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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干半湿的。
女人回家洗漱的工序最是麻烦,至少对晏栖来说是这样。
忙完卸妆、泡澡、擦保养品一大堆工序后,她再次回到主卧,瞧着傅之屿已然睡下了,只不过明晃晃的灯还开着,可见他近日的疲累。
晏栖轻手轻脚地熄了灯,往一侧躺下,一开始是背对着他的,辗转反侧了一会儿没睡着又正对着熟睡中的傅之屿,将胳膊搭在他腰腹间,想数羊给自己念叨着睡着。
他掀起眼皮,腰腹间的重量不沉,只是闻着她身体乳的味道醒了。
男人揽过她肩头,将头埋在她肩窝,原本迷迷糊糊的状态一下子从头到脚打了个机灵。
“傅太太......”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唤她,在黑暗里手臂放在她胸肋下方,晏栖脸颊发烫,知晓再往上一寸就能令她陷入漩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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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几乎是女人的本能, 晏栖敏锐地觉察到了危险气息翻天覆地的袭来。
她刚外侧了半分, 脚都没放在放在毛茸茸的拖鞋上, 脚踝就被男人的大掌一手握住,粗粝的指肚在如绸缎般顺滑的肌肤上流连,晏栖当即动弹不得,像一条剔了骨头的鱼。
“傅之屿......”
密不透风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一片黑暗, 她刚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颤的厉害。
“我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
话音被他的气息掠夺走,迎来的是愈发的长驱直入。
晏栖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悉数被他抢占走了,天昏地暗,如浪潮起起涌涌,看不见天际的尽头。
她像婴儿的睡姿一样蜷缩着,膝弯处往上抬了半分, 不小心抵上他身||下的灼热。
两人皆是一愣,晏栖想往回缩起膝弯, 却碍于距离磨蹭得更为主动。
“别动。”他的声音逐渐染上浓重的沙哑,不比以往的清亮, 似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在忍耐。
晏栖屏气凝神,也不敢动了,只是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像一只正在打气的气球。
身下凉嗖嗖的, 晏栖感觉自己守着的城池已经失守大半。男人的大掌沿着睡裙滑往上时,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紧接着大脑的一片空白取代了战栗感, 起伏滑腻处被他完全掌控,触感又娇又软。
朦朦胧胧之间,她听见了傅之屿覆在她耳廓周围的一句话:“这儿怎么生的,像牛奶也像绸带......”
很快,晏栖无暇顾及这么孟浪的问话,吟|哦中染上些许哭腔。
脚踝还握在他手里,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弯的跟稻田里的麦穗似的。
傅之屿用另一只手摁开了他那边的壁灯,橘色的暖光一照,男人额前细密的汗珠都清晰可见。
她撑起身子,往他头发上摸了一把,自顾自喃喃道:“头发还没吹干呢。”
傅之屿将黑底封皮的书放置在床头柜上,半倚在床头:“帮我吹?嗯?”
他睡衣平整,眉眼带着股刚醒的惺忪,和她遭到一番亲昵对待后的自乱阵脚不同,整个人又正经又欲。
裙摆被他推到大腿根上,晏栖慌慌忙忙整理好,故意避开他炽热的眼神,磕磕巴巴道:“我......我去拿吹风机。”
简直算的上落荒而逃。
晏栖拿了吹风机回来,傅之屿已经翻看起了那本书,见她来了才大大方方又别有深意地说:“傅太太,来吧。”
她光着脚在地板上走了两步,还冰冰凉凉的,却浇不灭心头燃起的火。
人原本是坐在他那一侧床沿的,谁知弯腰理吹风机的线时,整个人被傅之屿轻松地拦腰抱起。他手中的那本书应声而落,啪叽一下掉在地板上,发出闷声一响。
她现在只能半跪在男人的双膝之间,纤细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拨弄着他的湿发,说实话,手感算不得好,底部硬茬,不过吹干起来倒是挺快。
“吹干了。”
晏栖松了口气,一直觉得婚后以来,的确有很多事情都麻烦了傅之屿,加上今晚上的冰释前嫌,吹干头发这一件小事起码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合格的傅太太。
吹风机的插头刚拔下,她就被傅之屿一带,原本半蹲着的姿势变成了跌坐,心里惊呼了一声,也听见了他轻哼的笑意。
腕骨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往那儿带的意图不言而喻。
晏栖对接下来的动作简直是没眼看,快要触碰到时,傅之屿却故意停下来,瞧着她如霜雪似的皓腕,下面的脉搏还跳的均匀有力。
他捞着她手臂,意味深长道:“七七,你不是想问你算不算的上一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