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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眸底满是狡黠:“怨妇啊,你看你,一脸幽怨,不就像个怨妇嘛?噢不对,是怨夫~”
沈逸清被她气笑了,“合着我是怨夫,那你是什么?抛夫弃子的渣妻?”
江晚岁揪了他一把,“你怎么老是说我抛夫弃子,我干什么了我真的是……”
“你为什么要绣葱在荷包上?”沈逸清一直瞄着那个荷包,很是不解,“是有什么寓意吗?”
江晚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瞬间黑了脸,眯着眼睨着沈逸清:“你再说一遍?这是我绣的兰草,我不允许你这样羞辱它!”
“兰草??!”沈逸清看着那个和吴叔在院子里种的葱没什么两样的……兰草,默了默,叹了口气:“你说是那就是吧。”
第45章
江晚岁不满沈逸清的质疑, 非说要把这个荷包绣完给他看看究竟是不是兰草, 沈逸清无奈,只好顺着她来。江晚岁坐在桌子前对着烛光绣荷包,沈逸清就从书架上拿了本书坐在她对面看。书翻开, 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许久也没翻一页。
最后沈逸清索性把书合上, 抬眼看向对面。少女拿着针和荷包, 认真地比划着, 翘而弯的睫毛轻颤着, 在眼睑下方投射下一侧阴影。桌上的烛光微微摇晃着,映照着她的脸。江晚岁是世人口中的那种传统美人, 皮肤很白, 就像新鲜的牛乳,在光的照耀下透着亮, 嫩白的小脸上眉眼都生得很精致, 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沈逸清手撑在下巴上, 就这么看着她在那皱着眉头绣荷包,有的时候大概是下错了针吧, 急得直噘嘴,拿着剪刀把那一根线都剪断, 然后把荷包上剩的半根线抽出来,重新穿针。放在平常时沈逸清想想都觉得无趣的事情,现在他却看了许久也不觉得腻。
如果最后不是江晚岁连续几次打着哈欠,沈逸清觉得自己能就这么看一晚上。
“别绣了, 去睡吧。”沈逸清从她手中拿下针线,“很晚了,今天在外面一天了,你也该休息了。”
江晚岁刚想说自己马上就要绣完了,但是刚一张嘴就又打了个哈欠。
“......好吧。”江晚岁把手中的荷包放在桌子上,指给沈逸清看:“喏,你看,现在快绣完了,是不是就像兰草了?”她的语气很得意,却依然掩不住疲惫和困意。
沈逸清瞄了眼那个荷包上面的葱,哦不,是兰草,长睫颤了颤,艰难微笑着看向江晚岁:“是是是,是我之前错了,这分明就是兰草。”的伪装者,葱。
江晚岁哼笑一声,得意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就说吧,我虽然不擅长女红,但是一个荷包还是勉强可以的,素春她们还不让我自己来。”
沈逸清一边护着她往床边走去,一边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你明明绣的这么......像,还不让你自己来,下次好好跟她们说一下。”
“那你觉得我绣的好看吗?”江晚岁被他推着坐到床上,强撑着眼皮看向沈逸清,“你要是觉得好看,我下次可以给你绣一个。”
明明都困得要闭上眼了,还要一直讲话,一点也不安分。沈逸清无奈地顺着她的话来:“好看极了,但是你现在已经很困了,该睡觉了。”
瞌睡虫说来就来,蜂拥着而来,江晚岁脑子里就像有一团浆糊,干什么都是迷迷糊糊的。
沈逸清背对着她坐在床边,嘱咐她道:“岁岁,你先把外衣脱了躺进被子里,躺好了就说一声。”
“喔。”少女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沈逸清背对着她,盯着对面桌子上摇曳的烛火,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衣服的摩擦声,沈逸清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没有回头,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直到江晚岁说了声‘好了’,沈逸清才转过身,少女已经脱好了外衣,一身中衣躺在杯子里,微睁着眼睛看向他。澄澈清明的眼眸此时因为困倦已经泛着些许泪花,她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出来,小小的一只,看起来格外的乖巧。
沈逸清垂眼看着她,轻轻地勾起唇角,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眼里噙着温柔:“你不是说明天就要回去了吗?快点睡吧。”
江晚岁窝在被子里,点点头,声音嗡嗡的:“嗯嗯。”沈逸清看着她刚一闭上眼睛又突然睁开,“怎么了?”
江晚岁眼睛转了转,琥珀色的眼眸因为屋内的烛火显得更亮了些,她小声问道:“那你呢?”
沈逸清哑然失笑,扬了扬手中的书卷:“我陪着你,你睡着了我就走。”
“噢噢,好。”江晚岁刚要闭上眼,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手,冲着男人勾了勾手指,沈逸清疑惑地凑近她:“怎么了?”
男人俊朗的侧脸凑过来,江晚岁靠过去红唇微抿,在他颊边贴了一下,然后趁着男人错愕的功夫又飞快地窜回了被子里,这回只露出来一双滴溜滴溜转着的眼睛。温软的红唇亲上他的时候,沈逸清却是有一些错愕,他以为江晚岁是要跟他说什么事情,没想到是这个。
沈逸清先是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