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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8

      ?”她眼巴巴的看着老人。
    心瞬间变软的老人,点着头重重的“恩”了一声。
    鹿崽小小欢呼一声,欢快的去敲蛋剥蛋。
    偏头注视着她的老人,不知自己此刻的嘴角已经悄悄翘起。
    鹿崽主动介绍自己,“对啦,爷爷,我叫鹿崽。”
    “我、我叫王一川。”
    吃完饭,鹿崽收拾好饭盒准备告辞,“王爷爷你们该上班啦,我也走啦。”
    满脸不舍的王一川,连忙起身,紧跟一步,吶吶道:“我休息,不上班。”
    鹿崽听懂了他的挽留之意,看着这样不舍的他,她心里软软的,决定再多陪老人一会,“那爷爷,我带你去队里逛逛吧?”
    “恩,好好,”王一川伸出手,“娃娃,爷爷背。”
    鹿崽笑眯眯的摇头,“我是大人,不好意思再让爷爷背啦,爷爷牵着我吧。”
    “哎!”王一川弯腰牵起她小手的一瞬间,全身肉眼可见的僵了僵,他的眼圈也瞬间变的通红,他别开头,平复过情绪,配合着鹿崽的脚步慢腾腾的前行。
    他说:“娃娃,你还小,能背。”
    鹿崽嘟了嘟嘴,“我不小啦,我只是个子矮啦!不过,我以后会长的很高很高啦!”
    察觉到鹿崽有点小失落,他连忙改口,“不不矮,别人5岁没你高。”
    鹿崽:“……我7岁啦!”
    他:“……”
    于是,路边的花草树就看到一位因说错话而急的满头大汗的老人,牵着一位小女孩路过,留下一缕缕绿雾给它们。
    贪婪喝着绿雾的花草树们:啊,真香~
    ……
    鹿崽是队宝,而向阳队的大家又是爱屋及乌的性格,因此人们都对王一川报以极大的热情。
    但热情归热情,这可是个陌生的脸庞,万一是个坏人把他们的鹿崽拐走了咋办?
    因此三爷爷一琢磨,带着队员们搞了个“农家半日游”的团,领着鹿崽和王一川去山脚下摘果子、地里在玉米、坐船去鱼塘里捕鱼……等等,然后再来场野炊。
    一下午鹿崽玩的极其开心,而受宠若惊的王一川望着高山流水和朴实的队员,只觉一直闷在胸中的那团郁气,消散很多。
    夕阳西下,王一川送鹿崽回家。
    鹿崽摇了摇他的手,问:“王爷爷,以后我能不能找你请教管理方面的问题呀?”
    下午捕鱼时,在三爷爷随口说了一句“各种鱼混在一起忒不好管理”后,王爷爷也随口接了一句,“划分区域,因类管理便可,鱼和人不同,人是同类一区域,而鱼则是要大鱼混小鱼,利用同性相残来归分区域。”
    鹿崽虽没怎么听懂,但第六感告诉她,王爷爷很厉害。
    王一川脚步微微一顿,声音略微僵直的问:“娃娃为什么想学这个?”一个下午,他口齿流利许多。
    鹿崽笑眯眯的答:“二蛋爸爸管理工厂很辛苦,我想学会这些帮二蛋爸爸,这样二蛋爸爸就没那么累啦~”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王一川泪流满面。
    他望着鹿崽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小男孩,他的小孙子。
    小孙子搂着他的袖子撒娇,“爷爷你就教我吧爷爷,等我学会了这些长大就能帮你了,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累了。”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哦,对了,他状似被缠的无奈的妥协:“好好好,等你暑假了爷爷就教你。”
    可是小孙子再也没有了暑假,他和他的父母全被丧心病狂的特?务狙杀。
    留给他的只有一些从来不敢想的回忆。
    而现在,有个小娃娃和小孙子一样,为了同一件事来找他撒娇。
    看着鹿崽踮起脚尖给自己擦眼泪的焦急小模样,他听到了自己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爷爷帮你,不让你的二蛋爸爸那么累。”
    翌日,王一川去找林海峰毛遂自荐,“王遗是我近些年来才改的名字,我本名叫王一川,红河钢铁厂的前任厂长王一川。”
    霍然起身的林海峰,被他胳膊带掉的文件砸向地面发出巨响,他踩着文件一个箭步跨到王一川面前,“红河一号那个钢铁厂?”
    “是,”王一川声音平静的说,“所以我能不能担任行政主任一职?”
    “能!”
    林海峰此刻有种被馅饼砸中的眩晕感,对他来说,王一川是个传说人物。
    十年前,红河一号钢铁经各种原因已濒临崩溃的边缘之际,王一川临危受命前去出任厂长,当时无一人看好他,纷纷惋叹他就是那个顶缸的人。
    但,王一川只用了一年时间就让钢铁厂死而复活,之后的三年更是让钢铁厂坐到了钢铁业龙头的位置。
    就在所有人都在为他竖大拇指的时候,特/务也注意到了他,本着摧毁他也就等于摧毁了钢铁厂的恶毒思想,罪该万死的特/务们朝他儿子一家下了手。
    虽然特/务们已被处决,但他们造成的那些伤害却不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