钱,但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就已经是全部身家了,星娱的说法是当时双方闹得非常不愉快,很有可能是这件事情的导|火|索。”
“在这场事故的前一周,他曾通过封氏的途径购入过异丙酚原料药,与被害人尸检报告中麻醉剂过量致死的结论符合。”
周觐川坐在旁边神色不明地抽着烟,兜里的手机突然振了起来。他抬眼瞟了眼墙上的时间,手伸进口袋里挂断了电话。
桌上有人摇头:“可怕,这种专业性的犯罪真的很容易伪装成医疗事故。”
“是啊,那个杨莉看起来很温柔良家一女的,她医院的同事也说,完全不敢相信她会做出来这种事,而且平时看她的生活习惯也并不是很虚荣物质的一个人。”
“这就是人性啊,可能从前本本分分的,只是因为没机会呢…………”
一行人从食堂出来三三两两地往办公楼走。
上楼梯时付朗凑过来:“川哥,一中午看你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两人在走廊的窗户前面站定,周觐川双手插在裤兜里,肩背习惯性站得笔直:“你觉不觉得金胜的身型跟杨磊很像?”
付朗回想一番,点头:“像。不过他们这种瘦高的身型,好像还挺常见的。”
“他是严昭的得力手下,如果监控里假扮杨磊的人就是他,严昭谋杀杨磊跟池慕两个人的推测就更通顺了。”周觐川抬眼往远处看,半晌,又沉声道,“但我总感觉,今天这件事不是在针对他。”
“我也觉得星娱这证据来得过于清晰容易了。”付朗说了自己的疑虑,又揉着额头自嘲地笑了下,“唉,咱们是不是都成职业病了?”
周觐川沉默了瞬,刚要再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他跟付朗打了个手势,转身走进小会议室,反手锁上了门。
他低头拿了根烟塞进嘴里,一手按着打火机,一手接起来电话。
“喂?”
手机那头劈头盖脸地问:“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事?”
“昨天晚上?”周觐川走到窗边,吐了口烟,“我把你从酒吧拖回来,不记得了?”
“不是这个。”对方声音冷静,“我嘴上的伤怎么回事?”
时栎盘着腿坐在地毯上,刚洗过的脸颊透亮白皙,更加显得唇色浅淡,以及上面的一小块暗色伤口,和边缘暧昧的浮肿。
“你对我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淡定异常:“这话应该我问你。”
“我能对你做什么?”时栎举着手机皱眉,“酒后乱性?我有那个心思我有那个体力吗?”
听筒里周队长语气平淡得不见一丝情调,沉着得像是在客观阐述犯罪事实:“你想强吻我,被我拒绝后恼羞成怒,动作粗暴试图强来,最终误伤了自己。”
面对这荒谬的诽谤时栎立时恼了:“不可能!!我就不是硬上的人!!”
“你怎么知道你喝醉了以后不是那种人?”对方淡淡反问。
“…………”时栎瞬间语塞。
“可能你喝醉了之后连人都不是呢?”
时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放屁!!我酒品很好的!!”
“你这句话本身就很离谱。”电话那头清清冷冷地慢条斯理道,“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去跟物业调一下昨天晚上的监控,看看你自己在电梯里都做了些什么。”
…………这个时栎还真没什么自信。
她低头攥着怀里的抱枕缓缓深吸了一口气,平心静气地下着最后通牒:“我再问你一遍,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周觐川垂眸把烟头往窗台上的花盆沿上蹭,不紧不慢打着太极:“我不是都说过了?你就那么想再听一遍?”
对方彻底被他惹炸毛了:“周觐川!!!”
门外隐隐传来响动。周觐川抬眼,看到磨砂玻璃门上一只大手按在上面,跟恐怖电影里似的,正缓慢地贴着玻璃往下滑。
他收回视线,想着人也被他逗得差不多了,敛起眼底几分难以察觉的笑意,正色道:“我还有事,回去再说。”
不顾电话那头的抗议,他挂了电话打开会议室的门,付朗晃着步子进来,一脸会心的迷之微笑:“呦,领导,在打电话?”
“你有事?”周觐川揣起来手机,又恢复了平常那副闲人勿近的神色。
“没事我当然不会来打扰您了,这么宝贵又甜蜜的午休时间。”
周觐川给了他一记警告的冷眼。
“红色加班预警。”付朗嬉笑着在椅子上翘着腿坐下来,随后清了清嗓子,摆正脸色,“刚才接到消息,明天晚上,城西塑胶厂,有一场重大交易——黄蟾的人会参与。”
时栎扔下手机,抓了把头发,要憋得疯了。
谁能告诉她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狗男人怎么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