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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

      过去,说中午她要在岑医生这里,让他发热气球过来,下午茶到点了也发过来,还把她要吃什么,都详详细细地输入在信息里了。
    发完之后,得到了那“表哥”肯定的答复,她就安心看起了综艺。
    就这样,一直在岑医生这里泡到了下午五点,她才开着小车回便利店去。
    晚上,本来昨天没给岑医生打电话的她,一到了点,就打过去了,主要是想看看他有没有跟那个老同学一起吃饭。
    得知他在加班,而且看到他办公室里好像就他一个人,她也就比较放心了。
    可是,她觉得,总是这样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其实并不是办法。
    说不定很快就会招人烦了。
    而事实是,她也想不出来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有效地阻止他跟那老同学接触。
    其实,本来老同学接触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她已经从人生重大事件梳理仪上得知了一些重要信息。以那些来推断,她觉得岑斐就是跟那人接触着,接触着,那人就想要窃取他的研究成果了。
    她想,或许本来那人还没有这个打算的,或许就是因为接触得多了一点之后,不知岑斐在一个什么时候,什么点上,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触动了他想要窃取他研究果实的想法。
    谁知道呢,人心难测的。所以她才这么不想岑医生与那人过多来往。
    而她又不能直接跟岑斐说,岑医生,我觉得你以后得离那个老同学远点,他不是好人。
    这样说,岑医生应该也不会信吧。
    不止岑医生不会信,应该说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信这种没头没尾没来由,也没有依据的话的。
    所以,她也真是左右为难。
    就这样,在一种不安定的情绪下,她挂了电话。
    而后,她又独自思考了半天,用她那本身就很薄弱的智商,拼命压榨自己今天已所剩不多的脑细胞,最后,给岑医生发了一条信息。
    她想预定掉岑医生的周末,找他过来,或是住在她的地堡里,或是找他陪她出去搜救一下散落在外的健康人,都是好的,总之不要让他跟那人太常待在一起比较好。
    她发信息:岑医生,你周末有空吗?
    他回复:看情况吧,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在实验室里做实验。
    她:哦,那基地B来的专家小组,会交流合作到什么时候呢?
    他回复:你怎么知道基地B来了专家用小组?
    他想,他白天没提到过这事啊。
    她:我在医院走廊上听到的。又听白天你在咖啡屋里说起那人是你老同学,我想,他应该也是基地B专家小组的一员吧。
    他回复:是的。他们要待到下周才走。
    她:那你周末有空吗?我想再去看看有没有健康人,你要是有空,我就找你陪我一起去。
    他回复:好的,这件事很有意义,周末一起去看看吧。
    她:好。
    放下手机,她抱着枕头,在超级大kingsize床上来回翻滚了好几圈,以抒发心中的不快。
    以前她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时,都是因为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发生了,却没有想到自己在不爽的时候,也会在床上滚来滚去。
    仿佛不痛快就是一种可以被碾碎的东西,在上面碾一圈,就可以把它弄垮了。
    这时的她,已经住在地堡里了,与她一起住下来的,是今晚轮值下来的三名机器人,与她都不在一间房间。
    这偌大的房间里就她一个人,地底又特别的静,她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好烦哪,为了岑医生那件事,本来以为他的老同学的事就那么过去了,她都可以高枕无忧了,可是没想到还是这样的,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带给了她一种压迫感,她好讨厌这种压迫感。
    害得她现在连快乐肥宅的心情都没有了!
    完全提不起一点兴致来喝饮品,完全提不起一点兴致来看综艺,连以前最爱的辣条,现在都不爱吃了!
    ……
    芽芽就这样忧心忡忡了几天,到了周末,岑斐来时,发现她“又”病了。
    她这回是真病了。
    喉咙肿痛,四肢发懒,连话都说不太出来,就这样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脸颊上两边各有一坨意味着不健康的红晕,脑门上还敷了一块冰毛巾……
    那冰毛巾不敷上还好,一敷上了,显得她整个人越发地可怜。
    所以,岑斐一下到地堡来,看到的就是她这副样子。
    他:“天哪,你这是怎么了?”
    他坐在她床边,问她。
    她艰难地侧过头来,艰涩地睁开双眼,喑哑着嗓子,配合着黯淡的眸光,仿佛是在弥留之际的人一样,努力地吐出几个字:“对、对不起……岑医生……我昨天就病、病……了……”气若游丝,“脑子都糊涂了,早忘了跟你……你……的约定……害你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