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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情敌间较量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葵儿近来可好?”玉青葵一上来就被云楼写的这个开头给搞蒙了。
    云楼写信的这个语气好像不像是对朋友,因为好像是有一点太过亲密了,甚至是有点黏糊糊的。
    玉青葵强迫自己把他给自己写信的语气当作是哥哥对待妹妹的语气,可是她越往下读,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这封信是要当做哥哥写给妹妹的信来说的话,未免也有一些太过于暧昧了,就算是亲兄妹的话,也没有这么写的。
    整篇信从头到尾都诉尽了云楼对玉青葵的思念之情,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出半个字的怨恨,甚至连那种意思玉青葵也感觉不到。
    她本以为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够直白够伤人心的了,就连她自己都觉得那样的性很伤人,云楼却还是用这种亲密的语气和她说话,就仿佛是两个人之间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好像只是分别的情侣一样。
    在信的结尾,云楼说了一段话。
    “我是风,你亦是雨,我们生来相伴,一生同途,本就密不可分,就算是有着所谓的太阳,也总有落下的那一天,我非常期待那一刻,葵儿你也在期待着吗?”
    这段话写得迷迷糊糊的,可是玉青葵却明白了,她明白云楼所说的是什么意思,玉青葵所说的两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假如云楼是雨的话,那么玉青葵就是风,风雨一生同行,相辅相成,密不可分,他们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就算是有太阳的存在,也无法将其烧毁。
    云楼说,他期待着太阳陨落的那一刻,玉青葵听了,却只是觉得毛骨悚然。
    她竟然对云楼有了恐惧的感觉,想不到有朝一日,在她心目中一直是温柔阳光的云楼哥哥,也会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让玉青葵担心受怕的一段话。
    她现在突然就明白了云楼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抱怨之情,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而是因为他对玉青葵爱得太深,不舍得将那种丑陋的感情发泄到玉青葵身上,所以才在不知不觉之中全部都潜移默化到了宁渊的身上,这也就是他为什么期待着太阳陨落的那一刻,他希望宁渊死。
    得知到了这个结论的玉青葵,直接就拿着信封站了起来,然后推开门疾步而去。
    白芷本还站在原地有点懵,看玉青葵那么着急的走开,还以为她是有什么事情,连忙跟着她一起去了。
    玉青葵走路的期间,已经将信纸重新折叠好,然后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走到了御书房的时候,甚至还能够听的到宁渊在不轻不重的训斥着里面的两个人。
    在小太监的带领之下,玉青葵从御书房的后门进到了后,后面等待着宁渊,然后让一个下人去前面给宁渊报信。
    宁渊很快就过来了,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曾消去的怒火和倦意:“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让你去。”
    “……”宁渊听了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直接就挥了挥手,让房间之中所有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等到不相关的人都出去之后,宁渊才一脸宠溺的抱着玉青葵,坐到了一旁的那张大椅子上面,玉青葵也不拒绝,顺着他的劲儿就靠在了宁渊的身上。
    “我不想让你去了行不行?你听我的好不好?”
    “是他给你的信上写了一些什么东西吗?你看了信之后,便突然改变了主意。”不得不说宁渊还是宁渊,心思还是像从前一般的缜密,仅仅只是凭着玉青葵一个略显慌张的表情,他就已经确认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玉青葵的确是受了这封信的影响,这封信的内容他并没有看,所以他也并不知道里面写了一些什么。
    想到这里,宁渊便伸出了手,对着玉青葵说:“把那封信拿给我看一下。”
    玉青葵却只是咬着嘴唇不说话,似乎是并不想将那封信给交出去,你没有办法,宁渊直接就伸手去玉青葵的胸前拿出了那封信。
    “哎!”玉青葵刚想伸手阻止她打开,宁渊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就抱住了她的整个身子,然后将她紧紧的按在自己的怀里,不能乱动。
    玉青葵本以为宁渊看了那封信的内容,会多多少少有一些生气,虽然她不是男人,可是她大抵也是能够猜出那种心情,没有一个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放在心口上念念不忘。
    她等的生气并没有到来,反而是等待了宁渊一声略带轻视的微笑。
    “撕拉!”这封信被三除五下的撕成了碎片,扔到了地上,玉青葵也不觉得心疼,她现在只是在关心宁渊到底同不同意自己所说的,她相信最后那一段话宁渊也是能够看得懂。
    “风?雨?太阳?”
    “……你应该懂的吧,他想杀了你,我怕你去了之后会有什么危险。”
    “或许她觉得我们三个永远不会同时存在,可是他却忽略了一点,有太阳的时候会存在风,可是存在雨的时候,却不会有太阳,太阳和风可以同时存在,可是雨却不能。”
    假如玉青葵是风,而宁渊就是这太阳,他们两个在一起是微风骄阳,至少是会让人感到舒服。
    可如果宁渊和玉青葵在一起的话,就是风雨交加,单单从这个意思上面来说,宁渊就觉得自己已经赢了云楼,虽然这想法多多少少会有些幼稚,可是这种感觉在他心里慢慢的形成了一个萌芽,然后破壳而出,生长出来一片名为欣喜的叶子。
    原来在云楼的眼中,他们两个也是绝配啊,宁渊是这样理解信的内容的。
    如此想着,宁渊的脸上慢慢的爬上了微笑,可玉青葵却觉得这个微笑比云楼的那封信看起来还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你说这么多还是想去对吗?”不知道怎么的,玉青葵突然就觉得鼻子有一点酸,然后从心底里慢慢的涌出来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